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篇3
作者:
流华 更新:2022-03-13 14:23 字数:6287
按照药师兜的建议,宇智波真樱决定去找个男朋友。至于去哪里找呢?
“诶,小真樱已经到了想找男朋友的年纪了吗?”
在宇智波投资的学校“木叶”兼职担任老师的宇智波止水一下课就听到自家族妹在和几个女孩子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男友的问题。身为老师的他,十分自然地融入了其中,笑意融融地说道:“老师觉得这个时候还太早哦,等小真樱上了大学后会有更优秀的男孩子等着你了。”
女孩们没想到老师会听到,而且你说听到就听到了,居然还主动过来搭话。这就尴尬了不是?不过霓虹没有“早恋”这种罪名,所以身为老师的宇智波止水也只是建议,而不能强制要求。
眼看着小伙伴被老师“吓”得不敢说话了,宇智波真樱当即不善地瞪了对方一眼:“我就是要交男朋友!”你不让我做我非要做!小学生的混账逻辑。
宇智波止水一听不由皱起眉头,苦哈哈地瞧着她,活像老父亲看着叛逆期的女儿:“啊……这我就没办法了。不过校长(宇智波富岳)似乎正准备推行新校规,凡是在校期间不得与异性发展超出朋友的情谊。”
宇智波真樱:tui!我们都是偷摸大鸡的传统竟然要延续到现代吗!可恶!
宇智波真樱愤愤地拍桌不平。
但是……只说在校期间不行啊,又没说放学之后也不行啊,嘿嘿。宇智波真樱马上又行了。
对于朋友的小妹妹想要恋爱的事情,宇智波止水感到非常苦恼,于是在办公室里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和隔壁的卡卡西老师、夕日红老师以及伊鲁卡老师他们聊到了这件事,一边说还一边感叹道:“现在的孩子还真是早熟了,那个时候的我就完全没想到这种事情。”
从小和青梅竹马的猿飞阿斯玛早恋的夕日红老师默默吐槽:所以你才会单身到今天啊!
伊鲁卡老师也表示头疼:“是啊。我们班上的鸣人也是这样,天天跑到隔壁班堵你家真樱,不知道被佐助瞪了多少眼,难为佐助还能和他当朋友。”
卡卡西老师听了沉默,只是盯着某位宇智波交上来的作业暗搓搓地想:还是作业太少了。多布置点作业看他们还有时间搞七搞八。
宇智波真樱:阿嚏!哪个混账想害朕!
※
为了恋爱不被老爹那群老古板打扰,机智的宇智波真樱决定去隔壁的“晓”高校找一位男朋友。
“呦呵,真樱!”
一放学她就跑到隔壁“晓”中游荡,不出所料碰到了小学同学迪达拉。转生后的某位艺术家依旧是一头和霓虹人格格不入的金毛,湛蓝的眼睛,白皙的皮肤,笑起来格外灿烂可亲,漂亮秀气的长相也十分惹人注目,可以说是不少怀春少女的梦中情人的模样。当然,这只是他的外表给人的错觉,他是个实实在在的小疯子。小时候半夜往老师屋里扔鞭炮,被老爹吊起来锤,后来死性不改烧了自家老房子,又被他老爹大冬天的踹进河里活活冻了一夜,要不是看在前世情分上的宇智波真樱好心把他捡了回家,他可能就冻死了。
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停止作死,搞得他老子不胜其烦,索性等他上了高中就把他扔进了这所传说中专门收容不良和混混的学校——晓。晓的校长就是前世晓组织的领导人长门,副校长小南。
说实话,宇智波真樱每每听到“木叶”和“晓”这两所学校的名字,内心总是忍不住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好像前世根本不存在,现在才是真的,宇智波没有灭族,所有人都好好活着,大家都是熟人朋友,他们生活在和平的年代。前世的那些苦难仿佛只是一场过分冗长的梦境。
如果那些真的是梦该多好。
她径直走向挥舞着手朝自己走来的金发少年。
“你今天怎么想着来找我了?”少年穿着痞里痞气的破洞裤,腰上别着挂满了小型炸·弹形状的装饰品,湛蓝的眼睛一闪一闪的看起来亮晶晶的像星星。他身旁还站着一名红头发的少年,长相秀气,五官精致,下垂的眼角看人总给人一股莫名阴郁的感觉,面无表情的样子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制作精良的人偶。
宇智波真樱不认识那个和隔壁砂隐中学的我爱罗撞了发色的少年,因此只匆匆瞥了一眼,便看向了迪达拉。
她走上去,一拳头捶在对方的胳膊上,抱胸哼哼道:“找你就找你,你还不乐意?”
