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玄学大佬穿进年代文 第88节
作者:苏千言      更新:2022-04-10 20:44      字数:3973
  林晚晚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王丽娟,直到将她看的心里发毛,她才开口,“刘云发脾气是不是因我而起咱们另说,但你要说看热闹,那我倒是想问问了,你平时和刘云关系那么好,刘云和桂芳吵架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去拉架。你这是不把刘云当朋友?”
  林晚晚最后那句话,让王丽娟有些不自在,她内心里有没有把刘云当做一回事,只有她自己知道,就这么被林晚晚问出来,那就很尴尬了。
  她刚刚那么问,纯粹是见缝插针的给林晚晚添个堵罢了。
  林晚晚这么快就用她的话,把她给怼了回来,这让王丽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才好。
  林晚晚也没心情和她在这里瞎扯,她说完王丽娟之后,又转头对刘云说道,“刘云,你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的话,直接和我说,有问题就解决问题,我又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寝室是大家休息的地方,你没必要用那种激烈的行为来影响大家。”
  刘云张了张嘴刚想怼回去,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及时给咽了下去,“算了,和你无关,我准备洗洗睡了。”
  她这种反常行为,让林晚晚不自觉的多看了她几眼。
  这么一看,林晚晚又意外的发现了一个问题。
  也不知道刘云是不是这几天没休息好的缘故,整个人瘦了一圈,她的奸门和泪堂更是出现了凹陷,这是典型的桃花煞面相。
  桃花煞也是犯桃花的一种,犯桃花分为犯到好的桃花和坏的桃花:好的桃花代表得到良好的异性感情互动;坏的桃花就称桃花劫、桃花煞,指因感情出现纠纷或灾劫。
  女性遇上桃花煞,常会因为桃色事件带来其它灾祸,甚至于性命之忧。
  刘云所犯的桃花煞,显而易见,是比较严重的。
  要是换做了别人,林晚晚或许就会委婉的提醒一下。
  可她不是圣母,就刘云这种性格,就算她是好心提醒,对方还不一定相信,或者,就算是相信了,等到她帮她解决之后,说不准,刘云转头就能插自己一刀。
  林晚晚才不会做这种对她自己有害无益的事。
  但到底,刘云还年轻,她不忍心看到她因为桃花煞而丢了性命,林晚晚打算,下一次见到程峰的时候,提点提点他。
  是的,林晚晚早就已经算准了,要不了多久,程峰就会再次求到她的面前来。
  王丽娟见自己没能挑起事端,她冷哼一声,倒也不再说什么了。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林晚晚在心里盘算着,或许她可以找人问一下,能不能提前搬出去住。
  学校强制大一新生必须住校,本质上是为了外地学生的安全,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她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忙,并不想将时间都浪费在和室友斗智斗勇上。
  而且,还要顺便抽时间去问一下于修竹,有没有帮她物色到合适的房子。
  ***
  周五晚上,林晚晚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带上几本书回到家里,一进门,就闻到了一阵浓郁的香味。
  卫宁听到动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到是林晚晚回来了,她高兴的说道,“晚晚,我就猜你今天会回来,提前炖了排骨汤,来,我先给你盛一碗吧。”
  “不用了妈,我现在还不饿,我爸呢,怎么没见到他?”林晚晚在家里转了一圈,都没看到林如海,便问道。
  “哦,你爸说,他今晚上有事,会回来的晚点,估计是工作比较忙吧。”卫宁回道。
  “好吧,妈,你继续忙吧,我先回房间看会儿书。”林晚晚说完,便背着包回了自己的房间。
  卫宁口中那个正在“忙工作”的林如海,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沉着脸,盯着坐在他对面的人,一言不发。
  坐在他对面的,正是徐瑾之。
  与林如海的冷漠不同,徐瑾之此时,眼眶泛红,似乎有很多话想和林如海说,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最后,还是林如海先打破了沉默,他站起身,对徐瑾之行了个礼,“徐首长,你说的我都知道了,你要是没什么其他的事,我就先回家了。”
  林如海疏离的行为,让徐瑾之不自觉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心痛难忍的说道,“如海,你不要这样……”
  这段时间,他已经彻底的查清楚了,林如海就是他的亲生儿子。
  一点点翻看林如海这些年的经历,看到,他在姚春芳那里所受到的不公平待遇,还有姚春芳家周围邻居们的回忆转述。
  徐瑾之都恨不得立马将姚春芳给抓过来,一枪崩了她。
  同时,他也无时无刻不在自责,姚春芳的儿子在自己家里,从小锦衣玉食,而他儿子却要在对方家里当做赚钱的工具。
  到说到底,这都怨他,正是他的疏忽,让林如海吃了那么多年的苦。
  徐瑾之将林如海的调查资料都看完之后,一刻也坐不住了,立马就约了林如海,在他下班的时候过来找他。
  与他意料之中的完全不一样,林如海在听到他是自己的亲儿子的时候,什么反应都没有,甚至,并不愿意继续谈这个话题。
  “如海,我是你的亲生父亲啊。”徐瑾之终于没崩得住,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此时的徐瑾之,不再是那么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家。
  徐瑾之的伤心难过,林如海都看在了眼里,他有那么一瞬间,有些动容。
  但最终,他还是别过眼,留下一句,“徐首长,我的亲生父母已经死了。”
  然后,便冲出了办公室,只留下徐瑾之一个人,在屋内哭得老泪纵横。
  之前一直守在门外的小李见林如海一个人走了之后,过了好长时间,徐瑾之都还待在屋里面,他害怕徐瑾之出事,便敲了敲门,推门进去。
  一进门,看到徐瑾之现在的状态,小李楞了一下,这是他跟在徐瑾之身边这么多年来,第二次见到他这么脆弱的时候。
  上一次,是他妻子去世的时候。
  小李上前,给徐瑾之递了张卫生纸,“首长,你,还好吧?”
