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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言外 更新:2023-05-27 13:13 字数:7081
一大家子人一起跨了年才分别。
洛潼到家已经近十二点半,有点累了,赶紧去洗了澡。
谢恪迁中途进来说跟她一起洗,虽然借机亲亲摸摸了不少,但也没过多地闹腾。
但谢恪迁在这方面,目前在洛潼心里的信任度几乎为0,洛潼洗完就赶紧擦干了出去,就怕谢恪迁突然兽性大发,跟她又要在浴室里来一次。
谢恪迁没几分钟就出来,洛潼刚做完护肤。
他裸着身子,一件衣服也没穿就进了被窝,见洛潼起身,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老婆快来。”
洛潼目不斜视地走到她那侧,掀开被子,拿起枕头,抱着就走。
谢恪迁不解:“干什么去?”
洛潼说:“我去隔壁客房出个差。”
谢恪迁愣了愣,笑出声。
洛潼头也不回地、义无反顾地去了。
谢恪迁吃飞醋的时候,危险等级可以拉到最高。
经验之谈。
路过客厅,送他的雪山烟灰缸摆在茶几上,很漂亮,但两人目前说好一起戒烟,于是自然而然失去了功效,仅剩装饰作用。
洛潼来到客房,床上其实有枕头,她只是顺手抱了个来,其实用不上。
索性迭在一起,坐靠在那儿看手机——刚才跟家人们在一起,现在要统一回复朋友们的新年祝福。
好多人,其中最多的是学生,其次同事,远在老家的大伯和潇潇也发来了消息。
洛潼打算就这两天回去一趟,也给爸爸上炷香。
她现在过得还不错,原本很担忧的婚姻也还可以,爸爸应该可以放心。
她一一回复信息,潇潇正在打牌,说大伯也是,她今年带了男朋友回来,男友不会打牌,只能在边上巴巴地看,学会了再上桌。
洛潼不自觉跟着笑,划拉屏幕,看到最底下,是关则的消息。
他卡了零点,很用心,祝福却很简单。
“新年快乐,身体健康,工作顺利,婚姻美满。”
洛潼回复:“谢谢,你也是,新年快乐。”
窗外还有烟火在放,又是新的一年。
洛潼躺着又看了手机没几分钟,还没从群里抢到什么大红包,谢恪迁的视频邀请就弹了过来。
她接起,屏幕上出现谢恪迁的脸。
“这么近,打视频干嘛呀?”
谢恪迁很入戏:“你不是在出差么,只能这么见面了。”
“……”
“怎么不说话,”谢恪迁说,“不想我吗?你一出差我就想你了。”
洛潼觉得谢恪迁有时可能有点表演型人格。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
她说:“你好幼稚。”
“我幼稚一点,你不喜欢吗?你那些学生都幼稚吧,你还不是照样喜欢。”
“等等,”洛潼说,“这一样吗?”
谢恪迁点头:“一样。”
洛潼还想说什么,却见谢恪迁调整了个姿势,被子滑下来,他整个胸膛露在外面,贲张的肌肉,线条清晰的轮廓……
洛潼努力让自己的目光集中在他脸上,失败,无奈道:“你能不能穿件衣服?”
“不要,不舒服,”他甚至镜头下移一点,“还想给老婆看看。”
谢恪迁现在越来越无赖了。
洛潼说:“我不想看。”
“撒谎,我都看见你口水了。”
洛潼下意识摸摸自己的嘴巴,接着就听见谢恪迁在笑。
她恼道:“谢恪迁,你真的很幼稚!”
谢恪迁收敛起笑意,忽而正色道:“我说是真的啊。”
“你张嘴,给老公看看。”
他声音低下去,这话一出,坏事的前奏。
洛潼偏过头,只留了小半张脸在镜头里。
谢恪迁说:“耳朵都红了,还躲,乖,就看一次。”
洛潼移回来:“真的?”
“嗯。”
洛潼犹豫几秒,眉梢微动,动作慢吞吞地朝着镜头微微张口。
“再多一点。”
洛潼张得更开些。
“舌头伸出来。”
洛潼心里“砰”地炸开了什么,下一秒,嘴巴也合紧了。
又害羞了。
谢恪迁不觉得有什么,他甚至很喜欢带着她慢慢打开自己的这个过程。
很有趣。
谢恪迁柔声说:“怎么了,跟老公还不好意思吗?”
