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怀孕
作者:
烟雨 更新:2021-07-11 07:03 字数:2194
“其实,我还有个礼物没有送给你,亲爱的衍,要不要过来拆礼物啊?”
她挺了听饱满的胸部,晃花了他的眼睛。
他捏着她柔软腰肢的手忍不住紧了紧,有些大力,嘶哑着嗓子轻声说,“这个礼物我很满意,也很喜欢。”
他等不及了。这个小女人一再的挑战他的耐心,他要把她吃掉,从头到尾,一点都不剩下。
司熠衍真的是这么干的,他把她压在身底下,不管她如何哀求,不管不顾狠狠的要了她两次。
直到她低低的哭出声音来才放过她,她很快累的睡了过去。
司熠衍有些笨拙的下床拧湿毛巾,轻轻的擦着一片狼藉,看到她轻拧起来的眉渐渐的舒服的放松下来才罢休。
看着她如花般的睡颜,司熠衍心里是由衷的满足,就像那个橱窗里精致的蛋糕,他一直渴望着,期盼着,闻着她的芬芳,今天终于一口一口的将她吃掉了。
看着大手上的戒指,司熠衍将她的手放在自己手中,十指相握,他永远都不会放她离开自己。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司熠衍从回忆中醒过神来,看着律诗站在自己面前质问自己。
对哦,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律诗听完司熠衍说的话,有莫名的熟悉感,一股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里出现,但是很快被她压下去,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司熠衍有些痛心,眼底深处浮现出一股浓重的哀伤,“她是你,律诗,我们曾经相爱过。”
司熠衍将律诗的手抬起来,那枚戒指安静的躺在他和她交握的双手中,发出刺眼的光。
“这一枚戒指,是你送个我的生日礼物。”
司熠衍想让她想起来,想起来两个人的曾经,他们曾经也曾亲密无间过,他们曾经也曾相爱过。
但是律诗反而像对这个事实不敢相信,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司熠衍的心头闪过一丝烦躁和浓浓的失望感。
律诗面色苍白,呆呆的坐在床上,努力的消化着司熠衍讲给她的话,那些曾经。
她不禁捂脸,深呼吸才压下心头的悸动,戒指是她送的甚至在她十八岁的那年她把自己当礼物送给了司熠衍。
她先是跟司熠衍谈了三年的恋爱,最后司熠衍却杀死了自己的母亲,并且放火烧了孤儿院。
她这是引狼入室吗?还是咎由自取?
她从床上站起来,跟司熠衍平视,有些尖锐的问道,“司熠衍,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接近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为什么这一切的不幸都发生在遇见司熠衍之后,十五岁到十八岁消失的记忆,在病床上躺着的时候被拔掉的呼吸仪器,和被拐卖进山村生不如死装疯卖傻的几年。
这幕后就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再推动这这一切的发生,到底是谁在说谎。
喝了酒的大脑就像死机的电脑,律诗将她重启了无数次,但还是一团乱麻,她需要好好的冷静一下。
“我们当初……”一起在山上过得那三个月你忘记了吗?司熠衍想告诉律诗曾经两人就认识,他也是因为她,才会来到她身边,想要爱他,守护她,成为她的希望。
“够了……不要说了,我好像有些喝醉了,我要一个人静一静。”律诗打断司熠衍脱口而出的话语,抱了抱自己,去了洗手间。
今天晚上获得的信息量太大了,她需要好好的细一个澡冷静下来,想想以后到底该怎么办。
司熠衍听闻律诗这么说,有些无奈但是更多的是失望,“我去公司,你好好休息。”
说完转身拿着自己的外套驱车去了公司。
律诗泡在浴池里,将脸深深地埋了进去,体会着那死亡的窒息一点点的蔓延开来,最后一瞬间,她从浴池里站了出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刺骨的寒冷涌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已经认定了司熠衍是杀害自己母亲的凶手,可是为什么还是会动摇,会为他开脱。
她仿佛能想到她像一朵花,在他身下绽放。
不可以,律诗不要想了,你不能去想你和司熠衍的那些曾经,那些是司熠衍告诉你的,你根本不知道他告诉你的是真是假。
而且司熠衍一个家财万贯的富家子弟她为什么会喜欢自己,因为什么会来接近自己?
曾经司熠衍那张脸成为了她记忆中的噩梦,她永远记得那个滔天火光的背景,司熠衍戴着戒指的那双手,都是她挥之不去的梦魇。
但是他一开始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律诗一直都懂一个道理,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律诗失踪了,等司熠衍回到家的时候,“律诗呢?”
老宅里的吴嫂就跑过来汇报,黎明的时候,她去太太房间看过,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司熠衍原本以为因为他一股脑的把曾经的记忆灌输给她,她一时半会有些接受不了,所以就准备给她几天的时间让她冷静一次。
可是还是不放心,在公司里开会的时候根本没有办法全神贯注,满脑子都是她目光呆滞坐在床上的样子,满脸的不可思议,所以他顺从自己心,罢了罢了,这辈子他就是栽在这个女人身上了,五年前,五年后也是如此。
等她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她就会慢慢接受这个现实,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失去这三年的记忆,这些他都可以不在乎。他只是庆幸他找回了她,即便是缺失了她的那几年他过得很不好,但是只要她回来,回到自己身边。
司熠衍听到吴嫂这么说,他迅速的跑上楼,律诗把行李箱拿走了,还有床头柜子里的那张她跟她妈妈的合影,她一起拿走了。
“她去哪了?她这次又要消失多久?”那股不能掌控的情绪渐渐的主宰他。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些个幽暗不见天日的岁月,他惶恐不安的心无处安放。
他好不容易才走出来,不行,他不回再一次眼睁睁的放她离开,他要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