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被柏潮带回准备后台。
  黄和看到柏潮有些惊讶, “柏总？”
  “你跟我过来。”柏潮将茶茶轻轻推回女孩儿当中，跟黄和走到了一边。
  艾琪将茶茶拉住, 神秘兮兮地往柏潮的方向看了一眼, “你哥哥怎么来了？”
  茶茶：“监工。”
  “……”
  “第一次见黄哥露出这么严肃的神情，茶茶，你刚才去哪儿了？”顾寻直觉是跟刚才茶茶发生的事情相关。
  茶茶在嘴巴上做了一个拉链的动作, “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今天要把钟薛搞死。
  “搞得这么神秘。”
  茶茶拍了拍艾琪的肩膀, 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表情却让艾琪有些瘆得慌。
  这事还跟她相关？
  几个人跟着工作人员上台, 简单走了一遍流程, 等她们下来时, 钟薛也在。
  他竖着大拇指, 很诚恳地把女生们都赞了一遍, 艾琪被夸得心花怒放, 拽着茶茶的手，手心全都是紧张出来的汗。
  茶茶张望着柏潮的身影，但是没找到人, 黄和走过来, 朝钟薛颔首示意了一下, 随后把四个女生带到一边。
  “七点开始后节目组会打开直播投票系统, 一直到八点都是投票时间, 中间有半个多小时和线上粉丝互动的时间, 这是你们拉票的最好时间, 茶茶——”黄和重复说着流程，还特别点名了茶茶，“不准想炸鸡烤鸭红烧鱼咕咾肉, 多想着打歌。”
  茶茶吞了吞口水, “嗯！”
  顾寻三人面无表情，黄哥这么一提，还真是让人……肚子饿。
  这个节目是没有现场观众的，三个固定主持人都是乐坛前辈，对于主持工作可能不太专业，但是在活跃气氛方面可谓是在行的。
  晚上七点，钟薛第一个被安排上台，随后是网络歌手蔡蔡，新人歌手海伦，男团组合，最后才是twinkle。
  之前出席活动都是顾寻和徐萌打头，后面是艾琪和茶茶。
  但是这回上台前，艾琪和徐萌拉着茶茶一阵拾掇，然后将她推到了顾寻后面。
  顾寻想了想，又抓着茶茶推一把，让她站到自己前面，还嘱咐了一句，“茶茶，笑，微笑。”
  茶茶：“……”敢情是让她来卖笑的。
  一个小时的拉票时间，八点就要停止投票系统，所有大家当然是要争分夺秒地吸引观众的注意，在还没有舞台展示的情况下，一张好看的能轻易吸引人注意的脸是最重要的。
  门面担当刚好可以在这时候发挥作用。
  没看到那个男团也是这么搞？拿话筒的都是最帅的那个。
  茶茶：“……”
  十几个人一起站在台上，但是却不会觉得拥挤，主持人还特意站到两边，给嘉宾让出了中间的位置。
  在简单的自我介绍之后，主持人宣布投票系统开启。
  在镜头后方，投影的大屏幕上，她们还能看到网友的实时弹幕，当然，都是经过了屏蔽筛选的。
  弹幕上各个国家的语言都有，主持人的语言实力都很好，即便真的看不懂也还有翻译在，所以丝毫没有交流障碍。
  主持人根据流程采访每个歌手，到组合的时候速度会加快一些，确保大家的亮相时间差不多。
  话筒在茶茶这儿，轮到twinkle的时候她自然是先开口说话，把黄和给她修改好的一段词，一口气说了出来。
  “大家好，我是twinkle的成员茶茶，练习时长两个月，顾老师嫡传弟子，还得到了琪琪姐真传，复制粘贴我最在行，绝对不拖姐姐们后腿，我平时没有特别的爱好，但是喜欢研究一切新奇的东西，这次带来新专辑《the magic》，希望大家能喜欢~”