洛潼整个出画,背景音传来:“你好烦……”
也不是在骂他,像是撒娇。
谢恪迁说:“没关系呀,要是我们真的没有在一起,视频的时候你让我做什么,我也一样会做的。”
“真的吗?”她的眼睛回到视频框里。
“真的。”
洛潼想了想:“那你凑近点。”
谢恪迁那边镜头一阵抖动,片刻后稳定下来,里头现在盛着他的脸部特写。
特别好看。
洛潼不得不承认,她也喜欢他的脸,他的身体,以及他时而恶劣的个性。
“再近点。”她说。
谢恪迁果然更近一点。
接着他听见一个很小的声音,愣了愣。
回过神,那人已经退到离手机很远的地方,仿佛刚刚那个吻不是她亲的。
谢恪迁嘴角噙着笑:“老婆怎么偷偷干坏事。”
“没有啊。”
“过来。”
洛潼看他:“干嘛……”
谢恪迁说:“我都被强吻了,宝宝就不能也按我说的做么。”
他佯作委屈,洛潼无奈,感觉带的学生也没哪个这样幼稚。
她妥协,凑近过去。
“继续刚刚的,”谢恪迁说,“吐舌头给老公看,光是那样亲亲不够,我喜欢舌吻,老婆不是也很喜欢吗?”
洛潼的耻度一点点被挑衅。
她不由自主地照做,眼睛不敢看镜头了。
谢恪迁盯着屏幕,她张嘴吐舌,唇瓣舌尖都红艳艳,水光诱人得要命,她还当自己偷偷瞥过来的一眼他没有发现。
更可爱了,更性感了。
谢恪迁恨不能直接去客房把她干了,就这么舌头缠着她的舌头,下面用鸡巴狠狠插她的逼,每次这样两个人都舒服极了。
像能融化在一起。
但忍耐,忍耐是令美食更美味的窍门。
谢恪迁亲她一下,说:“好了,都看硬了。”
洛潼脸颊很红:“怎么说都是你。”
“好啊,那你说了算,”谢恪迁好脾气地问,“那宝宝要我做什么呢?”
洛潼思忖两秒,胆子悄悄大了点,仗着他们不在一个房间,说:“你说你硬了,那证明给我看,没看到就是没有。”
谢恪迁看了她两秒,哂笑:“老婆,你确定要质疑我的性能力?”
“……”
“不过我对老婆一向很大方,”谢恪迁窸窸窣窣地调整位置,他掀了被子,镜头一转,忽然对准了某处,洛潼的心要跳出来,画外音是他在说,“别不敢看啊。”
“谁不敢看,”洛潼强装镇定地看着屏幕,说,“不就这样么。”
谢恪迁一顿,一字一字咬牙重复她的话:“不、就、这、样?”
洛潼有点想笑,接着他转向自拍的方向对着自己的脸,脸怼得特别近,眉头紧皱,像恨不得把她从屏幕里拎出来吃了。
洛潼安抚他:“不是就这样,是很不一样,很大,很厉害。”
“敷衍,”谢恪迁说,“而且很不一样是什么,你跟谁的比呢?”
高压线话题,洛潼发誓自己绝对没有那个意思,说:“你不要闹……”
谢恪迁说:“你就是仗着自己跟我不在一起,仗着我吃不到你,就开始对我不好了。”
难缠的男人!
洛潼说:“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幼稚,谢恪迁,你再这样我不跟你说话了。”
“你才幼稚,拿不说话威胁我,小学生吗?”
“你才是小学生。”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旖旎的气氛七零八落。
直到谢恪迁狠狠说了句:“待会儿操你的时候别求饶。”
洛潼沉默,下床,把门反锁。
谢恪迁:“……”
洛潼朝他吐了吐舌头,爬回床上去。
谢恪迁不气了,他本来也没生气,只是觉得逗她很好玩而已。
他现在又觉得她可爱了。
“好了宝宝,我真想抱着你睡,新年第一天就分居么,这样是不是不吉利,宝宝喜欢我从后面抱着你是不是,你喜欢怎么样我们就怎么样。”
洛潼听谢恪迁说着,反问了句:“是嘛?”
