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全身……失去力气……的时候……嗯……嗯……”
  秦夜：“不是……大脑……失去……记忆……的时候……”
  江小燃：“嗯……陛下……我一般会……同时失去……全身的……力气……和大脑的……思考能力……嗯……嗯……”
  秦夜：“嗯……那你……现在……还有……力气吗？”
  江小燃：“嗯……快……没了……嗯……嗯……为何……问……这个……问题……嗯……嗯……”
  秦夜：“想知道……你还会……思考问题吗？”
  江小燃：“嗯……为何……想……知道……这个……嗯……嗯……”
  秦夜：“计算……你来……一次的……时间……”
  江小燃：“嗯……为何……要……计算……这个……嗯……嗯……”
  秦夜：“朕……想……知道……你的……一切……”
  江小燃：“嗯……为何……嗯……嗯……”
  秦夜：“这么傻的问题……看来……已经……被朕……做傻了……”
  江小燃：“嗯……嗯……为何……嗯……嗯……”
  秦夜：“呵……还在……问……为何……是不是……马上……失去……全身……力气了……嗯嗯……”
  江小燃：“嗯……嗯……嗯……嗯……”
  之后
  洗漱间里只有呻吟声了……
  三个小时后
  江小燃要了秦夜一次，自己来过十一次……
  ……
  两日后
  秦夜的手环震动了，他勾了下唇，按了手环一下，光线合成的小天衣出现了，“陛下，柳家刚将合作协议发过来，现在发到您的手环上吗？”
  秦夜：“可以！”
  “陛下，你真是料事如神厉害的不是一点点！”
  听到江小燃这句话秦夜按了手环一下，“这两天，你对朕总共说了七句，你厉害的不是一点点了！”
  “哦……你不喜欢听吗？”
  “喜欢！”
  “既然喜欢，那我说多少句有关系吗？”
  “没有，你想说多少句都行！”
  “既然如此，你干吗要提醒我对你说了七句，你厉害的不是一点点？”
  “你现在说了八句了，朕是善意的提醒！”
  “善意？”
  “当然是善意，朕对自己准备永远在一起的人，怎么可能抱有一丝一毫的恶意？”
  “准备永远在一起的人？”
  “当然是你了……小燃你这个样子……会让朕以为你真的被朕做傻了……”
  “做傻很正常啊……都连着要了你两日……不被做傻……怎么证明……你厉害的不是一点点？”
  江小燃说最后一句话时挑了下秀气的眉毛。
  “呵……你说了九句了……”
  “你不是喜欢听吗？那我就多说几句喽……”
  “好，说吧！”
  “说吧？我刚不是说了句吗？”
  “呵……”
  “你笑什么？”
  “你都要多说几句，朕厉害的不是一点点，朕还不笑啊……”
  “哦……陛下……你厉害的不是一点点……我可以再要你一次吗？”
  “现在？”
  “不行吗？”
  “朕需要一点时间看柳家发来的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