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往事
作者:长孙竭罗      更新:2023-06-07 19:14      字数:5892
  多米诺骨牌的效应往往在于那看似不起眼的微弱力量,正如此刻沉翘接到电话之后的表情。
  她并不意外陆景恒会去找徐溪清,毕竟所有人都以为的诊断书,是她派人配合唐棠的人一起弄出来的。
  沉翘坐在楼下的书房里,手中的酒杯里艳红色的液体,无一不在提醒她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不出意外,那个人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那么清晨便可以到了。
  “大小姐。”
  “最近你们那边怎么样?”
  “警察局那帮废物,捉了几条鱼就打算结案了。”
  “他们那个队长有这本事,我可没有忘记当初他审我的样子。”
  “那我们?”
  “多抛掉点不必要的累赘,趁此机会把内鬼排一遍。还有,牢里面的人可以动手了。”
  “保证完成任务。”
  “大小姐,嗯。。。嗯。。。”
  “我打扰你的好事了?”
  “不打紧,您吩咐。”
  “最后一张照片可以出现了。”
  “明白。”
  “你们杂志社那个萧影,听说你俩在一起了?”
  林志成看着身下瘫软如烂泥一样的萧影,“没想到大小姐都知道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有点心思也正常。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下,她可是萧家的人。”
  “南山萧家?”
  “是啊,别玩过火。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好好待人家。”
  “我知道了,我会负责的。”
  林志成挂断电话,看着此刻身下不停舔舐他肉棒的萧影。
  该死的,睡了个烫手山芋。
  可他转念又想,沉翘故意告诉他,南山萧家的事情,只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既然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不如顺势而为。
  “影儿,你好棒,就这样,含住它,多吃下去一点。”
  萧影初经人事,哪里会这些,可是她偏偏又那么乖巧的吞咽着。
  “乖孩子,你转过来,把屁股对着我。”
  萧影的俏臀转到他脸上的时候,他的嘴巴含入了那两片花瓣,重重的吮吸起来。
  萧影哪里是他的对手,嘴里的动作已经停下来了。她享受着林志成舌头在甬道里面的摩擦,一点点到达嫩肉的位置,一次次刺激嫩肉带来的快感,让萧影一下子就高潮了。
  林志成抱起娇小的萧影,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蜜穴对准肉棒重重的吞吐着。
  “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吞吐速度越来越快,萧影的屁股就像是上了马达一样,快速吞咽着肉棒的整体。
  因为重心向下,所以每一次都是深深贯穿。
  林志成看着萧影迷失的模样,一口含入了那红眼的茱萸,用牙齿轻轻撕咬又吮吸,刺激着甬道分泌出更多的爱液。
  “啊。。。啊啊。。。啊啊啊。。。”
  “叫出来吧,我爱听你叫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舒服吗?”
  萧影已经无力回答他的问题了。
  林志成感受到萧影又一次的高潮了,他就着此刻她蜜穴的快速敏感,将她压在身下,又是快速抽插了几百下,才射了进去。
  “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主。。。编。”
  “看清楚就行,小影还记得刚刚是谁让我进来的吗?”
  “是我,我被下药了。主编,好热,好痒,又开始了,你救救我。”
  “不着急,既然你让我进来了,你又在我身下含着我的肉棒,那么之后的事情,就不是你该管的了。我会帮你处理好的。”
  萧影体内的药效又上来了,根本听不见林志成的话。
  她只是遵循本能,身体紧紧贴紧林志成,“啊。。。好舒服。。。主编。。。你身上好舒服。”
  “叫我成。”
  “成,要我,要我。”
  “好,一定让你满意。”
  他抱起萧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边走还边用肉棒不停撞击子宫口那块嫩肉,惹的萧影娇喘连连。
  今天C城的星空特别的漂亮,最为引人注目的无疑是天龙座流星雨,漫天星辰像极了造物主随手挥洒的礼物。
  所以今天的婚礼,注定会成为很多人一生中难以忘记的事件。
  Nancy作为沉翘的特助,沉楚的指定帮手,婚礼上没少看到她的身影。
  尤其是新郎新娘都落跑之后,她瞬间觉得自己的头变成了四个。
  “就算我是特助,也不是这样用的吧。等我看到大小姐,我一定要去告状。”
  “Nancy姐,你还没吃饭吧,这个便当给你,是我让厨子打包的。”
  “多谢你了,我替你Nancy姐收下了。”
  “许。。。许总。”
  “嘘,你看你Nancy姐也很累了,今天剩下来的事情,就你帮忙处理一下,怎么样?Andy。”
  “包在我身上,没问题,你们聊,你们聊。”
  Andy一溜烟的跑了,留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许总今天怎么那么有空?”