“诶?”迪达拉眨巴眨巴眼,被恶意曲解语意的他表示很无辜。
“嘿。”宇智波真樱笑着勾住他的脖子,戳了戳他的胸口,贼兮兮地笑道,“你们准备去哪里玩?带我一个。”
迪达拉犹豫地把视线专向旁边的红发少年。
赤砂之蝎保持沉默。
“好吧。”见小伙伴没有意见,迪达拉顺势搂住了少女的肩膀,“走,我们今天去酒吧!”
第一次去酒吧的宇智波真樱表示十分兴奋。
虽然宇智波真樱是个叛逆少女,但在宇智波严格的管教下,她还是从来没有涉足过娱乐场所的,顶多在家里对严肃的老父亲做一些恶作剧。
灯红酒绿的地方,向来少不了一些暧昧情·色。只是年轻尚小的宇智波真樱他们倒真想就是来酒吧玩耍的一样,叁个人占据了一个沙发,趴在小桌子上玩牌九和掷色子,完全无视周围的劲歌辣舞,以及那些扭着水蛇腰的女人,和端着水酒游走其间的男人。
“几位需要一点饮品吗?”
他们正玩得开心,一个穿着性感的女服务员忽然捧着几杯红澄澄的东西悄无声息地出现,吓得宇智波真樱一个手抖,色子直接滚到了地上。
“抱歉抱歉。”女人赶紧帮她捡起来,放进她的掌心,然后笑眯眯地再次说道,“我看几位玩了很久了,想着是不是渴了。所以准备了一些饮料。”说着,她也没等他们拒绝,放在桌子上,就抱着装杯子的盘子走了。
宇智波真樱和迪达拉对视了一眼,两人仿佛达成了什么协议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嗖的一下拿起桌子的杯子,对着嘴咕噜咕噜几下就全部喝完了,临了还不忘擦擦嘴。
赤砂之蝎默默地看着他们,用性·冷·淡的声音很轻地吐出一声:“白痴。”
他没有喝。身为医药世家的传人,他在看到那几杯饮料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其中的古怪。结果没等他开口,这两二傻子就活像渴死鬼投胎一样二话不说就给一口闷了。好在他自己没喝,想来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大问题。
“蝎旦那你不喝吗?那我就喝了哦。”
迪达拉又伸手去取另一杯。
想看看这药到底有什么作用的赤砂之蝎眼睁睁地看着他喝下了另一杯,没有开口阻止。反正都喝了,一杯也是喝,两杯也是喝,呵呵。
喝完之后,叁个人又玩了一会儿牌九。玩着玩着,刚刚喝过饮料的少年少女的脸就慢慢变了颜色,红通通的,仿佛喝了不少的酒。最后,迪达拉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起来,使劲儿甩了甩脑袋:“啊,不行了,我要去厕所了。”
说完,就一个人晃晃悠悠地往厕所那边走了过去。迪达拉一走,宇智波真樱也站了起来,她半眯着眼睛,身形摇晃,看起来没比迪达拉的情况好多少。
她也扔下一句“我要去厕所”,便转身走了。
赤砂之蝎偷偷跟了上去。
没办法,毕竟对方是女孩子,比起迪达拉的处境还是要危险许多。
果不其然,他看见少女一进厕所门口,就被刚才给他们饮料的那个女人扯着往楼梯口那边走去。他敛起锐利的眼眸,跟在后面,趁着女人一个不注意,操起厕所旁边的扫帚就当头给了她一棍。
他伸手接住软绵绵的就要倒下的宇智波真樱。少女顺势扑进他的怀里,抱紧他的脖子,蹭着他的肩膀就对着他的下巴蹭来蹭去,嗅来嗅去,像只正在觅食撒娇的小狗。
颈部湿热的吐息令他感到相当不适,他皱起眉头正准备推开对方,结果却被更进一步地死死抱住。
“不要走。”
她抱紧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动来动去,乱动的大腿猛然蹭到他腰腹下面的东西。他瞬间目光一寒,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我好难受。”
可无知的少女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惊醒了一头野兽,依旧抱着他蹭个不停,时不时蹭到他的下·体,刺激得年轻的少年险些失态。
他蹙起深得可以夹蚊子的眉头,强忍着身体不适将她扒拉下来,然后扯着她就往外走。
“蝎旦那,你们怎么来了?”
