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走夜路真的很危险(肉!高h)
作者:小于号      更新:2024-12-10 18:03      字数:4846
  加班到近11点,童嘉才从公司里走出,别看白天这里热闹非凡,入了夜还是有些寂静吓人的。
  童嘉过紧风衣,脚步加速,初秋的微风晃起她的头发。
  想要快点到家只能横穿一个今年新建好的公园,新到路灯建立的都还不是很完全。
  走在并不明亮的公园小路里,耳边除了树叶抖动的声音外,就只剩下她的脚步声。
  没走多久,童嘉发现不对劲,一个人的脚步声好像渐渐的,变成了两个人的?
  她从来不会怀疑自己的听力,在路灯下站了会儿,她回头。
  什么都没有,身后只有漆黑的路。越是这样童嘉越是胆战,暗暗憋了一口气后,她快跑起来。
  没错了,身后有人在跟着她!那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她恐慌地还没来得及回头,男人粗粝的手已经捂住她要叫出声的嘴巴,另一只手勒住她的脖子,粗暴地把她拖到旁边小道上的厕所里。
  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男人粗壮的手臂,童嘉挣脱不开,甚至因为缺氧而产生了点眩晕感。
  男人所以踹开一个厕所的隔间将人丢进去,在童嘉贪婪地呼吸时抽出皮带将她的手反绑,接着从衣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的丝带,蒙上她的眼睛。
  “放开我,你,你要干什么?”失去了视觉,感官变更加敏感,男人从她的耳朵开始吸允,一路往下,脖子,碎骨,最后扯开她风衣里的白衬衫,推开她的奶罩,嗤笑:“奶头都已经立起来了,真的那么饥渴吗?没关系,我的鸡吧很大的,一定会满足你的。”
  不管听多少次这种话,童嘉依旧会有一种心灵上的快感。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上,只能通过摇摆身体来不停地躲避。男人粗粝的胡渣扎在乳肉上,引起阵阵颤栗。
  敏感点就这样被男人玩弄着,求饶威胁都开始变得不太专心,以至于男人手探入裙底时已经摸到了一手的黏腻。
  “被强奸也能爽出那么多水吗?看来你也不是什么清纯女人啊,现在是不是已经很想要了?没关系,等你把我舔硬了我一定好好满足你。”
  男人压着她的头,强迫她蹲在胯前,童嘉感受到有一个很硬的东西弹出,抽到了自己的脸上,白皙的脸被抽出一个浅浅的红印,更勾起男人的欲望。
  男人掐着她的双腮,童嘉很快挡不住酸涩张开嘴,他一挺腰,毫不留情地直接捅入她的嗓子眼,童嘉干呕着,却只是让他更深入了点。
  她的眼泪印湿蒙在眼睛上的丝带。
  童嘉只是张着嘴,任凭口水留下,就是不愿意给他舔。男人拍拍她的脸,威逼利诱道:“好好舔,说不定你让我射出一发,我心满意足了就放你走。”
  童嘉内心挣扎,最后还是妥协,滑动着舌头,慢慢攻击多个敏感点,龟头,马眼,青筋,囊袋……
  “好爽,那么会舔,天天在家里帮男朋友舔鸡吧吗?……对,就是那里。”男人开始大口喘息着呼吸炽热短促,喉间翻滚着低吟。
  哪是有经验,只是现场看多了而已。
  童嘉真的很卖力,两腮规律的伸缩,用力地吸允,舌头尽她所能地舔弄,时不时还主动将男人的龟头送到嗓子眼。
  没多久,整根肉棒上全是口水,银丝勾缠,十分淫靡,还打湿了阴囊,将阴毛粘成一簇簇。
  她非常有技巧,每次顶到嗓子眼后抽出时就会用舌头划过马眼,这对刚经历完紧致深喉的肉根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哪怕有一次没有咬紧牙关,轮番的舔弄就会让他喷射出浓精。
  “就那么想吃我的精液吗?”男人发狂似得按住她的头来回冲刺,每次都是顶到底后拔出再顶到底,童嘉的脖子都呈现出红色,但她还是调动舌头,在每次男人拔出时划过敏感的沟棱或者龟头。
  如此来回十几下后,男人的后腰攀上一阵酥麻,腰眼震颤,绵长的快感终于爆发,滚烫的精液直接摄入嗓子,童嘉猛烈咳嗽,但头被男人扣着根本躲不开,只能让他在嘴里射满了。
  男人射的太多了,有一些顺着嘴角滑落,童嘉被操嘴操得有点神智不清地伸出舌头把嘴边能够到的卷到口中,甚至还张嘴给男人看了看,示意他已经全部吞下去了。
  男人轻笑一声:“那么喜欢吃?被你男朋友调教的很好啊,吃完了还要张嘴检查。”他拍打着童嘉的脸,“怎么样,我的好吃还是你男朋友的好吃?”
