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
作者:摇摆的鱼      更新:2021-08-27 08:12      字数:4265
  路小雾啊一声惊呼出声,猛地转身,震惊的看着出现在女厕的何松盛。
  “你……”
  一个字音未落,何松盛已经从容的上前,反锁了卫生间的门之后将人抵在洗手台跟自己之间,居高临下,目光带冽的盯着他,不怒自威。
  路小雾紧张得心扑通扑通跳,嗓音都是嘶哑吞吐,还带了丝怒意,“你,你疯了!这是女厕所!”
  何松盛薄唇紧紧抿着,眼睛半眯,双眸又黑又亮,低头睥睨着她的时候满是压迫感,本来她底气就弱,被他这么强势的一堵,只余有忍着不怯场的份。
  何松盛在外面等了她许久,没见人出来,耐性耗尽,干脆直接进来堵人,这几天他回香港闷尽了心,偏巧这边她还跟他使性子,将他拉黑不说还玩消失,弄得他连忙取消了国外的行程,火急火燎的回来内陆找人。
  好巧不巧,查了才知道两人原来挨得这么近!
  何松盛扣着人双脚离地,直接把路小雾推进最尽头的一个女厕隔间,嘭将门关上的时候,震得路小雾心头发颤。
  即使厕所没有人,可是外面包间她爸妈还有他妈妈季青叔叔都还在,他居然这么明目张胆!
  “你是不是要解释一下!”路小雾压低声音,抵着他越加近的胸膛,蹙眉瞪他。
  何松盛好整以暇的挑了挑好看的眉眼,“你拉黑玩失踪是不是更应该解释一下?”
  路小雾抬脚想踢他,却被对方轻易识破躲开,往前一步将人紧紧压在隔板上,刚刚的笑意瞬间散去,凌厉的眸子像一把锋利的剑,嗖一声扫向她,令人生寒。
  “你别乱来!”路小雾泄了气,“你早知道这层关系,你之前还想带我去你生日宴见卓阿姨跟季叔叔!”
  何松盛冷冷的低哼一声,低头想吻她,被路小雾躲开,他倒不急,唇摩擦在她脸颊边上,气息温热,“我还没有探人*的癖好,要不是这次你跑回来,可能我到现在还不知道……”
  “你说谎!嗯!”
  久旱成相思,望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何松盛喉结上下一番,低头一口含住,动作有些急跟粗鲁,路小雾被他吸得嘴唇发麻发痛,抬手使劲捶在他肩上。
  怀里的人身体柔软香糯,一记长吻后他不舍的将人松开。
  路小雾嘴唇红润诱人,何松盛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看了眼狭小的空间,“你确定我们要在这里谈?”
  路小雾偏开头,似生气似赌气,“没什么好谈的,再不松开,我叫人了!”
  何松盛完全不惧,“嗯,叫,我不怕公开,他们早知道也好,刚才我就想说了。”
  “你!”路小雾知道拗不过他,只得软下来,“先出去!我爸妈会生疑的!有时间我们再谈!”
  “有时间是什么时候?”
  路小雾生怕被人撞到,又急又气,还不能跟他大声,“有时间我会跟你说的呀!”
  何松盛不慌不急,慢慢的吊着她,“一会吃完饭。”
  路小雾简直要跳脚,“你疯了!我爸妈都在!”
  “那就公开,跟他们说你是我的人了,你要是不好意思,那我来说……”
  “你别这样!”路小雾真急了,屏着呼吸都要哭出来。
  何松盛低头堵住她的唇,来回摩擦轻咬,最后松开,“那一会吃完饭你跟我一辆车。”
  他将她吃得死死的,毫无畏惧,路小雾被动到全无主动权,只得咬着牙狠狠应了声“好”!
  从卫生间出来后,路小雾提着的一颗心落下大半,想要将身后人大步甩开,何松盛稍稍快几步就将人拉住,“记得一会吃完饭。”
  外面人多,路小雾忌讳的挣开他的手,“知道了!”
