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作者:
昀川 更新:2021-08-26 13:59 字数:6536
第26章
古玉衡在沙发上窝了一整天,下午五六点钟的时候雨停了,家政阿姨过来做好晚饭结束一天的工作。张岩窝在另一张沙发上看小说,一抬头看见天都暗了,揉了揉眼睛问古玉衡:“古哥,饿不饿?什么时候吃饭?”
“不饿。”古玉衡说:“早上的东西还在胃里没消化呢,你饿了自己去吃。”他伸长胳膊把电话从茶几上勾到手里看了一眼,傅昭阳竟然一整天没联系他,简直……太敬业了,工作的时候都不玩儿手机吗?玩儿手机的时候都不会想他吗?他看书的时候还会时不时走个神儿想傅昭阳一会儿呢。
张岩在旁边看着他玩儿手机,问:“今天傅医生来吗?我留这儿还是走?”
“还不知道呢。”古玉衡一边给傅昭阳发短信,一边头也不抬地说:“等会儿我问问他,这人太能憋了,明明喜欢我吧,还不说,你觉得他喜欢我吗?”
“……我哪儿知道啊。”也是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张岩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看着古玉衡发短信的样子,心想,傅医生喜不喜欢老板他不知道,反正老板是肯定有点儿喜欢傅医生的。
以前古玉衡的炮友们哪有这么好的待遇,全都是腆着脸上赶着想博美人一睡,古玉衡次次对人都是冷漠脸。据说有一次还把一个投资方的大老板踹下床了,大老板第二天就扬言要封杀他,还是王若钦找了各种关系出面调停才解决。
估计那老板也是嫌丢人,才没继续追究这件事,不过这事儿搁谁身上受得了?都洗剥干净上了床了又被踹下来,那滋味儿能好受吗?
也可能是古玉衡慢慢岁数越来越大了,一直也没找到合适的,所以这次才这么饥渴急切?
傅昭阳大概是回了信息,古玉衡又是笑得一脸淫荡,简直是沐浴在爱河中的小年轻,快三十的人了一点儿稳重气也没有。张岩看着他叹了口气,自己到厨房里盛吃的去,刚端了饭碗出来,就听见古玉衡在沙发上对他喊:“他今天晚上要过来。”
潜台词就是张岩同学你吃完饭就可以滚蛋了。张岩也不想留下来伺候他,但古玉衡的脾气在明星里真的已经算很好了。他给古玉衡当助理之前,还给另一个明星干了大半年,那人面对镜头也是谦谦君子,私底下骂他像骂狗一样。
张岩答应了一声,问:“那我等他过来再走?还是吃完饭就走?”
“你要是不介意,晚上不走也行,他估计不会留宿,而且顶多一个小时就走了。”古玉衡的眼睛还盯着手机屏幕。
“我留下来看直播啊?”
古玉衡扭着头拿白眼儿翻他:“想得美,你想看还不给你看呢。”说完又有点娇羞:“还没到那一步呢。”
张岩看着他那样儿,笑了一会儿低下头去喝粥。古玉衡对外走的是高冷禁欲路线,在镜头前话很少,私底下却截然相反,话虽也不多,但是跟禁欲高冷实在沾不上边。
不过张岩觉得,他私底下比镜头前要更可爱一点,他要是粉丝就喜欢私底下的古玉衡。但现在社会氛围还没宽容到那个程度,要是让人知道古玉衡是个gay,又成天穿的骚骚的勾引人,那他就别混了,最起码那些大平台、大荧幕是别想了。
到了七八点钟,傅昭阳才来,外面又下起小雨,他沾了一身潮气进来。古玉衡一看见他,整个身体都轻了好几斤似的,从沙发上坐起来,问:“淋雨了?赶紧洗个澡换身衣服。”
张岩一看这架势,澡都洗上了,那今天晚上肯定是走不了了,便说:“古哥,那我先走了。”
“外面下雨呢,你走什么啊?又不是没地方睡。”古玉衡也是心大,说:“反正你也没什么事儿。”
张岩的眼睛在他俩中间转了一圈儿,最后没说话,自觉进了客房。
傅昭阳把外套脱了,古玉衡两只眼睛盯着他,催他:“快去卫生间洗个澡。”
傅昭阳便走到卫生间,却没有洗澡,而是拿了条毛巾出来擦了擦头发,说:“澡就不洗了,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一会儿还要走。”他可不想跟张岩挤一张床。
“你回去有事儿啊?”古玉衡虽然在他来之前就知道他大概不会留宿,但此刻还是难掩失望,两只亮晶晶的眼睛都黯淡了一样,说:“下着雨呢。”
傅昭阳笑了笑,没理他的话茬儿,问:“你吃饭了没?”