谢恪迁说:“对啊,我不抱着你会睡不着。”
镜头忽而重新转回去,他的大掌一下一下撸动着粗大的性器,他压低声音:“鸡巴想插在宝宝的小逼里睡,堵得满满的,把水都堵在里面,不然床单都要湿了。”
洛潼全身有点发麻,小声道:“谁说的……”
“难道忘了么,上次精液都没含住,边走路边流是不是,回来内裤也是我给宝宝洗的,”谢恪迁的性器肉眼可见地大了一圈,“宝宝看见了吧,内裤上全是精斑。”
“小逼连这点东西都夹不住,当然要用鸡巴堵起来了,是不是啊?”
洛潼说不出话。
她感到自己湿了。
“怎么了?”谢恪迁察觉到她的沉默,低声哄她,“是不是也想了?”
洛潼小小“嗯”了声。
“哪里想?”
“……你知道。”
“你说的,你不说我就不知道。”
谢恪迁用她的话揶揄回来,那几个字就在齿边兜兜转转,半晌也没说出来。
谢恪迁手上动作缓得磨人,他充满耐心地勾她:“是哪里想?”
洛潼没说,但几秒后,镜头一动。
睡衣裙摆抽到腰间,她分开腿,将手机对着腿间,内裤上刚洇出淡淡的水迹,她的手指摸到那里,声音软乎乎:“这里……”
“哪儿?”
“我的、小穴……”
“好乖,”谢恪迁不吝夸奖,看了她一会儿,手上不由停顿下来,而后动作更快地撸动着,“小逼都湿了,宝宝看到了么,感觉到了么。”
洛潼“嗯”了声。
谢恪迁倒吸口气:“现在硬得不行。”
洛潼莫名生出点成就感,明知故问:“为什么?”
“宝宝学坏了,”谢恪迁轻笑了声,说,“当然是因为看到你流出的骚水了,你也想要我,跟我一样是不是,想要得快要受不了了,是不是?”
洛潼没答,忽而腿一抬,把内裤脱了下来。
谢恪迁呼吸一窒。
洗澡的时候只是开玩笑地蹭蹭,用手轻轻从她这里摸过去,佯装要插时她的反应就很可爱,到最后他也只是摸了摸这里,也没来得及像往常一样仔细欣赏。
如今她主动敞着腿给他看,还是用这样的方式,谢恪迁心里被填得很满。
他眼睁睁见着她两根手指将阴唇分开,内里的软肉就露出来些,很红很嫩,像怎么操都能永远温柔地容纳,像不会坏掉。
哪怕她晕头转向的时候口无遮拦,也会喊着要坏了要坏了,这里却还是依旧完美,漂亮,是她的,也是他的珍品。
谢恪迁心里温存,声音就柔和多了:“怎么肯主动给老公看了,这么喜欢?”
谢恪迁没料到她居然直接应了,还说:“喜欢老公。”
“……”
他真应该庆幸,她不是过于主动放开的性格,不会随时随地勾他,大多是由他起头,否则就以她这种,说什么话都真心,连浪荡的时候都记着表白的性子,他简直可以死在她身上。
没有收到回应,洛潼有些委屈,问他:“怎么不说话?”
谢恪迁忽然说:“宝宝出差住的酒店,是不是隔壁还有人啊?”
洛潼不知道他为什么又绕回来了,还是顺着他的话演。
隔壁当然有人了。
“嗯。”她说。
“那你现在过去,敲他的门。”
“为什么?”