  童嘉听出不对,红着脸合上嘴,明明已经帮男人舒缓了欲望,为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有怒意?
  “你,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吗?你已经射了。”
  男人把人拉起来,就在童嘉以为他真的会放过自己的时候,男人把她翻身压在墙壁上,一只手压着她的肩膀,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撕坏在裆部的丝袜后,半软的肉棒插进腿间,隔着内裤开始来回挺弄:“看你那么喜欢吃,我再多射一点给你好了。”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吧。”
  童嘉次次扭动着身体,次次被人按回去,胸部摩擦着墙壁竟然也有了快感,下面的阴蒂被来回戳弄,男人惊人的温度在腿心慢慢变硬,如同钢铁般挺进女人的柔软,坚硬的龟头时不时擦过逼口,压向阴蒂。
  童嘉忍不住顺着他的动作晃动屁股调整角度让他的龟头能更好地戳中,腿也没之前合的拢了,阴道内传来一股火热的酸意,越发让她无心抵抗,甚至还假借着挣扎,偷偷在墙上蹭着乳头。
  这一表现当然被男人尽收眼底,他狠狠地扭了一把童嘉的屁股,又连着打了好几下:“婊子,当你的男朋友真是可怜,只要有肉棒不管是谁只要能让你爽你都给插是不是?那么容易发骚,你老公满足不了你还是鸡吧太小?天天让自己老婆出来偷人?骚货,被强奸还能流那么多水,你看内裤都湿透了,我的鸡吧都差点被你泡湿了,我今天就替你老公好好操你看这个荡妇。”
  那几下是真的用力,童嘉半边屁股都被打麻了,她呜咽着摇头否认他说的每个字,但心里却因为男人的粗鲁而爽到。
  嘴上说着没有,不要,但心里却在预告男人的动作。
  男人扒开湿到能挤出水的内裤,她每个毛孔都在收缩。
  要插进来了,要被除了老公之外的人插入了。
  他对准泥泞不堪的洞孔,没有怜惜地全部插进,龟头刚顶到宫口就被狠狠箍住,诡异的吸引力吸允着肉茎,里面就像一块被扭紧的抹布,缠着它让它无法抽离。
  几乎是插进来的一瞬,龟头碾过每一个凸起的软肉,每一处的敏感点都被它压平,然后带着青筋的肉根滑过,一处就算了,但是这是整个阴道的敏感点都被按压着,童嘉在他还没插到底的时候已经哆哆嗦嗦地到达高潮。
  淫水浇灌在男人的肉根上,他咬着牙往后退出一点后又再次用力地捅进去,龟头反复勾着最里面的嫩肉,他根本不管童嘉是不是刚高潮过,在里面横冲直撞地,毫无规律地捅着任何一个地方,刚刚还在剧烈抖动的肉被他的沟棱刮过,被肉棒上的青筋划过,被整根肉棒狠狠地捅开,捅穿。
  逼里每一个地方的淫水都被挤到穴口,然后捣鼓成白沫。
  “啊啊啊啊,别这样插……会爽坏掉的,要被人强奸到喷水了……救命啊!射出来,射出来然后放过我好不好……呜呜呜,我老公知道会打死我的。”童嘉被操的口水直流,一直被人冷落的奶子格外瘙痒,她只能不停地去蹭墙壁。
  粉色的穴肉被粗壮的肉棒插的往外翻,两人的交合处早就淫水泛滥,团团白浆流下,童嘉的娇嫩的腿根都是汁水,男人的阴毛在上面摩擦又是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肏你,我要一直把鸡吧放在里面,把你操松了丢在这个厕所里当一个坐便器,让所有的男人都来上你。”
  滚烫炙硬的性器不停进出,童嘉本就刚高潮,听到男人形容自己是坐便器,成吨的羞耻化作无数快感聚到下体,最终在男人又一次顶到宫口是小腹剧绞,双腿发软地喷出液体。
  “呜呜呜呜,好大,好粗的鸡吧,操死我了……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我被别人的鸡吧操到喷水了,呜呜呜,可是他真的比你大,比你操的爽。”
  滚烫的液体淋在敏感的龟头上,烫得马眼一紧,男人头皮发麻,肉棒就这么插在逼里把她身子翻过来,白嫩的奶子上全是墙灰,殷红的奶头俏挺挺的,男人勾起她的双腿,让她凌空着。
  童嘉高潮过两次的肉壁极其敏感,旋着肉棒转一圈后,她还能用最后的理智忍住尿意,当男人架起她的双腿时,她的着力点只有后背的墙和男人埋在穴里的鸡吧。
  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但是男人挺动下体时,她只觉得最后一根神经断了,背后是墙,太硬,她只能往前倾,但是一前倾,半个人的重量压着她把宫口往人家龟头上送。
  这种快感在男人开始冲刺时是迭加的,只会一次比一次爽,一次比一次捅得深,童嘉只觉得逼里要着火了,紧紧是第二下时,她就忍不住酸涩的小腹,尿眼一松,尖叫出声:“不行,不行,骚逼被大鸡吧捅穿了,……啊,被人强奸到喷尿了,呜呜呜呜,我是骚货,被人干到失禁了,对不起,对不起……”
  莹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溅到男人的皮鞋上,空气中原本甜腻的味道也参杂上了一丝骚气。
  尿过后童嘉的声音逐渐变小,转而变成羞耻的哭泣。
  男人没想到她会尿出来,虚荣心得到满足的同时埋在体内的鸡吧也又胀了一分,射意再也憋不住,他掰开童嘉的屁股,逼口也被扯成长方形,紧接着打桩似的狂草一百来下,眼里,脑里,心里,只有那一个小孔。
  干死她,干死她,干死她!
