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束縛(F)
作者:
暗骨枯 更新:2021-09-02 02:35 字数:2098
霧霾嚴重,太陽就剩下一個小圓點,天氣像心情一樣沉重,紅星酒店門前,裴珀深呼了口氣走了進去。
“你好!歡迎光臨紅星酒店,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前臺小姐的聲音清脆而溫柔,一家不錯的酒店。
“709的房客邀我在這見面!”
“709!哦!是裴小姐嗎?”
“是的!”
“田先生留了張房卡給您,他說他有點事情,讓您先上去等他!”
“田先生?”他姓田。
“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裴珀回過神來。誰知道他是不是用的假名。
“請出示您的身份證,我為您核對一下資訊!”
“這是我的身份證!”裴珀從包裏拿出證件遞給前臺,“我還得拜託您一件事,等他回來了,請您告述他我還沒有到,我想給他個驚喜!”
前臺小姐驚訝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瞭解的曖昧一笑,“好的!”
……
電梯緩緩的上升,裴珀握了握藏在袖口裏的防狼電棍,本來想一進屋就把他撂倒,現在他不在,更適合埋伏。只要他不醒人事,交給爸爸……敢潛她家的電腦,還那麼對她,她要讓他親身體會一下沈海是什麼感覺。
“叮”到了七樓,電梯緩緩拉開,映入眼簾了一個粉絲指示牌“夫妻情趣層”
“噁心!”裴珀刷開了房門,明明是白天屋內卻一片漆黑。踏進門內,隨手就摸向牆邊的開關,手卻突然被人按住。
裴珀一驚,下意識就把手裏的電棍向前捅去,“!啦”手腕卻被人一把抓住,電棍脫手而出。
“啪”門被關上,裴珀被反鉗著手被按在門上。
“放開我!”
堅硬的男性軀體覆在她的上面,男人獨有的灼熱呼吸就在她的耳邊,眼前一片黑暗,裴珀渾身發冷,寒毛根根直立。
“就知道我的小珀兒沒那麼乖!”
“茲啦”藍色的電火花華開黑暗。
“這東西還可以!我還以為你會一槍崩了我呢!”
“你要不立馬放開我,我早晚一槍崩了你!”
“呵呵呵”又是那種玩弄人的笑聲,“好!我放開你!”
手腕間的力量減弱,裴珀抽出手就想回手一拳……
“茲啦!”
“啊……”腰間一陣劇痛,意思漸漸飄遠。裴珀貼著門滑落在地面。
這是哪?意識漸漸回籠,茫然的睜開眼,眼前一片黑暗,粗糙的質感摩擦著眼皮,讓眨眼變的困難,她的雙眼被布蒙上了。
每一寸的皮膚都與空氣接觸,雙腿被繩子牽住,掛起,兩腿間的私密處敏感的傳來涼意,恐懼佈滿裴珀全身。
“不……救命……救命……”她大聲的尖叫,劇烈的掙扎,困住自己的繩索紋絲不動。
“醒了?安靜點,太吵了!”
溫熱的手指接觸她冰涼的皮膚,激起一陣雞皮疙瘩,“誰?你到底想幹什麼?放開我……”
“乖!我喜歡聽話的女孩!”手指慢慢的上爬,在裴珀的頸部撫摸,敏感的地方被情色的挑逗,不該有的感覺漸漸襲遍她全身。
裴珀做了個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OK!你很厲害,你抓到我了,但請你想清楚,我不是你能碰的……”濕軟的舌尖突然降臨,讓她胸前的紅梅瞬間綻放,“啊……”她的呼吸突然變的沉重,“你……我是裴家人……就算背叛……我也姓裴……”
“所以呢……”他唅著她,挑逗著吐出三個字。呼吸沖到她濕潤的乳尖,雖然是灼熱的氣體,卻也帶來一陣冰涼的刺激。
“嗚……他們會殺了你裴家的黑白兩家都不是吃素的!”裴珀咬牙忍住身體的變化,飛速的,一字不斷的吐出這段話。
眼睛是心靈的視窗,當它們得不到外界的資訊時,其他的感官就會拼命的放大,希望可以幫助它們的主人。裴珀的感官們就正盡職盡責的把她拐到水深火熱中,她能感覺到他那佈滿硬繭的大手撫摸她每一個地方,她腰側的嫩肉在他的揉弄間融化。從來沒想過會有如此大的感觸,這遠遠不是自己能給自己的。
“或許他們不會殺了我,就算是……”他滾燙的身軀壓在她的上面,她被壓的喘不過氣來,或許,她早就已經喘不過氣了“有句話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嗚……”四唇相貼,霸道的舌頭攻城掠池,如巨龍在她的身體裏稱霸,絞住她的舌尖,掠奪她的呼吸心跳,讓她的頭腦發暈,大手蜿蜒而下,到了最寶貴的秘地,輕敲著房門,那裏已經開始濕潤。
“不……”裴珀的心跳如擂鼓,神智巨大的錯誤正在發生,她卻無力反抗,只能臣服。
堅強的指節傳過嫩肉,花朵在裴珀的腦海中瞬間炸開,那中感覺,果然不是靠想像可以形容的。
“喜歡?”
“不……”
“說謊話的壞孩子!”
他的手指開始在裴珀的體內畫著圈,引起她一陣陣的呻吟,她用力的甩著她的雙腿,卻無法閉合,繩子被顫動的“嗡嗡”響,蜜穴的嫩肉,因為緊張越絞越緊,體內又鑽進了一根根手指,勾出越來越多的蜜水濕潤大腿。
“啊……”白光乍現,水流淹沒了手指,裴珀抗不住刺激,眼淚潤濕了遮眼布,眼淚一旦湧出便停不下來。恐懼,彷徨,對自己竟然覺得快樂感到羞恥,從幾個淚珠開始,她開始嚎啕大哭。
“怎麼了?怎麼哭了?”他的語氣也突然變得嚴肅,“別哭……”他親吻著她的淚珠,她躲避著他撇開頭。
“你不是早就想這樣嗎?瞧!你都濕透了……”身上的壓力加大,他整個人都籠罩在她上面,被潤濕而冰涼的小花被滾燙的熱鐵燙的一縮,她的眼淚瞬間就停住了。“感覺到了嗎?我好熱!”
“呼呼……”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就像一塊巨大石頭堵住了她的喉嚨,或者壓住了她的胸口,她只能喘著出氣,等待著,甚至,有些期待著它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