  徐瑾之擦了擦眼泪,低叹一声,问道,“小李,如海他不肯认我,你说,我该怎么办?”
  对于徐瑾之的私事,小李从来不多问,这一次,徐瑾之主动问他,他便回答道,“首长,林团长估计也是刚知道,一时之间接受不了,等他慢慢的消化了这个消息,自然而然的也就会接受你。”
  徐瑾之点点头,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
  林如海带着沉重的心情回了家,在门口看到林晚晚的鞋子,立马就猜到,林晚晚回来了。
  他的心情略微好了几分。
  “晚晚回来了?”林如海问道。
  正巧,林晚晚听到开门声,从房间里出来,“爸,你怎么才回来呀?”
  “工作上遇到点事。”林如海一笑。
  林晚晚难得回家一次,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说一些不开心的事。
  虽然林如海掩饰的很好,但却被林晚晚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心情似乎不好。
  见林如海没有多说的意思,林晚晚便没追着问。
  总归,林如海有她给的护身符在,大方向上是不会有事的。
  夜里,林晚晚洗漱好之后,正准备上床睡觉,突然觉得,房间内,一阵冷风吹过。
  她目光犀利的看向某处,说道,“出来!!!”
  随着林晚晚的话音刚落,她的房间里,一个身影逐渐的显现出来。
  待看清那“人”的模样之后,林晚晚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怎么是你?”
  原来,这小鬼儿,正是之前一直待在程峰身边的程萌。
  林晚晚早就算到,用不了多久,程峰就会求到自己的面前,可没先到,程萌居然先他一步找了过来。
  程萌刚一现身,就对着林晚晚跪了下去,“大师,我知道你很厉害的,我求求你,求你救救程峰吧!!”
  “救救程峰?”程萌的话,让林晚晚一愣,“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的死,应该是和程峰有很大的关系吧?”
  程萌低下头,有些低落的说道,“是的,我的死,确实是程峰害的,但是,我并没有真的怨恨过他。”
  她说,“大师,我知道你一定会有办法的,求求你,帮帮我吧,帮我救救程峰!!!”
  这倒是让林晚晚意外了,那天,她可是看的分明,程萌当时那样子,恨不得撕了程峰,这才几天,怎么突然就变了?
  “你总得给我一个帮你的理由吧,我从来不做赔本的生意。”林晚晚说道。
  “大师,你如果能帮我的话,你就是让我为你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见林晚晚似乎是不愿意帮助自己,程萌立马就急了,“大师,要不,你可以把我练成你的小鬼,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只希望你能帮我救救程峰。”
  “小鬼?你可知道,你变成小鬼之后,会怎么样?”林晚晚问道。
  以程萌现在的状态,她完全有机会转世投胎,但一旦被风水师练成小鬼,那就不一样了。
  她以后只能做没有思想和感情的傀儡,一旦风水师本人死亡,她也就会跟着消散在这个世界上。
  程萌一点头,“我知道的,大师,你放心吧,我都是自愿的,我一定会成为你最有用的帮手。”
  见程萌似乎是信以为真,林晚晚一摆手,“行了,我不需要小鬼,你回去吧。”
  “大师,我……”
  程萌还没说完,就被林晚晚给打断了,“你回去吧,你现在求我也没有用,等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去救他,这个用不着你操心,比起程峰,你更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可惜,程萌并没有将林晚晚的话放在心上,听到林晚晚早晚会就程峰之后,她就彻底的放下心来,对林晚晚鞠了个躬,便消失了。
  林晚晚看着程萌消失的地方,默默地说了一句,“孽缘。”
  这天,林晚晚在下课的时候,又一次被人拦住了。
  这一次拦住她的人,却是程峰的爸爸——程华。
  “你就是林晚晚?”程华看着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小心翼翼的问道。
  与程峰不一样的是,程华在职场上混了那么多年,想的远比他要深的多。
  在程峰出事之后,听到程峰提起的林晚晚,他瞬间想到问题的关键点。
  既然林晚晚能够两次都提醒程峰,让他出了事记得去找她,那是不是说明,林晚晚这个人,有着别人所不知道的本事。
  比如,玄学大师?
  “你是?”林晚晚从程华的面貌上,看到了几分程峰的影子,她的心里,也大概知道了程华的身份。
  “林大师,您好,我是程峰的父亲,我有听程峰说起过您,程峰先前对您有什么不敬的地方,我在这里替他道歉了,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能原谅他一次。”
  程华在来之前,也让人打听过林晚晚,别看林晚晚平时低调,但她有心要利用玄学发展人脉,那就肯定会留下痕迹。
  就算只窥见了一点细枝末节,也足够让他震惊的。
  今天见到林晚晚本人,则是让他所有的猜想得到了认证。
  然而,林晚晚对他的感官却并不好。
  程华不愧是混迹官场很多年的人,他的这一大段话,一上来就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任谁都挑不出错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