“老公不在身边,没办法满足宝宝的小骚逼啊,只能让宝宝去吃别的鸡巴了。”
洛潼抗拒道:“不要,只要你的。”
谢恪迁心又软了。
“宝宝不敲门,怎么知道隔壁住的是谁,”谢恪迁说,“万一是我呢。”
“不会的……你在家。”
“笨,”谢恪迁说,“过来。”
洛潼撇嘴,磨磨蹭蹭地下床,开了锁,到主卧门口。
他一心玩起游戏,她被带着,居然也感到惴惴不安,好像真的在那个情境里。
如果她出差,如果他悄悄陪她出差,就在她的隔壁。
那就太好了。
洛潼敲门,房间里似是传来脚步声。
视频还在继续,谢恪迁说:“乖孩子。”
开了门,谢恪迁依旧什么也没穿,嘴角浮着笑,腾出只手牵着她进去。
他带着她来到床上,压着人开始舌吻。
在她乖乖伸出舌头的那一刻就想这么做了。
要把舌头插进去,勾她的舌,舔她的齿,要忘情地拥吻,让口水混在一起,最好不分你的、我的,我们是一样的,我们是一体的。
谢恪迁吮吸舔吻着她,将忍耐的所有凝聚在这个漫长的吻里。
手机里的声音同步传出,水声啧啧,洛潼耳热,想伸手去把它关掉,谢恪迁握住她的手腕。
他松开,洛潼的嘴唇已经很红,谢恪迁把自己的手机关了静音,把她掉在被子上的手机又塞回她手里。
洛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紧接着谢恪迁腿分开,将她的衣服脱干净,而后面对面地置于自己腿间,两条长腿分跨在自己身上,就这么裸裎相对。
洛潼害羞于这个姿势,想合腿,谢恪迁的声音就从耳边和手机里同时传来。
“自己把他吃进去。”
洛潼抬眼看他,谢恪迁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他把手机扔在一边,视频继续,接着自己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扶着鸡巴。
那大得可怖的东西正对着她。
洛潼咬了咬下唇,心里奇怪怎么又到了这一步。
明明想好今天不做了的。
谢恪迁并不是会老老实实让她跑掉的那种人,她原本猜他会偷偷来自己这里睡,或者把她抱回主卧,没有的话,她就打算夜里再悄悄回房间,趁他睡着然后躺在他的身边,钻进他怀里睡觉——新的一年开始,她想跟他待在一起。
但没打算做。
现在又打破了。
她撑着床面,小心翼翼地往前挪。
他对着自己,随时根据她的来调整角度,而今谢恪迁正屈指摁着鸡巴,等着她的靠近。
一点点,还有一点点。
洛潼慢慢靠近,下一秒,那里碰到了他的,她不由颤了一下。
谢恪迁的神情也绷得越来越紧:“继续。”
她抬臀,慢吞吞地跟他的龟头厮磨在一起,谢恪迁微微闭上眼,睁开,吐出口气。
“手机接着拍,对准了,忘了还在跟老公打视频吗?”
洛潼全身都要羞耻得泛红了。
她照做,手机对着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下体拍着,色情的画面冲击着视觉感官,连带她感到眼睛也湿了。
谢恪迁说:“现在,吃进去。”
洛潼微微躬身,自己去扶住他的才能对好,龟头嵌在穴口,身体已经感到被渐渐撑开的满涨感。
“嗯……”
听她哼哼,谢恪迁说:“看着手机。”
洛潼垂眸,看见清晰的画面里,他正一点点隐没在她的身体里。
她几乎要哭了。
那么大,她究竟每次是怎么能吃得下。
“好涨……”洛潼带着鼻音说。
谢恪迁伸手揉她的阴蒂代以缓解,洛潼顿时叫出了声,婉转,又娇。
谢恪迁被她叫得头皮发麻,说:“好好看着。”
话音刚落,他径直一下子全插了进去,一下顶到深处。
洛潼喘得不行,手机拿不稳掉在床上,又被谢恪迁要求着捡起来。
“看,这不是能吃得下么。”
谢恪迁说着,甚至微微变着角度,试图更进入一点。
各自仰着面对面的姿势本就进得深,还要被他这样努力往里插,洛潼终于哭出来。
“不行,不行,太深了,呜呜呜不要……”
“要的宝宝,是你自己把它吃进去的,真棒……好好吃,不是想了吗,老公喂你。”
谢恪迁顶着她,骚话不停往外冒,胯啪啪地碰撞在一起,撞得洛潼又爽,耻骨又有些痛。
小穴这样含着鸡巴的样子特别,色情,洛潼泪眼朦胧地看看手机里的画面,又看看眼下的真实状况,小腹、后背,全身都升腾起一股酥麻。
她闭着眼仰起脑袋,下一秒脖颈上一紧。
谢恪迁圈住她,几乎拿捏住她另一个命脉。
“好漂亮,最漂亮,”谢恪迁闷哼的间隙说,“想把你弄坏掉。”
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洛潼感到一种完全被掌控的快感。
“喜不喜欢?喜欢这样对你吗?”
