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天本来以为自己会在这个北方不知名的小县城神仙一样快乐的度过一个星期。
  但他自己都没发现，原来自己是个闲不住的主。
  白天看看书晚上进进洞，这他娘的是一个大老爷们该过的日子吗，是不是太颓废了。
  于是第四天白天的时候，王小天就出了门。
  扶着有些轻微酸痛的腰肢，王小天暗道姐妹猛如虎，他这样的体质愣是被折腾出后遗症来了。
  小县城周围有几座工业城市，加上地形又位于山群之中，冬天的风不能把污染气体刮走，所以仔细一看似乎连洁白的雪花都有点发污。
  鳞次栉比的广告牌，形形色色的路人，各处诊所医院人来人往，这是季节性感冒和冬季疾病高发的时节。
  一家小诊所外围满了人，这些人一边等待看病一边聊天，很是悠闲。
  王小天装作感冒的样子挤进了诊所里，恰好看到一个短发中年女医生正在给一老头搭脉。
  “高血压吧？月月检查你该知道自己什么毛病了吧，怎么还让人检查，自己不会去开药吗？”女医生态度有点不是很爽的说。
  很多没有必要的检查会浪费她很多时间，最重要的是耽误诊所生意，影响她的收入。
  老头乐呵呵的说：“我觉着最近身体还挺好，万一是病情改善了呢？”
  “病情改善了你不去大医院看？天天跑来这，我看你就是想钱医生摸你手，你个老光棍。”旁边有老人打趣起来。
  老头顿时脸色涨的一阵红，跟他争执起来，诊所里一片乐呵。
  “不会是给说中了吧？”王小天观察老头的反应，暗自有点咂舌。
  “行了行了，下一个。”姓钱的中年女医生不耐烦的叫来下一个病人，这病人戴着口罩，露在外面的手通红，在椅子上不安的扭来扭去。
  钱医生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毛病，只能猜测起来：“感冒？你是经常打喷嚏流鼻涕？”
  “不是，我就是浑身痒。”这个三十岁出头眼睛很小的青年说道，还在凳子上扭。
  “这也不是感冒，也说不出具体的症状，我给你怎么看啊，具体哪里痒？”钱医生又问。
  可这小眼睛青年还是答不上来，最终引起她的不耐烦，随便开了一些感冒药就把对方打发了。
  “小诊所就这样，也没办法。”王小天倒不觉得钱医生做的有什么不妥，毕竟一天要看几十上百病人，也想瞎耽误时间，何况这人给人感觉还是没病找事的。
  只是王小天却觉得有点不对劲。
  因为他发现这病人的双手不是给冻红的，而是本来就这么红！加上他不断的搓揉自己能碰的着的皮肤，手啊脸脖子什么的，这就有点奇怪了。
  “脸上的皮肤也有点红，但看他并不像是挨冻的样子。”
  王小天本来就是出来找事干的，一寻思起来顿时就上心了，跟着这青年走了一会儿，看到他往地上吐了口痰。
  一口浓痰砸在地上，带着让人恶心的颜色，明明没有味道还是让路人捂住了鼻子。
  马上就是一股寒风刮来，但王小天眼睛一跳的是，这股浓痰竟然结结实实的黏在地上，一点都没被吹开，而且随后就有一股恶臭传入王小天的嘴里。
  王小天恶心的差点没把今早一点一点喝下的段晓丽的酸酸乳给吐出来。
  周围也传来一阵咒骂：“他妈的，谁的痰那么臭？”
  青年二话不说立刻撒腿就溜走了，王小天一个不留神被他给跑了。
  可他还没来得及懊恼又发现了第二个类似的病人，也是皮肤通红发痒，吐的痰又粘又臭，甚至使劲往地上一吐还黏在嘴巴上的。
  王小天坐在冰冷的街边长椅上，眼睛望天思索了起来，没有发现有什么病情和它相似。
  该不是什么新型的感冒病吧，这玩意估计不是很好治啊。
  中午他回家吃饭，已经能下床走动的段晓娟坐在对面，可段晓丽却不老实的紧紧挤在他身边，殷勤的给他加饭挑菜，穿着紧绷绷打底裤短裙的双腿不断的摩擦他的腿，眼神也水淋淋的。
  “王弟弟，多吃点啊，尤其是肉！晚上两个姐姐还指望你看病呐。”说到看病，段晓丽的声音都带着一股骚味，弄的王小天心里一跳。
  “行啦，晓丽，你想折腾死你小情郎啊，从早到晚都想要。”段晓娟踢了自己妹妹一脚。
  “之前打电话，有个朋友说他得了个医院不好确诊的感冒病。”
  段晓娟小心翼翼的注意着自己的动作，对王小天说：“王弟弟，他说他的痰带着恶臭，而且特别黏，医院那边抽了血做了检查，划到普通炎症和感冒里了。”