  主持人刚想接话，茶茶又用英文快速说了一遍，接着大气不喘开启了韩语模式。
  别说主持人，旁边听到自己国家语言的男团都纷纷探头看过来，然后低头私语。
  这一招真的太绝了，在线观看的粉丝是各个国家的，因为直播的缘故，粉丝未必都能听懂中文，只能按照原定的想法来投票，但是如今她这么一开口，成功把一些海外粉丝的关注都吸引了，说不定投票也会增加。
  不过也不是谁都能来这么一出的，茶茶不是蹩脚地模仿别国语言，相反她说得还挺地道，语速快，但是腔调却很好听，完全听不出有口音。
  弹幕上果然默契地打出了“啊啊啊，茶茶绝绝子！已投票！”“茶茶说得真好听，圈粉了！”“是不是顾老师教的，顾老师精通三国语言！”
  此时顾寻心里却也有些惊讶，她们一开始是想在展示个人绝技的时候发力，自我介绍这一出都是茶茶临时加的，但是效果意外地好。
  台上的其他人都隐隐瞥到了弹幕，心中自然有危机感，所以在被主持人cue出来展示个人绝技的时候，都想尽方法吸引观众注意。
  男高音，软骨功，把吉他当成古琴弹，武术……
  茶茶表演——
  “我会榨汁。”
  “？？？”
  很快一个苹果和一个橙子被送了上来，茶茶拉了拉袖子，两只白嫩的手握住粉扑扑的苹果，用力一捏。
  “咔咔嚓嚓……”
  苹果被捏成了渣渣，汁水和渣沫一起掉在了杯子里……
  “天呐！”旁边传来了惊叹的声音，谁能想到一个少女会在台上表演这样简单粗暴的绝技呢？
  可偏偏反响很不错，从弹幕上就能看出来。
  茶茶淡定地榨完苹果汁，就去榨橙子汁，把一行人惊得目瞪口呆。
  主持人虽然早就知道她是这样的安排，但是一开始以为她是要拿榨汁机来弄，完全没想到她纯粹是人工榨汁。
  这以后……谁敢惹她啊？分分钟骨折好吧！
  钟薛看了她几眼，也都是面色复杂。
  顾寻给茶茶用湿纸巾擦了擦手，一边解释，“茶茶平时还是很温柔的，大家不要被吓到了。”
  茶茶点头，“嗯！”
  “……”不好意思，已经被吓到了！
  弹幕：噗哈哈哈！本来以为是个软妹子，没想到是个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这反差萌爱了爱了！
  在和弹幕互动的半个多小时里，虽然大家看不到投票情况，但是也能猜到一二。
  不过弹幕忽然画风急转，似乎涌进来了谁的黑粉，开始辱骂人。
  节目组虽然会屏蔽一些比较粗俗不文明的，但是有些的内容还是曝光在嘉宾面前，钟薛几乎是瞬间黑脸。
  “钟薛还有脸来打歌，快滚吧！”
  “真的是房塌了，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
  “yue了yue了钟薛的丑闻还会有人不知道吗？迷j新人的事大家是都忘了吗！现在竟然还打算对twinkle下手！”
  “十七岁说的是茶茶的吧！果然是蝻的，想复出，下辈子吧！”
  “日常恐男，真的恶心到我，亏我还下载了他的新歌！”
  ……
  弹幕一条接一条，几乎都是在刷钟薛的。
  节目组快速关闭了嘉宾和粉丝的互动弹幕，随后一查，才知道钟薛是上热搜了。
  不知道是谁在后台偷拍了钟薛的视频，彼时他正和经纪人在谈论怎么睡twinkle的成员……那语气，那神态，无一不在挑衅网友的忍耐，恶心着所有人。
  虽然说娱乐圈里乱象多，但是这么直接被爆出来，而且钟薛还是个有前科的……所以有点眼力见儿的人，都知道，钟薛这回是彻底完蛋了。
  不过钟薛尚在直播，所以无法分神去处理网上的事，他的经纪人更是没脸出来公关。
  在粉丝互动环节结束后，除了黑脸的钟薛，其他人都还比较淡定。