  许廷亨抱起Nancy,走进了屏风围成的包间“脚都磨破了,不知道疼嘛?”
  许廷亨蹲下来,从口袋里拿出两个创可贴。
  “先贴上,一会带你去处理一下伤口。”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许廷亨厚实的手掌托起Nancy白嫩的玉足,手指的温度通过脚底心传递给她。
  仿佛那双手不是包裹住自己的脚,而是包裹住她以为已经冷冻的心。
  “你还是和之前一样,不喜欢穿袜子。”
  “我今天出来的急,所以没来得及。”
  “高跟鞋明明不合适,怎么不换?”
  “换一双好的鞋子实在是太贵了。我想着这双应该还能穿。”
  “你弟弟都不来打扰你了,为什么还是不舍得多花点时间和金钱在自己身上呢?”
  “习惯了。”
  一句话道出多少悲凉,该要多少年的习惯才可以如此深入骨髓。
  许廷亨突然觉得眼前的女孩像极了高山之上,滕蔓萦绕的忍冬。虽然小小的一朵,但是蕴含无穷的能量。
  她在许廷亨心中就是那一簇簇的忍冬花,是照进他人生的第二道光。
  许廷亨将Nancy拥入怀中,“这样的习惯以后改了好不好?”
  Nancy被许廷亨的动作惊住了,一时之间也没有挣扎,就这样任由他抱着自己。
  直到Nancy感觉自己有些窒息,“许总,请您放开我,您弄疼我了。”
  “对不起,我刚刚失态了。”
  许廷亨擦了擦刚刚眼眶里还未掉落下来的眼泪,可是他红润的眼眶早就已经出卖了他此刻的情绪。
  “你怎么哭了?”
  “没什么,叫我廷亨吧。”
  “好。”
  Nancy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他是不是在为自己难过。
  之前他们在一起很久,从来没有见到过他流过一滴眼泪。
  “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本不该你来承受的,你不该有这样的习惯,你该是你自己人生的主人。”
  Nancy看着此刻还蹲在地上的许廷亨,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同样的话,沉翘又何尝没有说过。可是她自己好像觉得自己天生是不配拥有这些美好的东西的。
  哪怕现在在沉翘和许廷亨的帮助下,她弟弟和父母已经不再来吸血了。
  可是她还是会下意识的内疚,不忍得。
  “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聊聊,跟我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许廷亨开口的瞬间,Nancy就知道,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很难拒绝。尤其是今天的他,像极了一个委屈巴巴的孩子。
  “听说老夫人给你安排了很多世家的相亲。”
  “我拒绝了。”
  “为什么?”Nancy感觉自己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嗓子眼都快跳出来了。
  许廷亨抬起那双深邃的眼眸,就这样凝视着她,缓缓说道,“因为在我心里,你才是我唯一的妻子。”
  “可是我。。。配不上你。”
  “不,没有什么配不配得上,你就是最合适的那个人。”
  许廷亨紧紧握住Nancy的手,说话的情绪通过抓握的力度可以清楚得知。
  “如果真的要说配不配,那么,也该是我配不上你的好。”
  “我真的很好吗?”
  “你很好,你是继我母亲之后,第二个给我温暖的人。”
  “我。。。”
  Nancy不安的回握着许廷亨的手,苍白的手指无不在透露她此刻紧张的情绪。
  “我想带你去个地方,和你说说我母亲。你愿意嘛?”