赤砂之蝎刚扶着宇智波真樱来到男厕所门口,就看见金毛少年神志不清地抱着厕所大门乱蹭,脚下躺着两个被打晕的男人。
赤砂之蝎默默扭过头:简直辣眼睛。
没办法,总不能把这家伙扔在这里自生自灭,万一真清白不保了,他一醒来这家酒吧恐怕都得被炸了。
“你的女人接好了。”
赤砂之蝎直接把怀里的少女推向了已经意识不清的少年。好在迪达拉眼疾手快,勉强抱住了少女。
“真樱,你好香啊,好难受,让我摸一摸……”可没想到,迪达拉一抱住少女就搂着她的腰开始顶·弄,活像正在发·情的大狗。
赤砂之蝎:……简直不堪入目。
真想把这两糟心玩意儿给扔了。
反正刚好两人都中药了,正好一块儿解了。不过……这厕所……
赤砂之蝎想了想,决定还是不对他们那么残忍。于是拧着这两个已经开始脱衣服的二逼,坐上电梯去了酒吧上面的房间。
他随便找了一间房敲门,等对方来开门时,直接一个扫堂腿踢晕对方,硬生生把那两个打算就地解决的糟心玩意儿给拖了进去。
“给我进去!”
走进浴室,赤砂之蝎毫不留情地就将迪达拉踢进了浴缸,被拽着的宇智波真樱也被扯了进去。
他拧开头顶的花洒,冷冰冰的水淅淅沥沥地浇下来,浇得两个人浑身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
“你们自己解决。”
赤砂之蝎完全不想再看到两人,扔下这句话,就摔上门走了出去。
他坐到柔软的大床上,扶着疼痛的额头,太阳穴突突直跳。
“啊——”
不一会儿,不隔音的浴室里就传来了少女惨烈的哭声。
他脊背一僵,原本已经消下去的部位再次ying了起来。
这让他十分烦躁。明明只是刚见面的女孩……怎么……果然是因为没有交往过女朋友,所以经不住刺激吗?
“啊——好痛!混蛋,出去——”
少女越哭越惨,丝毫没有消停的趋势。赤砂之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怎么会这么痛?按理来说,女性的第一次确实会很痛,但应该不至于痛那么久。迪达拉那家伙该不会……cha错地方了?
想想那家伙二十分的生物成绩,好像的确不是不可能?
“啧。”他烦躁地啧了一声,起身再次走向浴室。总不能让他们搞出人命。
浴室门猛地打开,淫·靡混乱的一幕赤·裸裸地映入少年的眼中。
“啊——”
浑身赤·裸的少女被少年压在浴缸里,大腿被抬起来,露出鲜·嫩饱·满的阴·户,有一根坚硬如铁的粉色·肉·棒正在往里面捣弄抽cha,鲜红的血液顺着大腿根部流下,刺得门口的少年莫名眼痛。
看来终于cha对了。
他转身欲走。
“啊哈。好爽,好爽。”身后传来少年的粗喘声,“里面好紧好热!”
啪啪啪!
“唔……”
“啊——我要she了!我she了!”
赤砂之蝎皱眉:真吵。他以前怎么没觉得迪达拉是这么吵的人?
宇智波真樱被新手迪达拉压着一顿乱cha,又痛又爽的感觉刺激得她头皮发麻。意识不清的少年更是骚话连篇,极其诚实地表达自己的感觉。一边冲刺,一边嘴里“爽”个不停,没多久就交代在了她的身体里。
“唔——”
感觉到一股热流涌进体内,宇智波真樱猛地瞪大明媚的双眼,意识有了些许回笼。可还没等她理清楚眼下的情况,就感觉自己的两条大腿被举了起来,朝着大门的方向露出了自己的私·处。
“蝎旦那。”迪达拉像个和朋友分享什么有趣事情的小学生一样欢快地喊道,“小真樱这里有个宝贝,cha进去好软好舒服,你要不要来试一试?”
这个白痴,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赤砂之蝎的脚已经迈出了大门,目光却忍不住往后面转,最后落在少女饱·满的阴·户上。糜烂的白·浊从颤抖的缝隙间流出,缓缓流进股间,看得他眉头微皱,下身也ying得愈发厉害。
既然是他自己主动邀请的……
眸色一暗,赤砂之蝎朝着浴缸里的少女走了过去。
他本来不是什么好人,既然迪达拉自己都不介意,他还介意什么?反正……他对她有点兴趣。至于迪达拉醒后会不会发疯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他走到浴缸前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在少年怀里面色潮红,目光迷离的少女。
她微微张开红润的唇,乌黑的发丝散落在雪白的肩头,脆弱地宛如被雨打湿的白玫瑰。
眼眸微暗,他俯身将她抱了起来,转身走向浴室外面。
“蝎旦那?等等!”