  本来钟薛靠着几千万的粉丝在上节目前就获得了最高投票，很有可能拿到这次直播投票的第一名，如今看弹幕的情况，结果是悬了。
  而在剩下的四个名次里，twinkle刚出道没几天，但是音源的下载量一直居于榜首，投票落后是因为海内外粉丝的力量还比较弱势……
  所以这场直播剩下的时间里，twinkle马上成为了剩下的人眼里的最强的对手。
  按照事前投票的名次，钟薛第一个表演，可是他明显被影响了，发挥并不是很好。
  直播间弹幕里骂声一片。
  twinkle最后上场，也是气氛燃到最高点的时候。
  这个舞台上她们演绎的是专辑里另一首歌，因为编舞比较性感，所以在海内外mv的点击量都是最高的，她们便决定在这个舞台上展示出来。
  “妹妹们太棒了！远离钟薛啊拜托！”
  “琪琪一直很喜欢钟薛的歌，啊啊啊，不要被骗了！”
  “啊啊啊姐姐我可以！恨不得可以看现场啊！什么时候有演唱会！”
  “茶茶果然是顾老师的复制粘贴！我感觉我又磕到了！”
  “茶茶走性感风怎么有点可爱哈哈哈，那个嘴角微勾邪魅一笑奶呼呼的笑死了！”
  “再骂一声，钟薛滚出娱乐圈！不要祸害妹妹！”
  “柏潮出来干活了！！护着你的小崽崽们！求求了！女团也可以赚钱！让妹妹火爆全球吧！”
  “柏潮快出来看看！twinkle真的可以！”
  “我记得《天籁》虽然提供舞台，但是舞美布景和灯光那些都是要公司自己来出资来搞的，twinkle这个舞台准备得很好，柏潮应该是挺看重的吧！”
  ……
  “柏总？粉丝都在cue你。”新上任的助理看了一眼直播，转向柏潮的方向，“看样子，这次的投票已经稳了。”
  从茶茶一出场，弹幕里对于twinkle的关注就是最多的，后来又有钟薛这事，又让她们的人气涨了一波，到了最后的表演环节，气氛已经妥妥燃到最高了。
  外面都传柏总不想花费心思搞女团，然而他们可都猜错了，柏总目前最看重的就是twinkle了。
  柏潮目光也还停留在屏幕上，看少女那腰肢扭得……
  他拧着眉，一把将电脑给关上。
  “节目组那边打听到什么了？”
  “都是要后期统一给数据，现在暂时没有什么情况。
  “投票已停止。”助理看着时间提醒一声，望着柏潮的脸色，将直播重新打开。
  接下来主持人又和各个嘉宾继续掰扯，不过屏幕上twinkle还在后台稍作休息没出现，而钟薛也不见人影。
  柏潮起身从休息间走出去。
  twinkle的单独化妆间里，几个女生缓了一下，任由化妆师在脸上补妆。
  化妆师正给茶茶整理着头发。
  忽然那扇门就被人推开了，钟薛一脸沉怒，快步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他的经纪人。
  “你们真是可以啊，敢算计我？真以为我拿你们没办法？”钟薛目光如箭，在众人身上射过。
  几个女生里，除了茶茶，其他三人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艾琪此时看到这个样子的钟薛，既不解，又震惊，在她心里钟薛一直是温文尔雅绅士，出口即文章，他的歌好像带着治愈的能量，让她度过了很多过难熬的日子。
  可是如今看到这样气急败坏的男人，艾琪只觉得有些难以接受，想到刚才弹幕里奇怪的内容，她脑子里就浮现了很多关于他的黑料，什么潜规则粉丝，在参加某个选秀节目时，迷jian多个新人学员……
  “是你吧，监控里看到你接近我休息室了！”钟薛的矛头忽然指向茶茶，说完还朝她伸手。
  “你想干什么？”黄和才站出来，就被钟薛经纪人给拦住。
