“你怎么可以这样……”他蹲下万般柔情地抚着她的额头。
“我腿短,缩缩就行了,你别吵我了,快去睡。”温柔没有睡着,不耐烦地将严律已打发掉,将被子再扯紧了一点。
“还是我睡沙发你睡床好了。”严律已将手伸到温柔背后,想将人挖起来。
“你不要闹了好不好。”温柔扭开身子阻止,“你在沙发上又睡不好。”
“我怎么可以让我的女人睡沙发,我睡床。”
“醒醒,别睡过我的床就当我是你的女人。”温柔白了他一眼。“沙发你又塞不下去,你纠结什么。”带着微温的被子,一来二去让这么推搡着,都冷了。
她的睡衣很单薄,拉扯了几下,冷得全起了鸡皮疙瘩,鼻水都出来了,她猛地抽了一下鼻子。
“都着冷了,你这个小身板根本就不产热,这样睡一夜明天肯定会生病。”他见她身子都冷了,强硬起来,不顾她的反对将她抱到床上。
床上的电热毯还开着,进了被窝,整个人立即暖和起来。
不过,他也没有睡到床上,开了小夜灯,从高柜里挖出了夏天用的凉席,跟一个备用的毯子,直接在她的床边打地铺,将沙发的被枕拿进来,又将房门打开后,关了小夜灯,再睡在了地铺上。
严律已虽然从小养尊处优,倒也不是没吃过苦,为了承继家业,小时候他父亲就将他丢去战乱的地方磨练过好几年,餐风饮露习以为常,沙发睡着很局促,打地铺反而自在。
“冷吗?”温柔辗着身子挪到了床边,借着微弱地光看着。
“不冷,很暖。”他伸出手来抚了抚她的脸庞,“快点睡。”
他的手很暖,既然他睡得舒服,她也不再操心,又辗着身子回到电热毯中间,睡了。
苏顺美一早醒来,秦凡接送她回了主家上班。
雨停了,但天气还是又湿又冷。
严律已起床后没有上班,将用过的席子洗好,放着晾水。
好热,好重,睡梦中好像有什么压住了自已,温柔本能要想推开,但根本堪不动。
痒痒的?腿心好像被什么毛绒绒的东西挠到一样,又热又硬又毛,挠得她整个人都不舒服。
温柔凭着本能乱抓乱蹬了几下。
“乖,别动。”男人沉哑地在她耳边喘着气。
她的双手被男人左右压在了脑袋的两侧,单薄的睡衣被解开大大地敞开,身子上面两抹尖尖让他钢板一样的胸肌压着,下身光脱脱,小内裤不知那里去了,腿心的三角区明显感受到被一又硬又热的柱状物捅着。
“严律已!”温柔被钳制着全身动弹不得,娇嫩的肥厚阴唇被他硬得过分的阴茎用力地磨擦着。
“醒了,很好,我更喜欢会主动的。”严律已嘬了一下她的小耳垂,屁股像动,硬如铁的阴茎压着肉缝用力磨擦。
动你妹的,全身被他压得像条死鱼,还有脸说喜欢主动的。
“死了。”温柔自暴自弃地一动也不动。
“那我让你给活过来。”严律已轻笑,从脖子开始向下啄吻着她雪白的小身子。
嫣红的尖尖遇冷变得又挺又硬,他像上次一次用唇含着,用牙齿轻轻一磨。
温柔立即紧张得全身僵硬,从手到腿,接触到的地方,都能感觉到在发颤。
他没有再继续下去,松开了她的乳尖,抬头看到她眼泪盈眶,睫毛轻颤着,泪水随时都要掉下来,本来他很讨厌女人动不动就流眼泪,故作可怜,然而此刻,心底却涌动着一阵酸楚。
“为什么那么害怕?”
为什么她就是那样抗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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