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乖乖站好
作者:铁锅炖大歌      更新:2024-04-23 13:57      字数:4191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陆云华闻声回头,看到了陈昭荣。
  “她呢?”
  “在天台醒酒。”
  “坐吧。”
  大厅里人声鼎沸,台上的魔术表演还在继续,没有人能听到她们在谈什么。
  “陆煅都和我说了。”陈昭荣道,“股份还有孩子的事。”
  “你怎么想?”
  “我能做些什么?”
  “陆煅驯马的能力在国际上首屈一指,她那驯马师的工作能赚不少,可那和娱乐圈没关系。”
  “陆家真的打算投资娱乐圈?”陈昭荣问。
  “是我打算。要想让陆煅在陆家有话语权,她必须得有能自己放在明面上的资本,驯马不算。”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也许当年进藏见师父的陆煅也没想到,一个硕大的因果就这么在苍茫山野间展开了。
  若没有那时伸出援手的陆煅,就不会有如今光鲜亮丽的陈昭荣,她更不会反过来帮助陆煅进驻娱乐圈,从此开始她们的立足之争。
  当年种下的嫩芽,在这数年的风风雨雨里,已然长成参天大树。
  抬头看,好不烂漫。
  节目单上的节目快结束了,陈昭荣给陆煅发消息,可她等完又一个节目也没见陆煅回,她正打算上楼去找,一回头发现人就站在不远处看她。
  大厅外面有露天水吧,那没什么灯光,可是从这里望过去,半个影视城的灯红酒绿都能进眼里。
  陈昭荣过去找她:“怎么不回来?”
  “看你和我妈聊得挺好,不想过去打扰。”陆煅问,“在聊些什么?”
  “阿姨想让你借机打开娱乐圈的市场,我想我能帮上一些忙。”
  “不止一些,”陆煅打破陈昭荣的谦虚,“你是舆论中心,只要你肯捧,再加上我妈和我小姨给的资源,我要是成不了事就不配姓陆了。”
  娱乐行业太赚钱了,只要打开一个缺口,资金就能源源不断地流向陆云华一家的口袋。
  陆家没有行业鄙视链,只要不违法、能赚钱,就没有什么不是好行业。
  陈昭荣道:“我会和陆游商量如何在不引起网民反感的情况下增加你的曝光率,阿姨说陆游的妈妈已经准备好了一些杂志资源。”
  “小姨负责奢侈品板块,我并不担心那些后续。”
  陆煅望着陈昭荣道:“你的压力在我之上。”
  舆论也好,官海也好,陈昭荣始终都是那个风口浪尖上的人物,有人把她捧上神坛,就有人巴不得把她拉下来摔稀碎。
  投桃报李还是卖身为妓,也许只需要几张嘴,她这么久的努力就别想洗干净了。
  但外界的看法始终不是陈昭荣最害怕的:“陆家会和他合作吗?”
  万一陆煅的大姐和二哥想要和官海联手,她俩可就连跳黄泉洗干净的机会都没了。
  不过,陆煅还是了解自己的家人的:“不会,在我站稳脚跟之前,他们俩都不会在意我。”
  陈昭荣笑了:“那我觉得我们能赢。”
  “我很想吻你,”陆煅真心实意道,“现在。”
  设计师为了给来赴宴的人留出一丝喘息之地,将这里设计的非常背光,大厅里的灯光只能站在陈昭荣身后。
  外界的霓虹灯也没有这里的邀请函,陆煅挺拔的身影正在今夜里静谧着。
  只有她的双眸,锐利又明亮,这是绝世的黑宝石,即便是在深夜里也能绽放光彩。
  陈昭荣情不自禁地沉进去:“我也想。”
  可惜这里人太多,她们做不到。
  她看见陆煅的喉头动了:“我吻到了,你的唇很软,丝绒质地的口红就像高潮前的停顿,它拒绝了顺滑,再多摩擦一分,再进入一次...你尝到了吗?”
  “陆煅...”陈昭荣被陆煅突如其来的话语控在原地,她控制不住地开始幻想那个画面:陆煅反复吻在她的唇上,吃掉了她的口红,她尝到了...
  她说:“是红酒的味道。”
  “对,我今晚喝了很多酒。”陆煅继续,“你的舌头怎么这么调皮,它引着我,要我进去,要我围着它转,它被宠坏了,我没办法,只好咬了它一下。”
  陈昭荣忍不住缩了一下舌头,好像舌尖真的感受到了疼,她一时间没能再开口。
  而陆煅的吻已经向下了:“你怎么能管不好自己的舌头呢,我拍了你的脸颊一下表示惩罚。这不会很痛,我只是让你听话一点。
  “我顺着你的嘴唇向下亲,我闻到了你侧颈处的香水,嗯...很清雅的香气,还有一丝薄荷的凉意,就像深山林荫间的溪水,它清凉甘甜,而我是徒步至此的旅人。
  “我渴极了,不愿意离开这里,我不加克制地在这里索取,一次又一次...我好像听到了什么。”
  陈昭荣喉咙微动,一声声压抑的喘息顺着山崖落进溪水里:“啊...嗯...”
  陆煅满意地微微翘起嘴角,她打量着陈昭荣这没什么痕迹的脖颈:“上面都是我留下的吻痕,可我还没有够,我只好继续向下,下一处是哪里呢?”
  如果不是站在这人声鼎沸里,陈昭荣真想按着她的头让她咬自己的乳尖。
  可是陆煅迟迟不肯:“你太瘦了,肩膀单薄,我不喜欢。不过这里很滑,还有身体乳的香气。这是被山泉冰镇过的水果,我哪里肯放手,一次又一次的亲在这,直到...
  直到陈昭荣打断她:“我要你继续,我握着你的手放在我的胸上。”
  “左边还是右边?”
