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 第94节
她昨天实在被惊呆了,也可能是生病迷糊了,竟然让乐氏就那般跑了。
柳云杏有些不敢相信,一边拧着衣裳上的雨水一边问:“真不是你干的?”
“我干什么了?她怎么了?”
难道老天开了眼?
那就该来一道雷,直接劈死这些上蹿下跳的玩意!
“我今日在茶摊上听说,舅母昨晚右手忽然一阵剧痛,然后手就废了,还没有外伤……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柳云杏就想着,是不是柳云眠动了手脚。
柳云眠表示冤枉:“我要是真有那隔山打牛的神功,怎么会就断她一只手?我直接把她脑袋打开花!”
但是她非常怀疑,这是陆辞的手笔。
不过她没说。
柳云杏道:“不是你就好。虽说她们确实过分,也活该,但是如果是咱们动手,心里以后也会不安的。”
柳云眠表示,不会!
她没有那么圣母。
她外家的人,死光了才好,最好寸草不生。
想想她们做过的那些奇葩事,简直让人气炸肺。
高氏就不是高家的人了?
没有见过那样虐待女儿的人家。
回去就给陆辞加鸡腿,加两个!
外面的雨果真来得快去得也快,甚至晴天出了太阳。
张氏高兴地道:“这是知道明天咱们家要出门,老天爷也照顾呢!要我说,这是个好兆头,爹一定能高中!”
高氏嗔道:“你看你,不是跟你说了,不许说这话嘛!”
最近柳家的规矩是不能说“落”,也不能说“中”。
不能不吉利,也不能给压力,真难啊。
张氏也不生气,多年婆媳融洽相处,比不上母女,也算半个母女了。
“我不说,我不说了。”张氏笑道,“我做饭去,不说话!”
家里都是女人,李哲不好意思多待,就在门口帮忙看孩子。
中午吃过饭,观音奴和铁蛋嚷嚷着要上山去捡蘑菇。
李哲要陪着他们去,却被陆辞喊住:“岳父大人明天就要出行。咱们这些经常在外行走的,帮忙想想还有什么要注意的事情。”
李哲从善如流,甚至高兴地坐下了。
他喜欢“岳父大人”这个称呼。
还是陆辞懂他心思。
柳云眠道:“走,我带着你们去!我也好久没上山了,去看看有没有酸枣。”
她馋酸枣了。
“酸枣?”家里几个女人的目光立刻像x光一样投射过来。
柳云眠:“……”
“眠眠,你是不是有了?”高氏作为长辈先开口。
这下,家里所有男人的目光也投了过来。
陆辞笑得一脸玩味,似乎在等柳云眠的回答。
柳云眠没好气地道:“怀个粑粑!”
众人:“……”
张氏道:“你可不能掉以轻心;我当初怀蜜蜜的时候,就是孩子都会动了才发现!那时候多傻!”
她觉得,说不定就是她那一碗汤起了作用。
现在至少这俩人,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陌生和别扭了。
张氏觉得自己居功至伟,想叉腰挺胸。
柳云杏则道:“你想吃酸枣,姐去给你摘,你在家里等着。”
“姐,我没怀孕,也没残废。”她翻了个白眼道。
柳云杏一巴掌拍在她手上,“胡说什么呢!”
陆辞腿脚不好,当着面说残废,这不是往人心口捅刀子吗?
柳云眠:他又不是真的瘸。
“真没有吗?”柳云杏觉得自己打重了,又有点后悔,帮她揉了两下手背问。
如果有,那说明她已经完成了新纪元的人类都无法完成的壮举——雌雄同体,自己完成繁衍。
“没有。走了,上山采蘑菇去了!”
赶紧跑!
张氏忙道:“等爹的好消息,和眠眠的好消息一起,咱们双喜临门。”
高氏气得又骂她不会说话。
都说了,给压力的事情不让说嘛!
一家人都笑起来,其乐融融。
陆辞不放心地叮嘱胖丫:“早点回来,别在山上逗留太久。”
柳云眠昨晚才发烧,其实今日都不该进山。
不过她做了决定,陆辞也不想她扫兴。
胖丫没好气地道:“知道了。”
否则你半夜还得烧纸钱,装神弄鬼吓人。
他们离开之后,陆辞陪着柳家人说了会儿话,村里人知道柳秀才明日要出行,关系好的,也都来坐坐。
陆辞不喜人多,便自己回了家。
柳云眠昨日换下的衣裳还没洗;今天天气湿冷,他早点把炕烧上驱驱寒;去邻居家买只鸡给她处理干净,熬上鸡汤补补……
现在家里有了井,洗衣裳方便,再也不用去河边洗被人围观。
陆辞洗衣裳的时候,院门被打开,却没什么声音。
陆辞抬头,便看见包子悄无声息的进来。
“怎么没跟着你娘进山?”
包子低头舔了舔自己的前爪,表示很嫌弃山上的泥泞。
它可是一只爱干净的猫!
虽然它体型大了点,但是它一直坚信,它就是一只猫。
猫爱干净,它就爱干净。
陆辞在它身上rua了两把,笑骂道:“不跟着你娘,自己跑回来做什么?”
包子不理他,自己径直开了屋里的门,趴在屋里“监督”他洗衣裳。
陆辞也知道它什么德行,也没理它,把洗干净的衣裳用力一拧,水哗哗淌下。
拧完了之后,陆辞盯着手里皱巴巴的裙子,忽然想起来,柳云眠自己洗的时候,似乎每次都没有拧这条裙子……
是,不能拧干的?
他看着手里的裙子发呆。
感觉又要挨骂了?
“是这里吗?”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回大人,是这里。”
“门开着,进去看看。”
“是。”
陆辞转身抬头,就见两个高大的男人进入自家。
并不认识。
卫戈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吃惊。
因为面前的陆辞,正拿着一条女人的红裙……
这是在yy什么?
第96章 王见王
“两位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陆辞淡定地把柳云眠的裙子甩了甩,然后一瘸一拐地走到晾衣绳前,把裙子搭上去,又生硬地地拉了拉褶皱。
也不知道这裙子能不能抢救一下,希望柳云眠别生气。
卫戈的目光落在陆辞腿上,眸色微深。
他自报家门,“我是卫戈。”
他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
战功赫赫,沉稳谦和,实则心机深沉的前镇通侯萧衍;如果不是因为受到太子牵连,现在也不至于沦落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