洛潼的眼角湿润润:“喜欢……喜欢,呜呜……求你,求你……”
“求我什么?”
“求老公再快一点,快点操我……”
谢恪迁加速撞她的穴:“要多快,宝宝的小逼那么嫩,撞坏了怎么办。”
他的话混合着粗重的喘息,含糊的咬字却清晰,洛潼说:“那就撞坏我吧,喜欢老公干我,嗯……快一点……”
谢恪迁额间一紧:“刚刚还不肯去敲门,现在还不是吃鸡巴吃得欢。”
“因为是你,”洛潼没有犹豫,她委屈得想掉眼泪,“因为是老公才愿意……”
谢恪迁猛地贴近她,洛潼随着身体被进入更深处而惊叫出身,他掐着她的脖子将人摁在床上,神色有些疯。
他笃然地插入,汁水溅得四处都是也无人在意:“你就是要我的命才好,洛潼,你真的……你要我的命。”
洛潼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去,她依恋地蹭着谢恪迁的手,她觉得好幸福。
谢恪迁说:“要试试窒息吗?”
她睁眼,颈间的手掌仍在,如同要在这里留下彻彻底底的标记,告诉他们以外的所有人,他们是对方的所有物了。
洛潼点头。
她对他放心。
谢恪迁俯身吻她,接着直起身,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紧扣。
没人还去管手机在怎么拍,只有声音堆迭重奏。
谢恪迁慢慢圈得更紧。
他看着她的脸渐渐更红,从羞赧的粉到更深的颜色,他听见她越发粗重而时而停顿的呼吸……
但她并不反抗,她微微睁着眼,眼里是他。
只有他。
只剩他。
洛潼感受着他带来的一切,包括这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知觉。
他的手心好烫,她就要在他手里变成水,变成蒸汽,变成他的一部分了。
谢恪迁被洛潼的目光操纵,在某一个瞬间他忽然松手,洛潼顿时开始急促地呼吸。
他越来越快地进入身体,空气也加速涌入体内,洛潼在瞬时的窒息后大脑空白,而后是无限涌来的快感。
谢恪迁紧紧抱着她,两人贴在一起,洛潼包容地纳入他猛然射出的精液,温凉的精被她的穴温着,很快或许会变得更烫,它们会进入她的子宫,被她牢牢夹住不流出来。
谢恪迁与她接吻。
她现在好可怜了。
洛潼感到又有股什么射了进来,她迷离着眼睛,谢恪迁边亲边吻她,喃喃:“精液尿液把宝宝的肚子射大了,摸摸看是不是……”
洛潼懵懵地被他牵着手放在小腹上,小小的,鼓鼓的,好似真跟他说的一样了。
她有些痴了,还没完全回过神,只会跟着傻傻地点头。
谢恪迁亲她,洛潼察觉到自己的脸上也湿润了。
抬眼。
他在掉眼泪。
洛潼微微蹙眉,她去擦他的眼泪。
谢恪迁吻她眼角的泪痕。
谁也没有说话。
窗外忽然响起新一轮的烟火声。
谢恪迁收敛起所有的像是暴戾的东西,他仔细检查她的脖颈,发现那里红了一片。
“疼不疼?”
洛潼微微弯唇,摇摇头。
谢恪迁吻她的颈:“对不起。”
洛潼抱住他,脸颊静静地贴在一起,厮磨两下。
谢恪迁将她抱得更紧一点。
“我爱你。”
洛潼笑起来,嗓子有些哑:“我也爱你。”
本来就是这样的。
我们本来就是在对方面前完美且不堪,我们见过对方的所有好和坏,想做多温暖的太阳,可月亮的阴暗面总是频频转到彼此那边。
而我们仍旧无法抗拒地,被对方吸引着靠近。
我们明明那么合拍,我们明明那么相爱。
你看。
又是新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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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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