  顾寻拉了茶茶一把，避开了动手动脚的钟薛。
  这时一道身影也挡在了几个女生面前，将人高马大的钟薛推后几步。
  “钟老师，您这是做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家小姑娘对您做了什么事情呢？”
  柏潮这语气看似平静，但是却充满了嘲讽。
  钟薛是瞬间被刺激得暴跳如雷，继续冲撞上来。
  “你他妈又是谁啊！！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事就是你们干的！我要告你们偷拍，侵犯隐私权！”
  柏潮揪住了钟薛的衣领，但是相对于对方的暴跳如雷，他显得过于冷静，“那你就去找律师。”
  节目组工作人员快速跑来当和事佬，将双方隔开。
  “老钟，还是别在这里闹事吧。”总导演对钟薛说了这么一句，拍了拍他肩膀。
  节目开设了将近十年，这还是头一次在直播时歌手被爆黑料，还在后台闹事的。
  “柏总，让twinkle先上台吧，这里的事情节目组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将钟薛和他的经纪人劝走后，总导演对柏潮开口。
  柏潮颔首，回头示意黄和。
  黄和连忙带着四个女生跟着工作人员离开。
  不过茶茶她们上台表演的兴奋劲儿也已经过去，此时满心都是复杂的情绪。
  特别是艾琪，整个人都是懵的。
  到最后主持人宣布她们在所有投票中拿了top1的时候，艾琪才回过神来，和同伴紧紧抱在一起。
  ——————
  钟薛缺席最后的半个小时直播，投票得分也是最垫底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随着他对twinkle成员满嘴恶意yy的视频流出，很多曾经被他侵犯或者被他骚扰的女生纷纷站出来指控他，才让更多人开始重视这件事。
  几年前钟薛因为性丑闻退隐，但是他丝毫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所以他的粉丝也觉得他是被冤枉的，一直替他感到惋惜和忿忿不平，支持着他复出。
  如今有视频作证，能那么风轻云淡说出那种话的人，品性如何，一目了然。
  钟薛在视频里的确是什么都没做，但是他私底下做的却不少，twinkle只是幸运地躲过了一劫！
  网友痛斥他死性不改不配做人，随着舆论越来越壮大，三大官媒纷纷点名钟薛，批判他恶劣的行为。
  钟薛甚至没有机会为自己辩解，就被全网抵制，永无复出的可能。
  从演播厅出来，茶茶几人被黄和带回了保姆车上。
  “茶茶，你又搞倒了一个人。”
  在知道那个视频是茶茶拍的之后，徐萌很是佩服地捏着茶茶的脸蛋，“但是下次不要这样鲁莽，起码要叫上我。”
  茶茶后仰着头，避开了她作恶的手，“柏潮也在，不怕。”
  “咦~”徐萌发出一声怪叫。
  艾琪一直安静地刷着手机，嘴巴都能挂油瓶了，眼睛也是湿漉漉的。
  顾寻安慰她，“看开点，之前就有传言了，不过没想到是真的。”
  “我体会到房塌的感觉了，幸好没有要签名，我恶心坏了。”艾琪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
  毕竟是真情实感喜欢过的前辈，看到他说那些话的神情，实在是猥琐到不行，哪里有平日里镜头伪装出来的绅士？
  徐萌也一把搂住了茶茶，摸了摸她脑袋，“还想糟蹋我家茶茶，要不要脸呢！”
  茶茶被她这么一抱，脸都直接蹭到了她咪咪上。