  两人并肩走,路小雾忽的停下,“不能一起进去。”
  何松盛耸耸肩,“好,那你先进。”
  路小雾总感觉两人偷偷摸摸颇有点偷晴的意味,本来还想着回来躲一阵,没想到被他在爸妈眼皮底下逮到了。
  要是爸妈知道她跟何松盛发生了关系,估计得把她的腿打断。
  ☆、第三十二章
  路爸爸路妈妈饭后要散步回去,季叔叔开了车,何松盛从机场直接过来,姜戚早就给他安排了车在机场接人,来的时候他没要司机,自己开车过来。
  在饭店大厅,说是路家请客,但是到最后还是何松盛提前把单子买了,这一点让路妈妈越加觉得他懂事有担当起来。
  何松盛拿着钥匙圈,无意提到本市标志性的夜间水上喷泉,路妈妈一把将路小雾推出去,“小雾路熟,想去看的话让她带你去。”
  季青也点头,“你们都是年轻人,我们这把年纪的就不跟着你去凑热闹了,免得你们更拘束。”
  路小雾知道何松盛打的如意算盘,刚刚已经答应了他,此时敢怒不敢言,极不情愿的点头。
  何松盛满意的勾了勾嘴角,将双方家人都送走后才转身看向路小雾,“车在那边。”
  心里碎碎念,脚步还是得往前,季青开车早就走远了,可是路爸爸路妈妈是走路的,沿着大桥还能看得见,路小雾没想到自己刚走近,对方就自然的牵住了她的手。
  惊得路小雾一个激灵,甩开他的同时猛地往爸妈离开的方向看去,最后有些炸毛的退开一步,“何松盛!”
  何松盛无辜的摊了摊手,“牵手都不行?那先上车。”
  他转身欲走,路小雾这次却不动了,视线从他身上偏开,“谈什么你说吧。”
  “……”
  对方没说话,就那么直定定的看着她,深邃幽深的眼神刺得路小雾浑身不自在,咽了咽口水,打破尴尬,“不是你说要谈的吗?”
  “是啊,是我要谈。”
  “那你谈啊!”
  何松盛下颚微低,上前两步逮着人扣在怀里低头吻上,路小雾躲避不及,瞪大双眼呜呜推着身前强制有力的男人,脑子嗡一下炸开,要是现在爸妈回头,绝对能看到!
  这个混蛋!他疯了!
  路小雾艰难的动唇想咬,却被何松盛灵巧的躲过,最后惩罚似的在她上唇咬了咬,路小雾吃痛皱眉,等对方自动松开的时候她早已气喘吁吁。
  “谈了,我想跟你谈情,随便说爱。”字面意思轻浮,却配了何松盛一个极其认真的表情,而后想到什么,又添了一句,“做也可以。”
  路小雾偏头,见父母身影没了踪影才稍稍安心声音大了点,“你能不能不耍流氓!”
  何松盛没还是将人圈在怀里,“对别人可以,对你不行,对你太君子,我会死。”
  言语亲昵,周围来往人多,路小雾还是怕,在他怀里挣了挣,“你先松开我。”
  何松盛在她扭动间眸色渐深,喉头发紧嘶哑,“松哪里?”
  路小雾蹭一下脸红,伸手在他脸上啪的拍了一巴掌,力度不大不小,何松盛居然也没躲,将人扣得贴自己更紧,“我真的想你了,我们去酒店,做了之后再谈。”
  “何松盛,你要不要脸!”
  他很厚脸皮的凑近,“不要,就想要你,现在。”
  路小雾被他撩得又气又急,“正经点别闹!”
  何松盛立马一秒恢复boss脸:“我很正经,是你在躲我。”
  路小雾咬唇,“难道我还不该躲你,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
  她终于得以挣开他的牵制,话说出来之后路小雾觉得舒坦不少,本来就是他的错,他不顾自己意愿的强迫,还反过来怪她躲着!霎时间,委屈不满怨恨不甘夹杂,惹得路小雾鼻头发酸,何松盛凑近时发现她眼眶里有湿意。
  “还在气?”