  “他不放心，到处问人，我就问问你看看。”
  王小天心中一动：“这样的人多吗？”
  “好像不老少吧，我在店里似乎也见有人讨论过，不过这没什么吧，每年冬天不都一大把生病的人吗。”段晓丽问，一只手不老实的在桌子下偷偷爬上王小天的大腿。
  很显然段晓丽并不知道一种新型疾病的重要性，王小天也不方便多说，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段晓娟吃过饭以后犯困回去睡觉了，段晓丽本来要去店里的，却又这么点功夫都舍不得王小天，于是抱着他手臂不想走了。
  看着段晓丽妩媚的脱两人的衣服，王小天却被县城最新的午间新闻给吸引了。
  “病人家属已经闹到了医院领导办公室，声称不讨回公道就曝光医院，由于病人家属众多，令院方焦头烂额，现在正在紧急调解……”
  随后就是关于病人医闹的原委，王小天一愣，又是那个皮肤通红痰液粘稠恶心的病例？
  不同的是这个病人被医院愣是给治成重高烧了，已经被送到省里大医院抢救，现在情景不太乐观。
  咕叽咕叽……小舌头涮洗的欢天喜地。
  段晓丽爱不释手的伺候着小情人，对手里的东西比她的儿子还喜欢，眼睛一直，随后更深的将它吞入口中，丝毫不管电视里在播放什么。
  王小天颤抖的扶住段晓丽光溜溜的双肩，情不自禁压着她的头让他继续，自己则琢磨着应该怎么样才能帮这个县城解决这个新碰到的病情。
  很显然王小天很幸运，刚好碰到了这个新病情的首次爆发期，很多病人一起涌现，恰好政府方医院方又没有引起重视。
  而等到连他们都重视起来那已经晚了，有人既然能给医院治成急救，那就说明拖不得。
  “我最好不要用真实身份在这个地方走动。”
  看着热情到近乎痴迷的段晓丽一边干呕一边更疯狂的吞纳，王小天倒吸一口冷气想着。
  姐妹俩的盘丝洞他是暂时舍不得离开的，甚至琢磨着以后有空了再来，而一旦这里有人知道了他王小天，搞不好哪天就被顾冉知道自己在这干的好事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王小天猛的用一只手狠狠压住段晓丽的后脑勺，身体往后一退又往前一顶，用一只手举着压在了她的俏脸上，一阵痛快的冲击。
  满脸都一片湿糊的段晓丽娇滴滴的喊了声王弟弟讨厌，随后去收拾了，王小天看到她脸上的模样，却不由心中一动。
  不如易容一下？虽然他没学过怎么弄，但现在的化妆技术是能办到的，没看到现在的女人一个个那么会作假吗，四五十岁的女人能给你化妆成二十岁的小丫头。
  洗过脸手的段晓丽听到王小天想化妆，连忙答应下来，说包在她身上。
  比起王小天被她的女友发现，段晓丽姐妹更害怕。
  姐妹俩先不说病是他看好的，现在晚上更是离不开他，段晓丽难以想象要是王弟弟以后再也不来找她们，她跟她姐姐该怎么办。
  经过段晓丽的化妆，王小天脸部轮廓有了很大改变，他甚至偷偷催生元气，让自己长出了小胡子。
  这样即便顾冉站在自己跟前，一眼估计都认不出来吧？
  他急匆匆的赶到一家诊所外，果不其然又见到了一些这样的病人在问诊。
  相比上午大家的漫不经心，有了新闻报道以后的现在，有少部分病人已经认识到这病似乎不是那么简单，然而诊所里的态度依旧，还是潦草的给他们开一些药就赶人。
  “大爷，这是看完病回家？”王小天拦住一个皱着眉出来的光头老头。
  老头情绪不是很高：“不回家咋办，药也开了，可丝毫不见好啊。”
  说着他喉咙一动，往地上吐了好几下，挂在嘴角的一团浓痰也没吐出去，死死的粘在天上飘来飘去，看的王小天心惊胆战，生怕一下飞到自己脸上。
  “你觉得这是一种不寻常的病？”他问道。
  “可不是吗，中午新闻都报道了，有医院看这病看出问题了，我当时一看对方的症状，跟我九成像啊，慌得我。”
  “能让我帮你看看吗？我是一个医学实习生。”王小天讨好的问道。
  老头虽然情绪不高，倒也很是友好的带他回了家，关上门以后絮絮叨叨的：“虽然估计你看不出啥，不过我猜你是想写啥医学论文什么的吧？我们邻居也有学医的，我知道！”
  王小天尴尬一笑，随后替老头捏了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