“没有,我特意等你呢。”
张岩刚刚吃完东西没收拾餐具,傅昭阳看见也没说什么,帮他收拾了,又到厨房去盛新的出来。
古玉衡划着轮椅到餐桌旁,看着傅昭阳端着食物出来,脸上全是掩饰不住的笑意,一边想,有个可以期盼的人真好,他以前总觉得日子过的没着没落,每天干的事除了工作就是混吃等死,看见别人过节的时候都成双成对,他嘴上虽然说没什么,其实心里还是觉得很孤独,哪怕有个让他可以想念的人也好啊。
此时看着傅昭阳,就想,就算只是个炮友,傅昭阳也肯定是最合格的那种。
两人对坐着吃了晚饭,古玉衡一如既往吃的不多,傅昭阳今天收碗的时候却没说什么,搞的他想索吻也没借口。
过了一会儿张岩憋不住尿从客卧里出来,看见傅医生竟然一板一眼正在沙发那儿给古玉衡看伤腿,古玉衡则一脸想勾引却被治住浪不起来的表情。
两方都没有说话,张岩眼观鼻鼻观口地进了卫生间,等他出来,俩人已经进卧室了,还说没到那一步……
一进卧室,古玉衡就浪起来,傅昭阳像昨天那样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进来,古玉衡便揽着他的脖子,被放到床上也不松手,小声贴着他耳朵说:“我今天想你好多次,你连个短信都不给我发。”
傅昭阳也舍不得松手,便弯腰任他那么抱着,说:“上午坐门诊,下午有台手术,有点忙。”其实他今天忙到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给古玉衡发短信了。
他这样说,古玉衡便体谅了,侧过脸亲了亲他的耳垂,说:“今晚不走了行不行?”
“……张岩在客房,我睡哪儿?”他故意说。
“跟我睡啊,这床这么大,我怎么可能让你去跟张岩挤。”古玉衡一边说,一边从傅昭阳的衣领伸手进去,轻轻挠了两把,在人耳边哈着气说:“行不行?”
傅昭阳搂着他趴在他耳边,唇角翘起个笑容,终于点了点头。
古玉衡便开始扒他的衣服,一副饥渴到不能行的样子,傅昭阳也有点忍不住,心想,旷了这么多年,连续两天手淫也算不上纵欲,就从了吧。
傅昭阳这次还是没脱干净,一手撑在古玉衡身上,另一手把两人的凑在一起动,古玉衡则两手都没闲着一直想把他衣服全剥下来,衬衣扣子倒是全部解开了,傅昭阳也配合地抬了手脱掉,露出手臂和胸腹部健硕的肌肉,竟然连人鱼线都有!
古玉衡瞬间连炮也不想撸了,只想见识见识傅昭阳真正的裸体。但他的腿脚不方便,整个人被傅昭阳压在身下也坐不起来,只好请求道:“你把裤子脱了呗,皮带扣叮呤当啷的碰着有点吵。”
傅昭阳一伸手把皮带给抽了扔到床边,却还是没脱裤子,下半身只露出关键器官。古玉衡有点无语,但又被他伺候得很爽,只好一边摸着傅昭阳的肌肉一边小声喘气,说:“你亲亲我。”
傅昭阳便亲他的耳垂、脖子、眼皮、嘴唇,像只急切地小狼狗。古玉衡被他亲得哼出声,有点忍不住,小声说:“傅昭阳,跟我做吧,我忍不住了,你太诱人了。”说着抬起那条没受伤的腿去蹭他:“我保证不动那条伤腿。”
傅昭阳这次却不为所动,抬起上半身,连亲也不亲了,把他的那条腿摆好,说:“不行,三个月以后才能做。”
古玉衡被他不解风情的样子弄得有点气,他是有过踹人下床的先例的,但傅昭阳跟那些人不一样,他也不可能让那些人趴在他身上啃,这是他弟弟,忍了忍,他又把气给咽了回去,耷拉着嘴角说:“知道了,那你把裤子脱了总行吧?磨得我腿难受。”
没想到傅昭阳这回比刚刚还要坚定,没说话,也没动。
古玉衡皱起眉,两条胳膊撑了一下床垫,坐起来,想了一会儿说:“你不会是装了两条假腿吧?”
“……”傅昭阳不知道他的脑洞有这么大,有点无语,却问:“要是真是两条假腿呢?”