  Nancy默默的点了点头。
  许廷亨此刻像极了吃到糖果的小朋友,他抱起Nancy就往车子方向走去。
  他将Nancy轻柔的放在副驾驶座上,系上安全带,又从后备箱里面取出一双粉色的可爱兔子拖鞋,只是这双拖鞋兔子身上的毛有点掉光了。
  “这拖鞋是你那个时候没有来得及带走的。”
  “谢谢你!”
  谢谢你今天突然的出现,谢谢你还留着我的拖鞋,谢谢你今天帮我包扎伤口。
  哪怕今天过后,我们之间依旧是桥归桥,路归路,这点回忆也足够温暖我好久好久。
  “我母亲朋友在这边开了一个民宿。”
  “我们现在去的就是那边吗?”
  “嗯,只是路有点难开,你要坐稳了。”
  “好。”
  车子沿着镜湖旁边的崎岖山路向上驶去,随着山路越来越陡峭,他们也终于来到了民宿门口。
  “这老板好奇怪,怎么把民宿开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刚刚还好吗?”
  “差点吐了。”
  “哈哈哈。吐了你可得帮我洗车子。”
  “其实你笑起来很好看,你应该多笑笑的。”
  “咳咳,你怎么来了?”
  “我带我女朋友来看看我妈留下来的那间屋子。”
  “女朋友,小姑娘你是不是被骗了?是你就眨眨眼,我救你脱离虎口。”
  “我。。。”
  “她脚受伤了,把药箱拿过来。”
  萧余看了一眼,正在抱着Nancy走进去的许廷亨,“创可贴贴的真丑。”
  “咳咳,第一次没经验。”
  “这个小姑娘真可怜,白白当了一回小白鼠。”
  “其实还好。”
  “小姑娘,你不要替他说话,他五岁就可以自己处理伤口的人,还说什么第一次,要不要脸。”
  “我这么多久没见你,你就是这么说我的?”
  “我们进屋去,别理他。”
  “住几天啊,要不要留下来吃晚饭。”
  萧余看着许廷亨抱着Nancy离去的身影,“臭小子。”
  许廷亨提着药箱,抱着Nancy右转进了一个走廊,顺着走廊到了一个白墙黑瓦的院门前,他将她放在走廊上的石凳上,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钥匙,打开了这扇院门。
  院子地面上很干净,墙面四周种植了忍冬花,花藤的长度好像在提醒这个院子的年岁。而花藤的下面有一个秋千,可能是太久没有人来坐,花藤已经完全包裹住秋千的架子,只有木架在提醒它曾经是一座秋千。
  院子正中央的花坛里,种了一个与房屋登高的银杏树,阳光透过叶片的缝隙折射出来的光线,又反射到有些斑驳陆离的墙面上。
  “我先带你去卧室处理伤口。”
  “卧室?”
  “如果你不介意也可以在客厅里处理。”
  “我不介意。”
  许廷亨推开那扇陈旧的木门,客厅的布置就已经让人感受到,原主人是多么的古色古香。
  半新不旧的红木沙发,上面铺好了针织的沙发垫,看得出来是主人自己编织的。
  茶几上很干净,看的出来是有人定期来打扫。比较显眼的是,客厅角落里那架钢琴,琴盖上几个细小的坑洞,似乎在提醒它曾经受过的伤,也不知道是不是它原来的主人敲出来的。
  “好了,伤口重新包扎了。”
  “好。”
  “饿了吗?”
