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自慰教学H
作者:姨太      更新:2023-06-18 16:35      字数:4120
  纪怀准这时候才开始打量起温白榆那刻意换过的穿着,此时温白榆穿着超短的衬衫,衬衫处虽打着可爱的蝴蝶结但蝴蝶结下的扣子却是一个大开口露出里面的大片肌肤但却又被蝴蝶结隐去一点。
  那若隐若现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诱惑者纪怀准,纪怀准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很想看看温白榆下身正穿着什么,是否也搭配着超短裙,可温白榆却不如他的意。
  “媳妇你好美!”
  “或许不是我美,但凡是任何一个男的或女的这样在你面前穿,以你们男人的劣根性你们根本管不住自己的下体。”温白榆虽然很满意看到纪怀准的反应,但还是实话实说在世界上大多数男生管不住自己的下体。
  “那是其他男人们正常的生理反应吧,但是我不会去碰除你以外的女人或男人,而且我也不会给他们在我前面有机会可以搔首弄姿,就算他们有机会了我也会坚定我自己,如果我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那我就把我的鸡巴割了!变成一个真的太监!”
  纪怀准的脸上毫无开玩笑的样子,整个人都显得正经极了,一脸认真,这就是他的心中所想,温白榆看着他觉得自己看男人的眼光还是可以的。
  “这个回答还行吧,勉勉强强合格了。”
  “媳妇,你可不可以给我看一下你的下面”
  “纪怀准我刚夸你!”说是这么说,温白榆也觉得自己现在有点饥渴难耐了,也不想吊着他,找来一个小支架调整好平板的拍摄视角。
  那两团大奶子在温白榆调整角度的时候好像是要从蝴蝶结处溢出来了,白嫩的乳肉不停的冲击着纪怀准的。
  看着温白榆这样,纪怀准觉得自己鸡巴要难受的炸了,他伸手握上鸡巴的柱身上下开始撸动着,温白榆看着自己调整好的角度简直满意足了,再看屏幕那头的纪怀准一副极其难受的样子,略感疑惑。
  “店里很热么,不可以开空调吗?”温白榆再次关怀的发问。
  “不是的,媳妇我在撸鸡巴,你穿的太骚了我控制不了我的鸡巴,他太硬了我只能舒缓一下了,可是我的手没有媳妇你的手软,摸着感受不太好!”说这表情还颇为苦恼,温白榆觉得纪怀准说的一点都不对,自己只是现在穿的骚但他是整个人内里就挺骚的。
  “阿准老公,给我看一下好不好?”温白榆目露期意的看着他,纪怀准怎么可能会不让自己的美人媳妇看呢,在他心里能被媳妇看着自慰比自己一个人偷偷想着温白榆自慰来的爽多了,镜头转向他的下体。
  那硕大的鸡巴再一次出现在镜头里温白榆觉得他好像是在和自己打招呼,不然怎么会在龟头的铃口处溢出了些许白浊的淫液,镜头拍着温白榆穿着透明的丝袜,被裁制得格外短的JK裙无不刺激着纪怀准,纪怀准撸动鸡巴的速度加快着,温白榆看着他继续的动作自己也开始把手伸去领口处,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衬衫。
  纪怀准看着温白榆解衣服的动作觉得自己喉头干涩,恨不得通过手机抓住温白榆大操特操,温白榆解开扣子那双大奶子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蝴蝶结松松垮垮的挂在脖颈处,温白榆这次依旧没有穿着胸衣,奶子就好像一颗大樱桃让纪怀准恨不得立刻采摘吃干抹净。