猛然意识到不对劲儿的迪达拉连忙拔腿追了出来,结果被对方离开时趁机锁上的大门关在了里面。
“喂!”里面被关起来的大狗开始狂拍大门。
赤砂之蝎无视对方的喊声,俯身将少女放在柔软的床上,旋即便覆了上去。
身下的女孩难受地蹙了蹙眉,嘴里嘟囔了一声什么。赤砂之蝎没听清,往那边凑了凑,只听她含混不清地低骂“混蛋”。
嘴角勾起一丝不明显的笑意,少年直起身子,盯着一丝不挂的美丽胴·体,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她被强行开·苞的娇·嫩花xue。
感受着指尖传来的黏腻感,他暗了暗眸,勾起手指往里送去。
“唔……”
身下的胀痛感让少女忍不住频频蹙眉,不自在地扭动着身体想把里面的异物给挤出去。
可少年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他无视她的反抗,一路往深处抠挖而去。没多久,里面属于其他男人的jing液就被抠的差不多了。宇智波真樱也在他的指尖迎来了一小波高·潮。
见她的身体准备好了,赤砂之蝎窸窸窣窣地脱下了衣服,赤·裸着身体半跪在她的腿间,伸手分开她的双腿,让那条粘合的缝隙在他眼中颤巍巍地露出羞答答的细小入口。
看着那小小的洞,他不免皱起了眉。实在难以想象这么小的地方,迪达拉到底是怎么进去的?怪不得她叫得那么惨。
现在停手?停下是不可能停下的。他的欲·望已经蠢蠢欲动了,他也不想再忍耐。毕竟是她先来招惹自己的不是吗?
吸了口气,他抬眸俯视着下面的入口,握住自己硬·挺的阴·茎,对准粉xue,一点一点,缓慢而坚定地往里cha去。
“唔——”
身体的胀痛感让少女挣扎了起来。他按住她的双手,咬着牙,一鼓作气,全部没入她的体内。少女猛地睁眼,流着眼泪拼命捶打他的背部:“啊啊啊啊——放开我!快出去!”
“哈。”被紧密包裹的快感令赤砂之蝎差点秒she,好在他忍了下来。这份紧实的感觉使他的额头不断冒出汗珠,面对不断挣扎的少女,他索性更加往里挺了挺,把囊·袋都塞了进去。叫人窒息的无缝隙填充感叫宇智波真樱无助地一味流泪。
她害怕。下面像cha了一柄剑,仿佛随时可以捅穿她的肺腑。
于是她哭得更大声:“呜呜……不要……好可怕,快出去……”
看来药效已经去得差不多了……盯着一脸恐慌的少女,赤砂之蝎冷静地想道:必须快一点才行。不然等她完全清醒会很麻烦。
凝视着那张开开合合的小嘴,他俯身含住,探出舌头,长驱直入。
“啊哈。”
宇智波真樱很快被吻得头晕目眩,意识不清。赤砂之蝎慢慢蠕动卡在她体内的阴·茎,一抽一cha,富有节奏感地在她狭窄的阴·道内穿刺。下身被填满的肿·胀感使得宇智波真樱既难受又快乐。他次次深入,次次抽离,每一次都刮过敏·感的内·壁,刺激得这具初尝情·欲的身·体浑身颤抖。
看到她渐入佳境,赤砂之蝎也就停止了这种小打小闹,开始抱住她的细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挺翘的龟·头重重碾过收缩的内·壁,深深顶在子·宫外面,少女被干到翻起了白眼。
他一面深吻,一面挺胯,伴随着浴室里面的砸门声,他和身下的少女双双迎了了高·潮。
“啊——”
jing液she在大腿外面,他翻过身,抱住少女轻轻发抖的身躯,拉起被子遮住两人的身影。不久后,被子下面动了起来,床身咯吱作响,不时传来少年和少女混合的喘息声……
天亮了。
宇智波真樱睁开眼,目光扫到两边各一具赤·裸的男身,捂住双眼,失声尖叫:“啊——”
迪达拉和赤砂之蝎也醒了。醒来的迪达拉回想起昨天的事情,有些害羞的同时又有些满足,可当他看到同样躺在床上的赤砂之蝎时,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扑上去就要揍他:“身为兄弟你居然睡我的女人!”
赤砂之蝎:“呵呵。”
他这种轻佻的态度无疑惹恼了怒气上头的迪达拉,他当场扑过去和对方扭打了起来。
宇智波真樱满脑子乱糟糟的,昨夜激烈的战况一帧一帧地在眼前闪过,她又羞又怒,不知该如何是好。索性趁他们打起来的时候,穿上衣服偷偷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