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 无法最爱那便最恨
作者:
喜小悦 更新:2021-10-20 00:52 字数:2360
沈昊松说,奶奶已经快百岁了,虽然他也希望她老人家活久一点,但他非常清楚这位老人家的寿命估计也就这几年的光景。当年他不顾沈家的反对执意娶了沈思瑜,已经让老人家气病了一场。
他如果一味的逆着奶奶,估计奶奶真的会被他气死。他身为长子,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管顾沈家的事情,这个时候他不可能弃老人家于不顾,让沈思瑜体谅。
沈思瑜其实很体谅的,而且也心疼他当年为自己放弃的一切,否则她也不会到这个时候还把所有的委屈都自己扛下来。
她的芥蒂和所有的矛盾点都指向那个奶奶带来的姑娘,很明显,这是想拆了他们这桩婚事。
奶奶的意思很简单,沈思瑜从18岁就和沈昊松在一起了,结果她到现在都生不出来,肯定身子有问题。但是奶奶最受不了的是沈思瑜居然和她顶嘴!
沈思瑜还是那副死都不低头的样子,“我什么都可以为他放弃,可是女人的问题我不能放弃原则。他既然说要顺着他奶奶,那就都顺着吧。”
顾安童捏了捏她的手背,“你别想太多,我觉着沈昊松不是那样的人了。”
“嗯……我也知道。”沈思瑜垂下头,小嘴扁扁的,“这几年他对我一直都很好,只是我心里头烦的很。”
正说着,门被打开,先是萱萱的声音传了进来,沈思瑜听见萱萱的笑声,立刻擦了擦眼泪,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萱萱看见沈思瑜,别提多高兴,直接扑上来就抱着沈思瑜的腿说:“禾禾阿姨,你陪我上楼去玩好不好?”
顾安童看了眼已经包好的饺子,便点点头说:“思瑜你帮我带带萱萱,正好我和妈妈还有话说。”
司振玄已经把蒋芸妃给领回来了,沈思瑜看这一家几口似乎的确是有话要说,便去洗了个手,回来弯腰抱起萱萱,但她又好像想起什么,走回到顾安童面前,压低了声音说:“无论如何,千万不要学我,没有婚礼就去领证。这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顾安童微微一怔,再看着沈思瑜的时候,她已经抱着萱萱上楼。
她赶紧收了杂乱的思绪,走上前去挽住蒋芸妃的手,“妈,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情?”蒋芸妃笑了笑,“有振玄在也不可能让我有什么事。而且不过是两个女人互扇耳光的小问题,那些个警察都不愿意理会,随便做做笔录而已。”
“那那个乔岚呢?”顾安童比较在意这个。
“出去了,估计找儿子去了。”蒋芸妃淡淡的回了句,“反正她已经是陆启岩的弃子,顾博远也看清她的真面目,她如果有脸回去找顾博远,顾博远也愿意接受她的话,我就只能祝这对狗男女未来的日子越过越好。”
顾安童想起走廊里对着妈妈跪下的父亲,心里头还是有点难受,她明白蒋芸妃的心情,一个已经出了轨的男人,那就相当于心里头最深的刺,无论他如何浪子回头,无论她有多爱他,他们之间已经是不可能了。
妈妈就是这么决裂的性子。
顾安童想起什么,反手握住妈妈的手,“我和陆启岩那边交涉好了,明天我们过去做一下全部的工作交接,这样之后,可能需要妈妈你先在公司维持大局,我就暂时不过去。”
“妈妈知道。”蒋芸妃点头,“陆启岩对你的企图,妈妈看的出来。这样可怕的人,还是能避就避开。因为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长久的得不到而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情。”
这也是当时蒋芸妃站在屋子里听见奇怪的声音,会第一直觉是陆启岩的原因。她特别怕陆启岩对自己的女儿走极端,是真的怕。
“有……振玄在呢。”顾安童笑了笑,起身去厨房里帮忙,“有振玄在就不要担心的。”
司振玄正在厨房里张罗别的菜,顾安童进去以后,走到他身边,接过他手里的工作开始洗菜,“沈昊松到底怎么回事,这么多年,他难道就不怀疑下自己?”
“怀疑自己什么?”司振玄有些不解。
顾安童顿了顿才说:“怀疑其实是自己的问题才没有孩子的。”
司振玄微微摇头,“不知道,他这些私事我很少过问。”
男人不像女人,即便关系再好也不可能推心置腹到这样的地步,会连生活上的琐事都要交流。
顾安童只好垂着眼睛和他说了句,“总之,思瑜就先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如果有空的话,你和沈昊松说一声。让他自己好好想想,思瑜也很委屈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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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童和蒋芸妃做完工作上的交接,蒋芸妃那边则搬进了董事办,顾氏集团把以前她的那间办公室重新让了出来,整个顾氏集团又进入了另一种奇妙的氛围当中。
上面的人似乎隔几年就有个更新换代,下面的人雷打不动的干自己的事情,反正不管上面怎么动,对下面不会有特别大的影响。
除非公司要大裁员,否则他们除了讨论讨论,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所有人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自己的事情,看着蒋芸妃坐定,开始查公司这几年的账目,顾安童才放心的准备离开。
她刚进电梯,忽然间双眸微暗,转身想要离开,胳膊就被强行扯住,然后电梯在面前关闭,居然就停在了那里。
“陆启岩?!”顾安童没想到陆启岩居然会这么嚣张,在公司里就把电梯停下,将她困在里面,是想要宣布他在这家公司依旧有无人能敌的掌控力么?
陆启岩只是硬扯着顾安童的胳膊,一步步的靠近,直到将顾安童压制在墙壁上。
“陆启岩你想做什么?你别乱来我警告你……”
众目睽睽之下,这可是顾氏集团的公司!
陆启岩声音轻柔,双眸中的神色晦暗不明,“安童,为什么只要我肯花心思的女人,都会对我言听计从,可只有你,无论我做什么,你从来不会将目光放在我身上。”
顾安童不知道陆启岩到底有什么目的,咬紧牙关怎么都不去看他。
“我在你的身上花费了那么多时间,甚至于给你自由给你四年的时间,可你呢?你背地里永远都想的是怎么将我拉下马,怎么解决我这个可恨的人,顾安童——你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孽债!”陆启岩忽然间手臂一收,将顾安童收紧到自己的怀里,双滣已经径直吻了上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