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我不行了，跑不动了，换人吧！”张赫看到黄斌之后，捂着胸口气喘吁吁地向场边跑了过来。
  “换人？知道比赛才开始了几分钟吗？这就跑不动了？你是来搞笑的吗？”黄斌瞪大了眼睛，一脸无法置信的表情。
  张赫可是他的中场核心球员，整支球队的发动机，他如果下场了，恒天队还打个毛线啊？
  “教练，我真的不行了，跑不动了。”张赫来到场边站着喘气。
  “进去给我继续踢！卖力踢！不然我找人弄死你！”黄斌急了，他觉得这些球员是不是被对方的球员说了什么，所以故意放水，不好好踢。
  张赫是一个12岁的少年，而且很胆小，被黄斌这么一吓唬，只得回到了场里，拼尽全力奔跑着。
  但有些事情，不是拼尽全力就行的。
  很快，球权又到了卓越队的脚下，一路轻松传到禁区附近，又是马贵祥一脚传球，又是宁夏在禁区线附近起脚。
  皮球直飞球网的死角。
  场上的比分变成了四比零！
  “秦老弟，我感觉你就是被人给耍了。500万，就买这么一堆破烂玩意儿？省级留学的球员都没踢赢他们？他们是一起做笼子在骗你吧？”
  “对啊！被当了冤大头。500万啊！都够成年队买一名正踢联赛的球员了，结果就买了这些所谓的苗子？我一点儿也没看出来是什么苗子。”
  “不象是念旧放水之类的，感觉是实力真的比对面差很多。”
  “实力？就连最基本的带球、传球、跑位的能力都比对方差很远。”
  “说句实话，这群球员不行，是真的不行，百分之百上当受骗了。”
  恒天俱乐部老板秦松请来的那些朋友向秦松七嘴八舌起来。
  黄斌又被叫到了秦松的面前。
  “黄斌，你还在继续念旧？还在继续放水？”秦松脸色很难看地向黄斌质问着。
  “玛的！这帮龟孙子一定是受到了什么人的蛊惑，故意不好好踢给对方放水！这场比赛之后，我一定好好查查！”黄斌很心虚地向秦松解释着。
  “他们不是你一手带出来的吗？而且到了我的俱乐部之后，好吃好喝还给发大红包，这次比赛还承诺了重奖，一场小组赛而已，他们为什么要给对方放水？”秦松对黄斌的解释很不满意。
  “秦老板别着急，小组赛有两个出线名额，今天这场就算输了也无关大局，等这场比赛之后，我好好地查清楚是怎么回事，到时候一定给秦老板一个交待。”黄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我草！又输了一个！不到二十分钟，五比零！”
  “一场比赛九十分钟，这是想被打个二十比零的节奏？”
  “天才少年球员？未来的希望之星？”
  “看不懂啊看不懂！”
  “秦老板一定是被人洗脑了。”
  秦松的朋友看着场上的情况，发现又进球之后，纷纷议论了起来。
  “这场输了也无关大局？你刚才向我保证这场能赢的呢？特么的现在零比五是怎么回事？我现在要求你这场必须赢！我要你一句话，能不能赢！？”秦松一帮朋友在身边，今天本来是想赚面子的，结果面子里子都丢尽了，此时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秦老板，你也看到了，这些球员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鬼，我再怎么逼他们也没用，这事儿只能这场比赛之后，等我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了才能向您解释了。”黄斌一脸的苦相。
  “好吧，你尽快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秦松气咻咻地站起了身来，招呼着他的朋友们一起从看台上离开了。
  太丢人了！继续坐在这里，脸都要被丢尽了！
  秦松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丢人过，某一瞬间，他甚至有了想要杀人的冲动。
  算了，要洗白，还是克制一些。
  如果黄伟、黄斌兄弟真的是联合起来在耍他，这件事他一定不会善罢干休。
  杀人是不会的，断他们手脚废了他们还是可以考虑的。
  “妈蛋！这群球员是怎么了？突然就不会踢球了？”黄斌看着场上的队员欲哭无泪。
  他知道秦松的背景，他也知道激怒了秦松会是什么后果。
  只是今天这件事太诡异了，他完全想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你去问问那个吕阳是怎么回事。”胡东在旁边小声撺掇了一句。
  黄斌的这情况他倒是遇到过。
  先前他从吕阳那里挖张磊，结果先前无比神奇的张磊，到了他手下之后，笨得象猪一样。
  当然，张磊以前就笨得象猪。
  “吕教练，你说这些队员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不会踢球了？”黄斌没办法向秦松解释，只得来问吕阳。
  “你的球员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吕阳冷笑。
  “他们赛前明明好好的，怎么一和你们比赛就变成这样了？这件事太奇怪了！是不是你私下里和他们说了什么？”黄斌继续问。
  “滚！有多远滚多远！”吕阳向黄斌骂了一声。
  “臭小子！你给我等着！搞我的鬼是不是？害我是不是？我要是有什么事，你也别想好好过！”黄斌向吕阳恐吓了起来。
  吕阳听到黄斌的话，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
  明明是这个黄斌无耻偷卖他的队员，这时候居然反打一耙诬陷吕阳搞他的鬼，这种人真的是没救了。
  “让我等着？好啊！我等着！我没家没口，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你有房有车有家有口，你想和我玩命？你以为我一个光脚的怕你一个穿鞋的？你敢动我一指头试试？法制社会，你敢伤了我，看我不告死你！赔死你！我正好搬到你家去，吃你的喝你的用你的，让你给我养老！”吕阳大声回了黄斌几句。
  “你……”黄斌顿时语结。吕阳说的好有道理，他都没办法反驳。
  “有多远滚多远！”吕阳向黄斌竖了根中指。
  黄斌只能灰溜溜地回到了他的教练席。
  “哈哈……太有意思了，场上都七比零了，这脸打得好爽啊！”李经理在旁边乐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