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胳膊托着头，另一条胳膊抱着屁股。”
  未央宫里，卫晴央正在教卫诚怎么抱孩子。
  “他太小了。”
  卫诚轻轻地抱起来，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不敢动。
  卫晴央在旁边笑他，“慢慢地悠一悠。”
  “小石头，小石头~是舅父~”小石头是卫晴央起的乳名，她希望这个孩子能像石头一样坚硬。卫晴央在旁边轻轻念叨，可能听到母亲的话语，婴儿嘴角微微上扬。
  “笑了呢，姐姐。”卫诚很惊喜，从没见过这么小的孩子笑。
  卫晴央也很开心，明媚地在旁边看。
  已经十天了，她的身体逐渐转好，慢慢觉得李策说得强身健体的话还是有用处，决定出月子以后多锻炼锻炼身体。
  姐弟俩逗弄了一会，婴儿饿了瘪嘴开始哭，便叫来乳娘带走。
  “那日给你吓坏了？”
  “原来生孩子这么艰难，我在门外听的胆战心惊。”卫诚给她讲诉当天的事情。
  “大王几次想进去都被睿王拦住，有几次两人还打了起来，跪了一地御医……”
  卫晴央慢慢听着，难怪李策后来说再也不生了，真是被吓着了。
  “我当时怕死了，也想进去。”
  “傻小子。”卫晴央笑骂。
  “其实，看得出来，大王待你真挺好的。”
  卫晴央短暂的沉思，确实是。
  “姐姐，之前你怀孕我没有跟你说，去年我从舅舅家被带走，他们跟我说要重建燕国。可是在睿王府这几个月，看到楚国的实力，这根本是天方夜谭。”
  卫诚看卫晴央在认真听，接着说：“我也没有那个心，能活下来已是不易，现在看你和小石头，我需要努力，至少未来能保护你和小石头。”万一将来楚王变心了……
  卫晴央听得欣慰，这一年卫诚成长不少，不再是那个需要哄的小孩了。
  “你要保护好你自己，现在再多的人盯着你，也不能被他们利用，我们还需要时间。”需要时间让卫诚成长。
  “最近有学武吗？”
  “有。”
  “认真学，这个很重要，也要学为人处世。姐姐虽是妇人，也读过一些礼义道德，我却认为那只是束缚别人用的，遇到事情要灵活。”
  卫诚一直听她的话，点头受教。
  “自己学会的本事，才是自己的，不需要仰仗别人。”
  “知道了。”
  “以后我和小石头，也要靠你。”她语重心长。
  “睿王待你怎么样？”
  “睿王挺好的，就是人很凶。”
  卫晴央乐了，还是小孩子脾气。
  “睿王很有能力，多跟他学，要是欺负你了，你先忍着，以后找回来。”卫晴央冲他眨眨眼，跟着睿王比跟舅父强，睿王为人正直，头脑清楚，手腕高超，不至于为难卫诚。
  两人聊了一会，又逗弄一会孩子，卫诚才出宫。
  床上的孩子小嘴一瘪开始哭闹，卫晴央抱着哄，小孩子的嘴不断往她胸口蹭，原来是饿了，卫晴央看四下没人，撩起衣服将乳头送进孩子嘴里，小孩子本能的叼起吸吮。这不是她第一次喂孩子，头一回的时候简直针扎般的疼痛，每次的开头她还是有些疼。
  因为有乳娘在，她很少大量的喂，但是小石头还是很喜欢母亲的乳房，每次都是吃一个，抓着另一个。因为喂得少，多余的奶水涨的疼，只有让嬷嬷挤出去，偏偏有一次被李策看到了，追根问底后要自己给她挤，一番“打斗”挣扎，这人用嘴给卫晴央“挤”，挤到自己嘴里……
  看着一个大脑袋在自己胸口吃奶，真是说不出的羞耻，这人还无赖地说是为了她好！
  夜里李策归来，看到卫晴央在哄孩子，任何一个男人看到美丽的妻子，幼小的孩童，大男人心里都会满满当当，充满幸福感。
  晚上李策熟练的要给卫晴央吸奶，撩开衣襟发现其中一个红肿还有抓痕，“那小东西咬的？”
  “什么小东西，那是你儿子！”卫晴央打他按住她胸部的手。
  “让他吃乳娘的！”
  “你还讲不讲理！”
  “我怎么不讲理了，他也饿不死！这只有我能吃。”
  “你，你知不知羞啊！”卫晴央无语了。
  这人叼着奶头从她胸口抬起，边吸边笑得像个傻子，卫晴央小脸通红，用手捂住他的眼睛，不想看他得逞的模样，李策在他胸前边笑边吃。
  自从这人开始帮忙，卫晴央都羞于见过来的嬷嬷，只让人告诉不需要排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