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水中的欲望(h)
作者:
希年? 更新:2021-07-06 11:30 字数:2086
快感过去,產痛的感觉却愈发明显。采恬难耐的扭动着身体,痛吟出声“啊呃--我的肚子啊...疼啊”莲宫不断狡紧收缩,產痛从肚子一路延伸至后腰。她被吊在半空中,整个人香汗淋漓,腿间爱液和肚上白浊却让她显得异常淫痱。男人整理完自己的仪容,却没把采恬放下来的意思。他吻了吻她因痛苦而扭曲的小脸,低声哄道“乖,这孩子不能出生。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孩子的。”他竟拿出绳子,把她洁白的腿根綑起来。采恬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颤声道“我要生了...你不能这样...”他置若罔闻,低笑着“我可以。”采恬只觉委屈涌上心头,低头痛哭出声
。只听到吱啦一声,外面的阳光晒在她的柔滑的脸上,然后一切归于黑暗寂静。
采恬被吊在半空,痛苦的扭动着孕体,大肚一抽一抽的痛,像是刀子在子宫里不断插入一样,痛得她脸上尽是热泪。香汗不断冒出,从她的粉颈上滑落到性感的乳沟里,再消失不见。她的双腿被紧紧绑住,在扭动的过程中,腿根不断碰撞到下垂成水滴状的大肚,使采恬的痛苦更甚。她仰头痛吟着“啊啊啊我的肚子...好痛呃...我要生了...”她美好的五官和身段,在黑暗中形成一段好看的弧度。
现在已是深夜,她被產痛折磨得夜不能寐。距离上次进餐已经过去十二小时,采恬饿得浑身没力气,又被吊在空中,整个人酸痛异常。现在阵痛是半小时一次,趁着產痛间隔,采恬终于累得睡了过去。
她梦到自己躺在舒适的產床上,用力地分娩。那男医师把她的腿分得极开,產程已到达最后阶段,胎头整个已被娩出,她正想推挤大腹,把胎身生出之际,那医师竟一把把胎头推回她的產道里!此时采恬的大肚爆出一阵激痛,她呻吟着醒过来“呃呃...破了呃...我的孩子...”她发现腿间一片湿腻,微黄的羊水正缓缓地顺着她修长白腿,滴落到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采恬惊叫一声,随即大声呼喊起来“救命啊!我的羊水破了!我要生了啊!”她知道呼救也可能没用,这片偌大又荒废的仓库,应该是坐落鲜有人烟的郊区,但为了自己和孩子,她怎样都要尝试。
喊声没有唤来别人,却唤来了男人。只听吱拉一声,仓库的门被拉开了,那可怕又熟悉的脚步声朝采恬该步逼近。她害怕的缩了缩身子,颤声问“你要做甚么?”她本以为会遭受极大的折磨,没想到男人却把她放了下来,把她抱在怀里。他温柔的问“这么久没吃东西,是不是饿了?”采恬很是害怕,又不敢反抗男人,轻轻点头。他低笑一声,让她跪在地上,自己却解开裤头,把坚硬整根露出,又把着她的后脑杓。“饿了就吃点吧。”采恬一脸震惊,又不得拒绝,只得开始吞吐起来。那炽热的昂扬一下一下顶在采恬的喉头,使得她有点反胃不适。
此时肚内又爆发出新一轮激痛,采恬一手抱住肚子,难受地呻吟着,男人听上去却觉带着求欢的意味。女人那又痛又爽的呻吟声最能刺激他的神经,采恬只觉嘴里的炽热更为巨大,自己都快要含不住了,只得用手把着它的根部,把小嘴扩得更大。那津液不受控地滴落在男根上,泛着一片水渍,使其看上去更为可怕狰狞。男人发出舒爽的低吟,不断推着采恬的后脑,使男根进得更深。采恬却更为难过,她的双腿因胎儿入盆,已然合不拢,只得大大分开着,胎儿被狭小的子宫一直推挤着,一点一点地朝產道冒。她只觉大肚在狠命抽搐,痛得她满身香汗,羊水随着宫缩的频率,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把她粉窄的產口浸得晶莹一片,看上去甚是诱人。
男人见她双颊泛红,桃花眼满佈水汽,再也忍不住挑逗的心情,一根手指探进她张开的腿间,没想到早已湿滑一片。男人双眼一亮,低声嘲讽着“你这小骚货,还没插进去呢,就湿成这样?”说罢指头往深处一勾,准确地按在采恬的敏感点上。她整个人浑身一颤,小穴竟传来空虚的感觉。她知道自己重欲,可没想到羊膜破了,她都要生了,竟还有此等心情。她的母
性谴责着她,却不由自主地把嘴里的男根含得更深入。采恬灵巧的小舌不断舔舐着愈发炽热的男根,在那根部稍微用力的吸吮,含到龙头又变回温柔的亲吻,激得男人欲罢不能。他回报似的,再伸进一隻手指,一轻一重地按压着采恬的欲望点。她舒服得眼角泛泪,嘴里的呻吟声慢慢泛上浓重的慾望,男人的大手被采恬流出的蜜水沾得湿透。在欢爱中,胎头逐渐被宫缩挤压,死死顶在只开了七指的宫口上,他们却仍旧沉浸在慾望中,浑然不觉。
男人紧紧抓着采恬的头,顶弄得愈来愈快,手下也抽插得愈发深入,两指擦过她敏感的嫩肉壁,进到深处的淫肉里。采恬舒服得微微颤抖,而极度涨痛的感觉却让她忍不住用力,要把腹内作怪的怪物给娩出。她趁着强烈的宫缩,一下一下憋气用力着,嘴里发出娇声呜咽。她一次次用力,胎头却依然抵在宫口,娩不出来,采恬体内的快感却随着男人的手速和技巧而增加。她很快就顾不上生孩子,一颗心完全投入在欢爱这事情上,任由子宫强烈收缩,推着胎儿,小嘴仍不急不缓的吞吃着男人的欲望。两人很快一起攀上高潮的顶峰,他只觉身下又涨又酸,把昂扬一下子插进采恬的喉头深处,射了出来,浓重的白浆全被采恬吞进嘴里,微腥的感觉更刺激着她的欲望,她被手指插得眼白一反,整个人像发冷一样颤抖起来,舒服得胡言乱语“嗯嗯嗯…好爽...呃插我...爽死了呃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