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被人调戏了
作者:
染柒 更新:2021-10-30 16:11 字数:2004
顾卿尘浑身的鸡皮疙瘩都随着陆风逸这话起来了,他脑子是被驴踢了么,居然敢对她一个有夫之妇说出这样调戏的话来?
见顾卿尘不说话,陆风逸只好笑道:“不过卿尘也放心吧,心恬现在被我爹关在祠堂里闭门思过。”
没能从慕容君烨那里得到的信息,倒是从陆风逸这儿得到了,关祠堂?呵呵,这惩罚也是够“大“的啊,顾卿尘低着头还是不说话。
不能猜到她的想法,陆风逸想了想,补充道:“卿尘,你可别以为关祠堂这惩罚很小,从小到大,只有犯了极大的错的人,才会被爹关进祠堂,心恬以前闯祸无数,爹都是一笑置之,这次居然关了她进祠堂,还不许任何人求情,陆家人都知道心恬是闯了大祸。”
顾卿尘抬起头来,望了眼陆风逸又飞快的低下,轻声说道:“不是卿尘要这样的,是大冰山说王府的权威不能被人挑战,硬要卿尘出去作证。”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这一切都是慕容君烨搞得鬼,如果不是他,你怎么会这样。”陆风逸一提到慕容君烨,语速一下子快了起来。
顾卿尘暗笑不语,她怎么会这样?这陆风逸说的好像多了解她一样,真的是很搞笑啊。
“卿尘,如果我带你走的话,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陆风逸一时情急,说出这话来,察觉到顾卿尘诧异的目光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尴尬的别过了头。
“逸哥哥,卿尘是王妃。”顾卿尘才不在意他说了什么,反正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的,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放在心上?
王妃。陆风逸眼神暗了暗,慕容君烨,你信么?就算眼前是你的人,我照样可以把她变成他的人。
感觉到陆风逸的情绪变化,顾卿尘连忙转移了话题:“逸哥哥,卿尘饿了。”
陆风逸拍了拍手,就有两个婢女每人手上拿着盘进来了。
“卿尘,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就命人都做了些,你看你喜欢吃什么,我让他们继续做。”陆风逸坐在顾卿尘对面,柔声道。
眼见着桌上都摆满了吃的,顾卿尘的目光就停留在吃的上没移开过,都这么多了,这陆风逸居然还要让人做,太浪费!“逸哥哥,这已经很多了,卿尘吃不了多少的。”
陆风逸大笑:“卿尘还是这么为别人着想啊,你们两个下去吧,有事会叫你们的。”
两个婢女得了陆风逸的话,称是下去了。
顾卿尘狐疑的看着陆风逸给自己倒满酒,然后把酒杯放在了自己面前,装作不知道:“逸哥哥,这个是什么呀?为什么有怪怪的气味?”
陆风逸料定顾卿尘没喝过酒,听她这样问,回道:“这是一种特定的果子酒,可好喝了,卿尘喝喝看。”
顾卿尘微微抿了一小口,陆风逸这倒是没骗她,的确是果子酒,酸酸甜甜的,很好喝,不过前世品酒多年的她也一口就品出,这酒后劲大得很,若是以前的顾卿尘,还真能因为这酒好喝多喝几杯下肚。
“怎么样?好喝吗?”看顾卿尘喝了一口,陆风逸问道。
顾卿尘睁大了眼睛,吧唧吧唧嘴,笑道:“逸哥哥没有骗我,真的好好喝。”
烛光摇曳,女子身着粉色衣裙,头上并无特别饰物,却因束发别致连带着柔和几分,绝色面容微带笑容,显得有些不食人间烟火,俏皮眼角似乎会说话,眼睛格外明亮,一眨一眨让人随着心跳不停。
陆风逸往顾卿尘这里靠了靠,见她没有反感之意,问道:“卿尘,我先前那么对你,你心里可记恨逸哥哥了?”
“卿尘为什么要记恨逸哥哥?”
陆风逸心中一喜,随口道:“我先前对你那么冷淡,卿尘难道不记恨逸哥哥么?卿尘一定伤心极了吧?”
顾卿尘眨眨眼,她伤心极了?这陆风逸太看得起他自己,也高估他在她心里的地位,不过如果是本尊的话,她就不知道她的想法了,毕竟先前,她想要靠近陆风逸的欲望倒是有些强烈,不过毕竟她是重生的顾卿尘,不是那傻子。“卿尘伤心,难过。”罢了,就算是为了本尊,她也应该好好为她讨回个公道来。
陆风逸神色难掩痛楚,正想往顾卿尘那边靠去,却听顾卿尘歉疚回道:“对不起逸哥哥,卿尘不是故意的。”
原来她正见陆风逸想要靠近,猛地把手中的酒杯往他身上洒去,陆风逸衣袍渐湿,可见她如小鹿般的眼睛满怀歉意的看着自己,再大的怒气都消失殆尽了,“无妨,我去外面换件衣服,卿尘乖乖待在这里等我回来。”
顾卿尘点了点头,却在他离开后闪身离开,听他的话留在这里才有鬼吧?如果他不走,她又怎么脱身?
离开前,顾卿尘还是心存疑惑,往香烛那看了眼,伸手让那味道往自己这里而来,感觉一股火热自身体最深处传了上来,顾卿尘面色一沉,她倒是没想到陆风逸居然敢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他这么对自己,那就怪不得她了……
走出画舫,抬头望了眼对面的花船,轻松一跳,她便从先前的船跳到了花船上,她此次来,本是来捉弄陆风逸,顶多在他的酒里放些泻药,是她疏忽,陆风逸怎么会简单约她呢?是她不够狠。
花船与别的船格局很不一样,这里都是各个包厢,顾卿尘一个一个摸过去,听到有声音传来,忙打开一个包厢,闪身进去。
“哟,这落云坊何时来了个这么标志的妞儿,看这身段,还是个雏儿吧?”顾卿尘僵直了脊背,这么轻浮的话从身后之人传来,让她灭了他的冲动都有。
“我说,你来都来了,难道就打算这么背对着本少爷,赶紧转过身来。”
顾卿尘本想退出去,可外面的声音如此清晰,她可没闲工夫解释她是从哪里来的,只好忍着站在原地不动。
“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