“那你们医院的技术真是有点牛逼了,外面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他说着又躺下去,嘴里嘟囔:“算了算了,看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有点小癖好也原谅你了。”他浑身光着,皮肤又很白,淡茶色的两点像芝士蛋糕上的樱桃镶嵌在上面,看起来可口极了。
傅昭阳犹豫了一会儿,坐到床边把裤子给脱了,内裤也脱了。古玉衡便看到他屁股上的胎记,很小的一块,过了好半天,傅昭阳一直也没说话。古玉衡早就把自己说过的话忘到爪哇国了,也没想到傅昭阳就因为这块胎记一直不愿意脱裤子,他欠起身,伸手摸了摸那胎记,有些惊奇地笑着说:“傅昭阳,你屁股上的胎记好可爱啊,像小猫的肉垫一样。”
要是不喜欢,什么都能成为踹下床的借口,可要是喜欢了,‘大耗子’便成了‘小猫的肉垫’……
第27章
傅昭阳听见这句话,愣住了,他还没反应过来,古玉衡的手就摸上了他的腰,温热干燥的、修长的男性的手,很快滑到他的胎记上,那里靠近股沟,不知道是不是他太敏感,古玉衡的动作好像别有意味,搔着他的尾椎骨说:“你身材真好。”
吊灯为傅昭阳蜜色的皮肤打上了一层光,坚硬厚实的背部泛起性感的色彩。
他扭过头,古玉衡向前欠身揽住他的脖子吻上来,手也欺到下面,两人的皮肤毫无阻碍地贴在了一起,滑腻腻的,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古玉衡亲了一会儿,哼得愈发淫荡起来,却勉强克制住,吞了一口不知他们俩谁的口水,说:“你站起来,让我看看。”
傅昭阳追着他的嘴唇又亲了一口,才站起来,大大方方赤身裸体的站在那儿,像个男模,为了古玉衡能看到全景,他还站远了半步。对于古玉衡来说,世界上大概没有比此刻更美的风景,傅昭阳的身材太棒了,连杂草丛生的那里都比旁人更壮硕更具有侵略感。
古玉衡又咽了口口水,他自己也什么都没穿,像一块亟待享用的奶油蛋糕,躺在那儿,发丝摊在枕头上,拱得凌乱。
两人相互欣赏着对方的身体,下体都蓄势待发,傅昭阳问:“看好了吗?”
“好了,你过来。”古玉衡冲他伸出双臂,傅昭阳便覆上来,两人磨蹭在一起,与昨晚纯粹性的发泄不同,这次他们没有再动手,只是相互磨蹭着,不知足地亲吻着,口水流到古玉衡的下颌,他大张着嘴,耷着眼皮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小声说:“傅昭阳,你怎么长的这么好看?”
傅昭阳没说话,只是更用力的亲吻他。
等到他们互相磨蹭着先后发泄出来,傅昭阳的身体还覆在古玉衡身上,刻意避开了他的伤腿,黏腻的体液被他们蹭在对方的身体上。
古玉衡爱死了这一刻,这种陌生又期待已久的感觉,与另一个人坦诚相见,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好像他们生来如此。他抬起手,轻轻摩挲傅昭阳耳后的头发,傅昭阳的发质偏硬,有点扎手,他玩儿了一会儿,声音还很黏腻缠绵,带着情事过后的喑哑,问:“傅昭阳,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他口中的喜欢,大概是源于容貌和身材这些最外在的元素。
可傅昭阳不知道,身体僵了一下,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古玉衡的嘴唇凑过来,又贴着他的耳根亲了亲,很小声地说:“怎么不承认?”
傅昭阳睁开眼,与他迷离的眼神对上,用沙哑低沉的声线说:“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你是我可爱的小弟弟。”他翘起嘴角微笑着说,在‘小弟弟’三个字上刻意拖出淫荡的尾音。
傅昭阳看了他一会儿,没再说话,又闭上了眼,他不知道古玉衡到底是在装傻,还是真的不懂。他翻了个身,从古玉衡身上起来,又拿床头的抽纸在身下擦了擦,也帮古玉衡擦了擦,然后跳下床开始穿衣服。
古玉衡的眼睛追随着他,说:“衣柜里有大码的t恤和裤衩,我以前为了当睡衣穿,专门买了宽松的。”
傅昭阳没有听他的话,而是一丝不苟穿上了自己的衬衣,说:“我回去了。”
“外面还下着雨呢。”古玉衡的眉头蹙起来,眼睛里甚至有点恳求,看着他说:“刚刚不是说好了吗?怎么又要走?”他浑身还赤裸着,像个刚刚被人欺负了的良家少男。
傅昭阳语气硬邦邦地说:“忽然想起还有份病程没写完,晚上要加一会儿班。”
古玉衡有点明白过来,大概是刚刚的回答叫傅昭阳不满意,此刻在给他脸色看。他立刻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嘴贱,要对炮友问那样愚蠢又容易牵扯不断的问题。
因为他终于意识到,傅昭阳可能已经有点喜欢上他了,是真正的情人之间的喜欢,但这种喜欢跟他想要的那种喜欢完全是两码事,他所期望的喜欢是身体可以坦荡地享受鱼水之欢,但情感上仍是小时候的兄弟。此刻古玉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好撑着床垫坐起来,眼珠子随着他的身影转动,撅着嘴好像很委屈的样子,刻意撒娇道:“借口。”
傅昭阳这次没接他的话,把衬衣下摆塞进裤子里,说:“你是直接睡还是起来再玩儿一会儿?”