  路小雾转开身子抹眼睛,身后男人上前将人圈住,路小雾炸毛的挣扎,力气敌不过,到最后也没挣开。
  “你是气我骗你还是气我那天晚上太冲动?是哪一个你说?你想我怎么道歉都行。”何松盛低头看着赌气的她,想到什么嘴唇动了动,“还是你根本就对我没感觉,你不喜欢,所以才想一直想着要分手。”
  “……”
  何松盛眉头蹙得更深,“那天是我生日,你要是我,你会怎么样?”
  “你走之后我知道错了呀,我有想跟你道歉……”
  路小雾出口太快,说完之后就后悔了,何松盛却亮了神色,将人掰过去与他对视,“所以你的意思是并不讨厌我?”
  路小雾咬唇,“现在讨厌!”
  “那你是讨厌我们做了那件事还是讨厌我做了之后就走?”
  他的语气半真半假,浮夸满满,路小雾就着他圈着自己的手又是一口,何松盛没躲,仍是任着她咬到尽兴,事实证明,路小雾她不舍得。
  在破皮的前一秒,路小雾蓦地将人松开,看着那枚清晰异常的牙印,何松盛心情大好,撩开另一边的衣袖圈着放到她面前,“走之前你咬的还在呢,今天又来一个是要成对?”
  望着他两只手臂上一深一浅两枚牙印,路小雾只觉得心里压着的那一股子沉闷霎时消弭不少。何松盛轻轻叹口气,“是不是傻,要是不喜欢不真心不实意,我会这么急赶回来找你?你玩失踪的这两天,我光想着怎么联系你了,没想到你心还真是挺狠的,电话都不接了,要是今天没这个饭局,我估计会直接先找到你家去。”
  他抱得紧,路小雾推不开,听着他嘴里吐出的那些话,气得有些牙痒痒,“你敢!”
  何松盛低头抵在她的头顶,“你看我敢不敢,先把你拉出来就地□□,然后就跟你家里人摊牌,提亲,领证,洞房……”
  说到最后两个字他自己的眉眼都舒展了,挑起她的下巴亲了亲她的唇,只一下路小雾就偏开,他也不恼,眉梢都带笑的看着她。
  “你要是敢这么做,你看我爸怎么修理你。”
  “只要不打死我,拖着一口气我也得把你拉到手。”
  一番直白的话让路小雾软下来,何松盛把握机会,扣着人入怀一阵深吻,路小雾其实对他的亲密动作没有太大的抵抗力,情侣间的吻情到深处她还是会被带进去,鼻尖碰到他脸颊肌肤,似是微凉又似是发烫,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
  她入了迷昏了头,完全忘记两人是在街头,何松盛不舍得松开,半抱半磨的将人磨上了车,上了车之后动作更为放肆起来,两人窝在后座,何松盛将人一点点慢慢压下,情到最后关头的时候,路小雾却紧急叫了停。
  “怎么?”
  他的声音嘶哑,满眼□□,额头因为激动和忍耐逼出了一层的汗,被压在身下的路小雾同样也是眼神迷离,加上那一抹因为长时间亲吻而发红肿起的唇,何松盛更红了眼,手往下摸到她牛仔裤头的扣子就要解开,路小雾也没伸手阻止,只是用尚存的理智看着他低哑道,“我知道力气抵不过你,但是……我现在不想,如果你偏要的话……”
  她话只说一半,但意思已经表达得足够明显,她在看他的表现。
  何松盛知道她是认真的,隐忍的收回手,解馋似的重重压着她,“你在惩罚我?你也想是不是,嗯?”
  路小雾眼神清明几分,眨眨眼,“不想!”
  何松盛败下阵来,强忍起身坐直,将人也拉起来,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股躁动后侧身给她整理发乱的衣衫。
  “你不要以为我原谅你了。”
  何松盛捧着她的手,裹在手心,“那要怎样才算?”
  “看你的表现。”
  “多长时间?”
  “看情况。”
  何松盛的眼里的光泽晦暗不明,最后一点点转为无奈跟妥协,争取最后的转机,“我最近都没有吃药,一直忍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