  温白榆伸手揉捏着自己的大奶,先是在两颗奶头的奶晕打量着,纤细的手指划过奶晕的感觉让温白榆自己也觉得有那么一点爽,纪怀准口渴极了拿过收银台上的矿泉水倒入胃,随着他的动作有水流出随着纪怀准泾渭分明的下颚滑落,滴在他正穿着的工作服上,性感极了。
  温白榆看着他的动作,开始抓起右边的奶尖向外拉扯着,疼痛感刺激着她,但又格外的舒爽。
  “嗯啊啊……阿准,想被你干逼啊,好爽啊啊……”
  纪怀准听着温白榆的浪叫,听着她话里对自己的渴望感觉自己真的是此生无憾了,至少他知道他媳妇还是很喜欢他的身体的,这或许也属于男人的成就感之一。
  “媳妇,老公也想干你,操烂你的骚逼,让你每天都给老公含鸡巴!”温白榆一想到以后自己都要变成一个每天含着纪怀准鸡巴的骚货就感觉不太好,她还不愿意为了一个男人变成这样,但也知道纪怀准只说说而已并不是真的,也就没有反驳他。
  “啊哈……宝贝媳妇,你可以揉逼给我看么?我有点射不出来。”纪怀准边说边不停的撸鸡巴,温白榆一想到自己上次在纪怀准家里因为自慰不小心卡住的回忆,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对于这件事还是有点抗拒,毕竟有前车之鉴。
  “不行,我害怕!”温白榆满脸害怕的摇着头,不愿意同意纪怀准的请求。
  “媳妇别怕,老公教你,绝对不会让你受伤的。”纪怀准信誓旦旦的保证着,温白榆看着他这样也就同意了,毕竟仅仅只是揉胸对于她来说还是不可以解渴。
  温白榆战战兢兢的大开着自己的双腿,脱下内裤放在一边,纪怀准看着温白榆缓慢的动作感觉心上想被小猫挠过整个人难耐极了。
  “媳妇,先用手指拨开你的小花园,让老公看看里面的逼肉。”
  温白榆伸手羞涩的扒开自己那两瓣阴唇,阴唇分开露出里面的鲜红的逼肉,红嫩嫩的逼肉刺激着纪怀准的感官。
  “用手指指腹在你的两片阴唇上滑动摩擦着,再轻轻的把手伸进小逼口里找到你自己的小阴蒂开始挤压你自己的阴蒂然后慢慢摩擦。”纪怀准的嗓音如此清冷动人却在教导着温白榆如何去自慰。
  温白榆的手指跟随着纪怀准的嗓音行动着,整个人面颊酡红就好像是喝醉了一般,手指不停的摩擦着自己的两瓣厚阴唇,却还是不太敢放入自己的小逼里。
  “媳妇,相信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纪怀准的声音让温白榆再一次觉得相信他一次也没什么,便轻轻的点头。
  温白榆伸手随着纪怀准所说的转向自己的骚逼里,温白榆的手指在自己的骚逼里探寻着,温白榆的阴蒂凸起就好像是在欢迎着自己的主人的到来,温白榆随着纪怀准的教导开始用中指指腹摩擦着自己的小阴蒂,开始揉捏起自己的小阴蒂。
  “啊啊啊……按阴蒂的感觉爽死啦,嗯啊啊……”
  纪怀准看到温白榆爽到了感觉自己也一阵满足,更是不停的照顾着自己的小兄弟,不停的幻想着自己正在抽插温白榆的小逼。
  “真想现在就操你的浪逼!”纪怀准恶狠狠的说着。
  “媳妇,不要一味的只照顾自己的小阴蒂,照顾一下阴道。”温白榆现在已经可以说是在性爱上对纪怀准算是言听计从了,也不疑有他,便开始也磨擦起自己的骚逼内壁,摸上阴道内壁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在自己的双重刺激下,小逼里开始喷涌出一阵骚水。
  “啊啊……要高潮了啊!”