古玉衡看出他铁了心要走,抿了抿嘴唇,掀开身上的被子,大剌剌地露出自己的身体,说:“起来再玩儿一会儿,你帮我穿衣服。”
傅昭阳便走过来帮他穿衣服,心无旁骛的样子,先穿上内裤,再套上睡裤,穿上衣的时候,古玉衡的两手伸起来,又揽住了他的脖子,穿好衣服也没松手。傅昭阳说:“穿好了。”
古玉衡却不说话,靠到他的肩膀上,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路上小心点,玄关的鞋柜里有伞。”
傅昭阳一使劲儿把他抱到外面的轮椅上,转身到玄关去换鞋,一点也不留恋的样子,作为炮友,知情识趣、干脆利落是最基本的原则。
古玉衡在门内看着他,心里忽然有点酸酸的,不是因为傅昭阳走了没人陪他,而是因为看到傅昭阳不开心的样子,他也有点高兴不起来。
大门咔嚓响了一声关上,张岩悄悄从客卧里探出脑袋,见古玉衡一个人孤零零在客厅,小声问:“傅医生走了?”
古玉衡丧眉搭眼地嗯了一声,转身要往卫生间去,心想,他今天走的时候都没跟我吻别。
张岩听说傅昭阳走了,才敢从门里出来,一低头看见古玉衡脖子上的红痕,说:“还说没到那一步,这吻痕都快留到脸上了,没想到傅医生看着斯斯文文,独占欲还挺强。”
古玉衡不知道傅昭阳在他身上留了吻痕,这时听张岩说起,心里又是窃喜又是担心,矛盾得很。张岩见他不怎么高兴的样子,问:“怎么了?你俩吵架了?吵架还亲成这样儿?”
“他喜欢我。”古玉衡一边说一边往卫生间去。
张岩追过去说:“喜欢你还不好?昨天你还因为人家不承认喜欢你不高兴呢。”
古玉衡坐在轮椅上,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脖子上深深浅浅的吻痕,轻轻叹了口气说:“他不像之前那些人一样,只喜欢我的脸、只喜欢上我,他是真的有点喜欢我了,情人之间的那种喜欢。”古玉衡说的时候有一个词滑到他嘴边,他没敢说出来。
张岩还是没搞清楚这之间有什么区别,说:“不管哪种喜欢,总归是喜欢你吧,他喜欢你是他的事,你就当不知道不完了吗?”
“那他要是越来越喜欢我,最后……最后爱上我了,我又没办法给他回应,他肯定会伤心啊。”古玉衡耷拉着眼角,半晌才说:“我不想让他伤心。”
“那你也喜欢他不就完了?”张岩搞不懂古玉衡这个老gay的脑回路,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又不敢说我看你也挺喜欢他的。
古玉衡坐在轮椅上斜了张岩一眼,一只脚站起来打开水龙头洗手,一边说:“要真那么简单就好了,他亲哥哥是我高中同学,高二那年我爸妈分了我的钱离婚,我在他们家蹭了将近两年的饭,他爸妈对我跟亲生的似的,让他们知道我跟傅昭阳谈恋爱,肯定要被骂死。”
“那你当初就不该勾引人家啊。”张岩站着说话不腰疼:“现在你俩约都约上了,还说啥?”
“我跟他约是因为他本身也是弯的,他不跟我约也得跟别人约,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懂不懂?”古玉衡说完又觉得自己好没道理,他当初就是不该勾引傅昭阳的,现在想哭也没有后悔药了。
张岩的脑袋瓜子转了转说:“其实按照你的逻辑,他跟别人约也是约,那他跟别人谈恋爱也是谈恋爱,跟你谈恋爱不一样的吗?反正他都要找人谈恋爱,你又喜欢人家成那样儿,你俩正好两情相悦。”
古玉衡又拿眼斜他:“我就是有点儿喜欢他,可也没有那么喜欢他。”他想了想,脑袋又耷拉下来,说:“好吧,我是挺喜欢他的,可是恋人总有一天要分手,要是永远当好朋友,就没那些麻烦事儿了,要是到时候分手了,连他们家门我都进不去了。”可能是因为父母的前车之鉴,古玉衡的感情观是有点问题的,他是个悲观的完美主义者,在他的眼里爱情的终极目标就是散伙,又很中二地认为‘不曾得到就谈不上失去’,所以才一直孤独了这么多年。
“我跟你三年,也没见你去人家家里拜访过,你连人家名儿都忘了,还管他父母那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