  “萌萌姐，你是故意刺激我的吗？”
  徐萌挺了挺胸，伸手在茶茶胸前拍了拍，“也的确该多吃点。”
  茶茶：“……”
  旁边艾琪也被逗得笑了出来。
  茶茶为自己辩解，“我还在长身体。”
  四个女生里，她年纪最小，因为长年累月的操劳，是有点营养不良，不过发育已经赶上来了，只是还没有她们傲人罢了。
  “放心吧，也没人敢欺负她，毕竟是能榨果汁的女生。”艾琪闷声调侃着。
  一车人都笑了出来。
  茶茶绝技，当初也是把她们吓到了。
  今天在直播间，直接把粉丝都震惊到叫妈妈。
  “热搜预定。”牛牛都忍不住说道，“今晚的宣传很不错，组合官博涨了五百万粉丝，你们的微博粉丝也都破千万了。”这爆红的速度已经相当喜人。
  果然就她们坐车回公寓的时间里，微博热搜果然出现了她们的身影。
  #天籁top1#
  #茶茶榨汁机#
  “直播的时候已经有预感了，崽崽们的综艺感都很好，茶茶榨汁那段简直是绝了！”
  “哈哈哈，我想说那个恶心的钟薛敢对茶茶下手，小心被捏碎！妹妹们记得保护好自己！柏潮你倒是安排一点保镖跟着啊！“
  “防身技巧不可无，茶茶榨汁机的名号传出之后，谁敢惹她哈哈哈！太可爱了！”
  “twinkle全都人才啊，不过琪琪最后的时候眼睛有点红了，是不是被气到了？”
  “妹妹们出来净化热搜榜吧，不想看到那个猥琐蝻了！柏潮快安排保镖！经纪人也要看好妹妹啊！”
  “今天也是努力打歌的崽崽，太辛苦啦，注意好好休息，星星们会一直守护你们哒~”
  ……
  大概是出于对钟薛行为的嫌恶，网友都变得同仇敌忾起来，twinkle的黑粉也没怎么出来刷存在感。
  茶茶在公寓楼下上了章家的车。
  “茶茶，你没事就好了，我刚才还问柏潮，但是一句话都没问出来，那个闷葫芦……”章酒酒知道茶茶第二天休息，所以说来接她出去耍一下。
  “你呢，今天复习得怎么样？”茶茶问。
  “……”章酒酒尴尬地笑，“这个就不说了，就那样。”
  她本来想去学校复读，但是没几天就厌倦了，所以便在家里备考，请了几个家教老师，宁嘉也时不时会给她补习。
  想到这个，章酒酒犹豫着问茶茶，“茶茶，你怎么都不见宁嘉？”
  她知道宁嘉一直想约茶茶见面，但是都被拒绝了。
  茶茶回道，“忙。”
  “我信你个鬼。”
  章酒酒眼神有些微复杂，“你是不是知道了？”
  茶茶转头看她，“嗯？”
  “我喜欢宁嘉啊。”章酒酒挠着头，有些羞赧地看向了窗外。
  这段时间其实她跟章琴的相处并不和谐，她心里始终有点隔阂。
  刚好宁嘉的出现，填补了她需要安慰的心灵。
  可是宁嘉对她，更像是对待妹妹一样……
  她觉得，宁嘉可能是喜欢茶茶的。
  而茶茶对宁嘉的拒绝，从一开始就很明显。
  嗐，这该死的，三角恋。
  不过茶茶的确比她优秀。
  “那就去追啊。”茶茶怂恿着，酒酒身上还是有女主运的，所以茶茶也没想过她会有这样纠结的心理。
  章酒酒转头回来，对上那张几乎跟自己一样的脸，感觉那就是另一个自己，更勇敢、更努力的自己。
  看着她，章酒酒无形中好像也得到了某种力量。
  “茶茶，你要是能一直陪我在一起就好了。”她轻声喃着。
  “只要你找我，我都会在呀。”茶茶应了一句。
  章酒酒嘴角一瘪，抱住了她，“茶茶你真好。”
  末了，她伸手摸了摸茶茶的脸，“我化这样的妆，也很好看诶，我改天也试试。”
  她又拉住了茶茶的黑色军装长裤，“我还没试过这风格，但是好喜欢哦，酷酷的，还有点性感……”
  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