  “没有。”
  这个时候Nancy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
  “冰箱里应该有些食材,我帮你煮碗面吧。”
  “好。”
  许廷亨拐进客厅左侧的厨房,不紧不慢的准备起材料来。
  Nancy那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许廷亨麻利的刀法。
  须臾之间,烟囱里面飘出来的袅袅烟味,提醒着厨房里和厨房外的人,也许这就是人间烟火气。
  镜湖就像是一条蓝色的绸缎,分隔了山下山上,营造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山下酒店里人声鼎沸,山上民宿人烟寂寥。
  山下佳肴美味人心难测,山上袅袅炊烟初心不忘。
  Nancy看着许廷亨忙碌的声音,想起自己小时候,父母也是这样在灶台前忙碌着,那个时候多好呀!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她抱住自己的双腿委屈的哭了起来。
  许廷亨端着面走进来的时候,便看到这一幕。
  他默不作声,放下碗筷,只是这样搂着她,让她在自己怀里肆意发泄情绪。
  “对不起,我弄脏了你的衣服。”
  “你在我面前,并不需要这么小心翼翼。”
  “吃面吧。”
  “好。”
  Nancy端起那碗面,面条上飘着绿色的小葱,简单的煎蛋,在此刻变成了最好的美味。
  “真好吃。”
  许廷亨拿起茶几上的纸巾,擦了擦Nancy嘴角的油渍。
  “傻瓜,你怎么哭了?”
  “我想到从前,我父亲和母亲也是这样,围着灶台,一个洗菜,一个炒菜。然后我们围坐在一起吃饭。”
  “可是,自从弟弟出生就变了。”
  “你不需要这样讨好他们,哪怕他们是你的父母。并不是每个人都配为人父母的。”
  “谢谢你。”
  许廷亨吻了吻Nancy的额头,“抱歉,刚刚没有经过你的同意。”
  “我同意,我想听听你妈妈的故事。”
  “我妈妈和我那位父亲,还有那个女人的故事,就像是狗血的言情小说。我妈妈是翠屏区山区的支教音乐老师,而我那位父亲则是一个明明已经有妻子,却恬不知耻勾引我母亲的化学老师。”
  Nancy握住许廷亨微微颤抖的双手,这就像是一股能量流入他的心里。
  “后来,我母亲怀孕了,我父亲也因为没钱被迫低头回家了。我母亲后来生下我,打算去找我父亲的时候,那个女人出现了。”
  “她堂而皇之的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我母亲勾引她丈夫。我母亲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她原本就是来支教而已,只要到了时间,她就可以回去了。”
  “可是,那个女人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我的祖父母,以及她的家族,不能接受她未婚先孕,而且还是人家的小叁。他们就像是丢垃圾一样,把我母亲丢在了山区。”
  “后来,我母亲一边照顾我,一边工作,还要兼职去镇上做家教。慢慢的,她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不好了。”
  “我们攒了点钱,还捡了萧余,在这里搭了一座民宿。”
  “我母亲在她发病的时候,虽然会打我,但是,她正常的时候她对我很好很好。终于有一天,她穿着红色的长裙从山顶上跳了下去。”
  Nancy看着越来越激动的许廷亨,她抱住了他,“想哭就哭出来吧。”
  许廷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止不住的宣泄出来了,他在Nancy怀里哭的像个泪人。
  “我恨他们,哪怕后来他们把我接回了许家。”
  “所以,Nancy,配不上你的人是我。我母亲的死一次次的提醒我,我是不配拥有感情的,所以我一次次的逃开你对我感情的付出。我害怕我会成为我父亲那样,自私,冷血无情懦弱的人。”
  “不,这不是你的错。我爱你,哪怕这个世界上其他人都不爱你,都不在乎你。”
  “我想亲你,可以嘛?”
  Nancy双手环抱住他的脖颈,印上自己的红唇。四唇相对,不知道厮磨了多久,他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她。
  “我想重新追求你,好不好?”
  “好。从现在开始。”
  “我也有一件事情想和你说。”
  “我过几天就要去分公司了做总经理了,我想成为站在你身边的人。”
  “好,我不在乎,哪怕每天两地跑。”
  “还有叁天的时间,我想我接下来的时间都有你陪伴。”
  “好。我们就在这里住叁天。”
  Nancy看着此刻眼前这个截然不同的男人,这一刻他们才算真正的心灵交融。
  “其实分开之后的每一天我都好想你。”
  “我又何况不是。”
  Nancy吻住许廷亨的锁骨,顺着锁骨舔舐到胸口,耳垂,就像是四处溅开的火苗,点燃了许廷亨的全身。
  许廷亨抱起Nancy走进了后面的卧室里,叁天的时间还很长,对于他们来说这叁天也许是此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