  喷出的淫水打湿了温白榆的手,顺着屁股流在自己的JK裙上,纪怀准看着恨不得自己替温白榆把她的骚水全部吃干净。
  “媳妇,把手指放进嘴里含住,替我吃一下你自己的逼水。”
  温白榆听到着不可置信的看着纪怀准,仿佛是第一次见到他的真面目般,纪怀准被她看的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他知道自己提的这个要求变态了一点,但看着逼水向外流走了又觉得有那么一点可惜,温白榆最终还是妥协了,拔出被小逼吃的紧紧的手指开始向自己的嘴里含去,自己就这手指舔吃着骚逼的淫水,似乎骚逼里的淫水也并没有那么难喝,有点甜腻的感觉。
  纪怀准觉得自己媳妇真的挺骚的,舔个手指就和舔鸡巴一样了,越想鸡巴越受不了的乱跳。“好吃么?你看我不会骗你吧,我就觉得你的逼水最好喝,我也好想喝。”说着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下唇好像是干渴极了,急需温白榆的骚水解渴。
  “还行”温白榆的声音都染上了情欲,不好意思的回应着纪怀准的问话,温白榆想起好像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在爽,而纪怀准到现在好像还没有释放自己的欲望,温白榆觉得自己不能如此自私看到了旁边的水瓶,一个荒唐的念头在她脑里盘旋。
  “阿准,你想要释放吗?我教你好不好?”纪怀准不明所以的看着温白榆,温白榆现在不在自己身边鸡巴就和烂了一样,很难射出来,纪怀准觉得自己的鸡巴就跟下了咒一样,离了温白榆活不了,但还是握着鸡巴眼神极具攻略性的撸动着。
  “嗯啊”
  “阿准,我看着你旁边不是有一个空的水瓶吗,你可以用它自慰给我看么?”温白榆的嗓音好像是暗藏魔力一般,但纪怀准却是不明白水瓶怎么自慰,但不妨碍自己想要满足温白榆一切想法的心。
  “我该怎么做?媳妇教教我。”纪怀准用他的狗狗眼眨巴着看着他,这个动作他一个男生做起来竟然也不让人觉得不好,只觉得这个男生真的是可爱极了,温白榆恨不得现在就摸摸他的头,立马面对面教他。
  “水瓶边缘的设计我看着就挺有特色的,就用它来安抚我们阿准狗狗的小兄弟吧!”
  “不是小兄弟是大鸡巴。”纪怀准急迫的反驳着她的,男人的大小关乎面子问题,怎么可能有男人能承受被自己的女人说小。
  温白榆无语的看着他,但还是想着先稳住自己的小狗再说“是是,大鸡巴,快按我说的做!现在把水瓶放在你的鸡巴上摩擦。”
  纪怀准看着敷衍着自己的温白榆,想要再说一下却又不想驳了自己的媳妇的乐趣,拿起放在桌上的水瓶,握着瓶身放在自己的大鸡巴柱身上,水瓶的瓶身因为设计的问题,瓶身上中间向内凹陷着,放在鸡巴上开始摩擦着。
  “嗯啊啊……好像冲破屏幕操你的逼、操你的奶子”纪怀准感受着水瓶不停的摩擦着自己的柱身,纪怀准力气极大的使劲划着自己的鸡巴柱身,温白榆看着他的力气极大有点心疼他的鸡巴,这要是磨坏了可不好,以后自己的幸福可就没有保障了。
  “轻点纪怀准!你要是磨坏了大鸡巴我和你没完!”纪怀准错愕的看看着她,他没想到温白榆竟然会因为自己的大鸡巴而凶自己,顿时满脸委屈的看着温白榆。
  “媳妇,你竟然因为它凶我!”纪怀准说着就是对着自己的鸡巴拍了一掌自己的大鸡巴,温白榆看着他那小媳妇的样子,颇为无奈。
  “你想多了,鸡巴要是没长在你身上我才不心疼呢!”
  “我就知道媳妇你最疼我了。”这么一哄,纪怀准果然就不气了,顿时脸上也挂满了笑容,再次听话的把水瓶放在自己的鸡巴柱身上摩擦着,鸡巴被磨擦得让纪怀准尾骨一阵舒爽。
  “嗯啊啊……媳妇啊我好想你!”
  “早上才刚见着呢”说是这么说,眼神里却还是笑意满满的。
  “媳妇你想我吗?”纪怀准一边说,一边放下水瓶自己伸出双手握成一个圆圈,鸡巴对着圆圈冲撞着,就好像是在操温白榆的逼一样。
  “想啊”确实是想了,上课都想着纪怀准的肉体。
  “啊啊嗯啊……射了”温白榆的一句想他就比自己在这里干撸鸡巴要爽多了,白浊的精液射出,射在了手机屏幕上,就好像是射在了温白榆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