  热辣的快感从多个点同时爆发,一波波冲向全身,从手臂开始鸡皮疙瘩一路攀登到头顶,童嘉乱蹬着腿又泄了一次。
  她的小腿打过男人的下巴,男人不理睬,掰着屁股死命往里怼,“啪啪啪啪啪”他的眼睛发红,全身肌肉紧绷,疯狂的捣鼓,仿佛那不是女人的穴,而是他最痛恨的东西般。
  下半身已经麻木了,童嘉的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她好像已经没有了呼吸,想逃却因为被按着屁股根本避不开,只能被动地承受所有的抽插。
  过多的水从股间滑落到地上,与星星点点的尿混在一起。
  不行了,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从她被插入后,男人就没有讲过一句话,专心地干穴,干到她高潮迭起,干到她喷水喷尿,童嘉后悔了,她不应该那样逗他。
  事已至此,她用最后的力气吸住小腹:“射给我……请内射我吧,请把我当成坐便器,尿在婊子的子宫里吧,骚货最爱吃男人的精液和骚尿了……逼要被干烂了……”
  男人本就要喷发了,听到童嘉这贱到没边的话,特别是听到内射和尿在她身体里时,天灵盖都发出颤抖,他抱住童嘉,憋了许久的精液倾斜而出,狠狠地灌满了她的子宫。
  剧烈的运动下,绑着的丝带早就变松了,童嘉往前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丝带滑落,好久没见到光一时觉得有些刺眼。
  男人还埋在她的颈窝喘着粗气,身体一颤一颤的,还没从极致的射精感中走出。
  童嘉的声音有些沙哑:“靳远尧,下次别玩强奸的戏码了。”
  靳远尧一僵,抬起身看她,有些意外,又有些委屈地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
  “一开始,你身上的香水味就出卖了你,”童嘉看他的样子有些好笑,或像被玷污了的样子,“不然你真的以为我说的那些话是在说你吗?”
  “哼。”
  “还不拔出去,我下面都被你操麻了。”
  靳远尧拔出半软的阴茎,被插久了的小逼呈现一个圆形,没了堵住的东西,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出,他看得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但是也知道,再来一发童嘉肯定把自己阉割了。
  他把人放下来,童嘉双脚发软根本站不住,靳远尧一只手扶着她,一只手脱下自己的外套把她整个身体包裹住,然后把人抱起。
  童嘉舒心地躺在他的怀里。
  隔间打开,一个秃头的男人站在门口不知道听了多久,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还在做着撸管的动作,看见有人出来,他往里面张望:“诶,兄弟,你操好了可以让我操操那个娘们了吗?我可是想尿尿了,刚好!”
  靳远尧侧身挡住他看童嘉的视线,嫌恶地说:“滚。”
  走出厕所,童嘉才说:“都怪你。”
  靳远尧把人放在后座,宠溺地说:“好好好,都怪我,下次不会了。”
  “不准精虫上脑!在外面操的那么狠。”
  “好。”靳远尧帮她理着头发。
  “以后只能射一次精,不准射两次,你第二次太久了……喂!”
  这一点,靳远尧装作没听到,关上车门,绕了一圈去到驾驶位。
  童嘉还想继续刚刚的话题,并表达了刚刚他逃避着关上门的不满:“靳远尧!”
  靳远尧回身,楚楚可怜地说:“一听老婆叫我名字,我又硬了。”
  滚啊流氓!
  轮到童嘉装死。