  “左边。”
  陆煅坏坏的:“好硬啊,乳尖怎么这么硬,它又硬又烫,在烙我的手掌,我得惩罚它。
  “嗯...我咬住了你右边的乳尖,用牙尖磨,你迫不及待地把左乳往我手掌里送,你说我要不要动一动?”
  陈昭荣的声音有说不出来的软:“捏一下,求你了。”
  “什么?”陆煅不为所动。
  陈昭荣只好说出那两个字,而在说出口后她感觉整个人从内到外烧透了:“主人。”
  “好乖啊,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乖对不对?”陆煅不怀好意地道,“所以主人到底为什么要满足小狗呢?小狗应该听话,乖,听话,自己哪里想要主人就捧好哪里。”
  “是,主人。”
  陈昭荣的双手死死相扣在身后,半分也没有动:“小狗捧着左胸,想要主人也亲一亲这里。”
  “捧着左胸啊...嗯,乳肉很软,从上到下主人都没有放过,除了乳尖,小狗不想让主人尝尝那里吗?”
  “想。”陈昭荣声音发颤。
  “那为什么不自己捏住送到主人面前?”陆煅步步紧逼,“主人只会品尝小狗准备好的。”
  即便没有镜子,陈昭荣也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红透了:“小狗夹住乳尖,请主人品尝。”
  “乖狗狗,听话的狗狗才会得到主人的赏。”
  作为赏赐,陆煅当然满足她:“主人咬到了,它在我的齿间来回打招呼,好贪心呢,它在说什么?”
  “啊...”
  那是疼的,乳尖本来就又硬又涨,又被牙齿来回轻磨,陈昭荣是疼的:“啊...嗯...嗯...啊!啊...”
  “接下来要主人尝哪里呢?”
  “另外一边。”
  陈昭荣不知道是怎么控制住自己的手不动的,她发出了声音,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请,主人品尝。”
  “我在这里反复的咬,它很欢迎我,对吗?”
  “是的。”
  “又香又软,真是个好狗狗,好狗狗接下来想去哪?”
  “主人,”陈昭荣艰涩地念着,“进来好不好?”
  “进到哪里?”
  “小穴,主人,狗狗已经湿透了。”
  陆煅语调微挑:“你不是一向很会湿?”
  陈昭荣没能回答上来。
  陆煅的目光停在她的小腹:“太瘦了,小腹还是要有一些肉才好。
  “我握住了你的腰,我喜欢你这里,你呢,你有什么喜欢的吗?”
  那双手已经有无数次握在这里,陈昭荣感受到了温度:“我喜欢,主人,用力。”
  “可是主人手上只有皮带,小狗该怎么做?”
  “乖乖站好。”
  陈昭荣抬起头,她看着陆煅的双眼,等她开口下令。
  “若只是几下当然是不能满足小狗的,二十下?叁十下?怎么往前倾了,要乖乖站好才行。”
  “对不起主人,小狗会站好的。”
  “才叁十下就站不住了,看来小狗还要好好调教才成。再打十下好不好?”
  小狗松了一口气:“好的,主人。”
  “那小狗自己去把数据线叼过来。”
  小狗刚松下的那口气立马提到了嗓子眼:她能忍皮带,但那是数据线。
  十下,要她命好了。
  小狗小声撒娇:“主人,饶了小狗好不好?”
  陆煅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善良:“五下?”
  小狗差点摇尾巴:“谢谢主人!”
  不过善良都是有代价的,陆煅恶魔低语:“作为回报,小狗要在五下之内高潮,不然,今晚就别高潮了。”
  陆煅再次拾起那个问题:“那么接下来,小狗要主人去哪呢?”
  陈昭荣好不容得来的那点庆幸全没了,她哪里还敢让陆煅进她的小穴,只好说:“主人想尝哪里?”
  陆煅目光下移:“我半跪在你面前,你抬起脚放在我的掌心上。指甲修得很圆润,我从你的指尖吻过去,你不太能接受,一直在躲我。”
  “……”
  陈昭荣不敢动,怎么能……怎么能亲……
  “躲什么呢,我亲到你的脚踝,握住那,让你踩住我的肩。”
  陈昭荣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分明陆煅才是跪着的那个,可为什么主导权不在她手中。
  不仅不在,陈昭荣还根本不敢动。
  “从脚踝,到小腿,到大腿内侧。你在发抖,是站不住了吗?”
  “是。”陈昭荣连这一声回答也是抖的。
  陆煅擅长做前戏,更擅长折磨,只要她不肯给人高潮,陈昭荣就只能被吊着。
  “好湿啊,这是哪里来的液体,又湿又滑,你有什么头绪吗?”
  “是我……”陈昭荣已经湿透了,她字不成句,“啊~主人……”
  “听不清,你在说什么?”陆煅终于动了,她微微前倾身体。
  陈昭荣和她的的呼吸只在咫尺间:“啊~主人,进来,肏小狗。”
  “几下?”
  “五下。”
  “一……”
  陆煅数着,陈昭荣喘着:“啊~”
  “二。”
  “嗯……嗯!”
  “叁。”
  “再深一点,嗯……再深一点!”
  “四。”
  “啊,啊!快到了!”
  “五。”
  “啊!”
  陈昭荣一时间站不住,她往前倾了一下,倒在陆煅怀里:“汪。”
  ————
  我是一个腱鞘炎非常严重,平时只能靠平板连键盘写稿背题背单词,但是我的板板,她因为我没拉好书包拉链而狠狠地摔到了马路上!
  板板——!!
  买板板的时候花了六千,苹果那往死里贵的笔八百,现在维修费一千五,再加上其他的合计九千。
  九千!我要抱着我的板入土才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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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明显,下章小狗继续挨肏。
  很明显,陆煅继续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